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岳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对待,此时摁在床上,嘴里发出吃痛的“哼”声。
姜渠:“……”
咦呀,妈嘞……
姜渠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表情略微复杂,手上还使着力摁住对方后背。
有点离谱……
许久没有露过头了的酱酱突然出声【……不是有点。】
……它的信息库里明明没有这样的“男人”。
他到底在“哼哼唧唧”什么呀!!!
姜渠手上还压着,又重复问道:
“江予呢?”
后背痛感加剧,宋迟岳终于不在发出一些让他人震惊的声音,颤着音调开口:“我……我不……”
姜渠加重力道打断他:
“我问的最后一遍,老实说,别逼我动手。”
宋迟岳捂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泪流满面。
看、看来……江予也不是一点罪都没受……
这下手简直比何禄还要狠……
“……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只是引你过来,我不知道江予去了哪里……”
宋迟岳声音颤的不行。
姜渠皱了皱眉:“你最好知道骗我的后果。”
如果真的是对方说的那样的话,就更让人担心了。
小反派去哪了呢?
姜渠终于收回手往房间外面走,宋迟岳的行为她虽然很想教训以下,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很显然是小反派更重要一点。
好担心对方和自己经历着同样的事情,他可不一定有能力逃脱。
宋迟岳被松开,如获新生一般,掀开了被子大口喘着气。
而转身看着女人连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来不及追究,这么着急地离开是为了什么显而易见。
男人的眼里嫉妒烧的旺盛。
为什么江予总是能这么好运……
姜渠走到一半却突然被叫住,宋迟岳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刚刚都差点痛死过去,现在竟然还敢和自己搭话。
“殷总……我、我很听话的……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跪在床上,语调低沉乖巧:“……绝对,会比江予要听话懂事很多的。”
宋迟岳装乖装的习惯了,常常处在黑暗里,接触的是像何禄一类的人,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和行为。
因此但凡是他觉得惹不起的人,他都认为对方将自己视作玩物。
而作为玩物,只有讨得“主人们”高兴了,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讨“主人”高兴的行为有很多种,但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就是满足他们不会诏之于众的变态欲望。
何禄最喜欢自己的“忍”和“乖”。
没有人会拒绝。
姜渠头也没回,甚至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径直离开。
一推开门就看见直直立在门外的小反派。
姜渠愣了一下,没想到。
而下一秒视线下移,又看见对方手里拎着把斧子。
锋利的刀锋在灯光有些昏暗的走廊上却依旧泛着冷色,配上江予脸上复杂的表情,看着就有些惊悚。
姜渠:“……”
这是要去砍谁?
……
在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江予确实是被人喊走的,不是宋迟岳的人,而是何家的人。
他也不知道何家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还是跟着走了。
殷秋为了自己和何淯私下谈判的事情在他心里横了许久,他想为殷秋做点什么。
他已经不是三年前被赶出去,一无所有,只知道逃避乞怜的丧家之犬了。
如果何家想要利用他得到点什么的话,他会为了殷秋,竭尽全力也要在他们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当然,时间短暂,两方并没有商量出什么。
江予心里想着殷秋快要出来了便把何淯忽略在脑后。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殷秋正跟在一个侍者的后面上二楼,而他追过去时姜渠已经进到房间里了。
江予站在门外,刚刚想要敲门的时候看见了房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粉色的小卡片,上面画着穿着暴露的一男一女和很多爱心图案。
他几乎瞬间便明白这个房间的用途。
理智告诉自己要相信殷秋,但是等江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楼梯口的杂物室里找来了消防斧,立在了门前。
他想把门劈开。
但是……如果殷秋真的是在里面干好事的话,自己这么劈进去对方会不高兴的吧。
江予手里提着斧子,垂眸,许久没有动作。
得亏这个时候众人都在下面参加宴会,走廊上现在没什么人,不然看到这个一个大男人提着斧头站在门口,说不定这个时候110都打出去了。
而消防斧举起即将砸向房门的时候,面前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女人从中走了出来。
衣服平整,头发平整,除了手上拎着个长条盒子,其他的一切和自己离开时没有丝毫异样。
江予内心翻涌的情绪稍稍褪下去些许。
而对方看着自己手中斧子:“这是什么?”
江予将凶器背到身后,脸色的冰冷情绪淡下,重新挂上了一副温和模样:“……刚刚,我听到有人喊着火了,出来发现,是幻听。”
姜渠能信才有鬼。
但是对方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指着自己手中的长条盒子开口:
“这里面是什么?”
姜渠低头看过去,才想起来这东西被自己拿在手上带出来了。
是她在那房间里的柜子上拿到的,因为不太想碰到宋迟岳那白花花的身体,就随便拿了个东西去捣他。
这时候小反派问出来,她也没细想,直接将盒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段不短的麻绳。
真的是麻绳,做工粗糙的很,但是颜色却出乎意料的艳丽。
魅惑的桃红色,上面还系了许多个五颜六色的蝴蝶结……
一旁还有张卡片,江予眼疾手快在她之前拿了起来:
“捆绑你的爱人,让他成为你的唯一……”
姜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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