可即便是这样,在姜渠问酱酱时间的时候,对方说还是差半个小时。
但是这个点孟屿的比赛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
被发现不在家里也就算了,连对方回来了之后还没有回去。
姜渠有点担心自己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好感。
就在姜渠想着是直接离开下一次还是顶着小反派发火的压力继续等下去的时候。
酱酱【……其实亲男主一下可以抵一个小时呢。】
姜渠思考的表情微微僵在脸上。
“啧。”
【我没骗你。】
姜蕖不出声,酱酱很认真地解释
【男女主之间的亲密行为当然会和普通的相处不一样,能抵消掉更多的时间肯定也……】
“我有点想知道你的脑回路是谁做的。”
姜蕖直接将它的话打断。
“有机会的话回去找他,让他帮你回炉重造一下。”
酱酱【……】
……
到底有点担心小反派气的太过了,姜渠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裴羿边上准备将人拍晕解开绳子。
“……你这样的行为真的很无耻。”
然而冰凉的男声在空旷仓库中毫无预兆响了起来。
姜渠没在意,在她给对方塞上布条之前,男主是有很多废话,从辱骂到指责再到哀求。
最后姜渠嫌他吵才把布条给他塞上。
她以为是裴羿又恢复精神了。
“我花钱,雇你做任务,而你却三番五次地惹怒我。”
“每一个位面,你似乎都一定要和我对着干。”
“一个卑贱的下民,拿钱做事,谁给你的胆子?”
……
……似乎不太对?
姜渠准备落下的手在半空中顿住,随后侧头,视线缓缓朝男人的脸上移去。
唇瓣一张一合,他嘴里的布条也掉出来了。
一大块布团沾着些口水,散落在男人的腿上。
靠舌头顶出来?
……只要塞到够紧,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你的系统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你真正的雇主是谁吗?”
系统?
那个小废物连定位系统都没有。
裴羿的眼睛还被黑布蒙着,姜渠抬手掐住他的下巴转了过来。
男人皱眉:“放手。”
姜渠没有回话,也没有出声,只是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翻看了下,端详着什么。
“我知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对方眉皱的更紧,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姜蕖垂眸盯了他许久。
好好的男主,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有意思。
酱酱到现在也没有出声,姜蕖悄悄在脑海中掐断了和它的联系。
对方挣扎了半天终于在姜蕖松手的时候脱离了桎梏。
抬起头,明明被蒙着眼睛却好像在看着她,又是那一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姜蕖再次盯他许久,笑了:
“你在说什么?失心疯?”
“放了我,立刻马上。”
对方微微扬起下巴。
语气是十乘十的高傲自然。
姜蕖不算温柔地将他眼睛上的黑布扯开。
那人适应了光亮之后再次皱眉朝她看过来。
那双眸子和裴羿的很不一样。
倨傲至少浓了十倍。
带着的似乎是习以为常的高高在上,命令式地开口:
“还愣着干什么?解开。”
姜蕖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他被紧紧绑在椅子扶手上的胳膊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男人微愣。
“你以什么身份命令我放开?”
姜蕖将他从头打量到尾,眉眼弯着,看着善良:
“雇主?在这里,我可没有什么雇主。”
“我凭什么听你的命令?凭什么信你的话?”
“……想让我相信你,委托人,委托金,委托的事……倒是都说出来。”
姜蕖微微弯腰看他:
“都对上的话,自然就信你了。”
椅子上的男人呼了一口气。
因为对方是站着而他坐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他很不满。
“我叫白濯。”
不悦的语调传入耳中,姜蕖眉眼微动。
“现在,给我松绑。”
男人的语调依旧命令式的。
姜蕖这个时候却耸肩挑唇:
“裴先生,你精神分裂?”
在白濯震惊的目光中,姜蕖一巴掌将他拍晕过去。
“有病就早点治,今天就不耽误你治病的时间了。”
……
【宿主!!?】
等姜蕖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从仓库中离开的时候。
酱酱好像才终于冲破了姜蕖的束缚,在脑子里猛喊了一声!
姜蕖摁了摁耳朵:
“说了多少次了,小声点,吵。”
【吵?!】
酱酱声音都是压不住的火。
它上次绝对没有感觉错,这个女人绝对是用了什么手段偷偷和它断了联系,去做别的!
【你刚刚做了什么?你见到谁了?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和我断联的!】
姜蕖“嘁”了声,语调中没有一丝心虚:
“你有病?”
酱酱【……】
“有病就回去找当初造你的那人,找我没用。”
【……你少装!你绝对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姜蕖步子都没顿一下:
“你要是偷懒去做了别的,放心,我不拿这个当把柄。”
酱酱【我没有!】
姜蕖:“昂是是是,你没有,我不告诉别人。”
酱酱不能忍受被这么侮辱!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姜蕖撇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酱酱【……】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坏女人!!!
……
姜蕖回到公寓门外到时候,恰巧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季蓝。
女人身形有些脆弱,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痕。
似乎刚刚和孟屿聊的不是很愉快。
姜蕖在心里唏嘘了下。
……不。
姜蕖反应过来
这说明小反派已经回来了。
啧,她竟然还有心思去同情别人。
房门打开又关上。
姜蕖在客厅厨房卧室绕了一圈,最后才好像没找到人一样晃到书房去。
房间的窗帘没拉开,有些暗。
小反派坐在电脑桌前,背部朝门。
好像这时候才听到声响一般,慢悠悠转过身来。
姜蕖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的厉害。
她并不怕对方质问。
孟屿在临走的时候在她领子上粘了微型监控,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她可没有去和男主私会。
她做的十足十不是私会该干的事。
姜渠以为对方明白的。
但是男人看她的视线依旧不算善良。
姜渠在他的注视下摸向了自己的领口。
什么都没有。
姜渠:“!”
面前的女人手忙脚乱在自己的领口上翻找着,掀来掀去掀出花了也没能找到那上面本该有的东西。
孟屿唇角笑意更凉。
她果然早就知道了。
所以提前丢掉也是理所应当的。
姜渠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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