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古杉说完,峦催神色越来越凝重,在沉默了数秒之后,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贤侄,不要那么紧张,人呐,有戒心没有错,有城府更没有什么不对,但……你要明白能攀天境剑宗之门墙是一种机缘,进入之后如何能学有所成,一展胸中抱负却并非只靠“机缘”,还要有所选择才是……”
“选择?您是说拜师吗?”
说实在的峦催的话,古杉仍旧没有听懂,随即睁大了眼睛反问对方。
“不仅仅是拜师……贤侄啊,你何等聪明,应该明白的……本尊最后再提醒你一句,“机缘”是需要分享的,选择尤为重要,不选择只会一事无成,而选择错了则会万劫不复……”
“机缘……选择……对不起,弟子愚钝实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古杉不懂,更非假作无知,而自小出生在乡村的他,所接触的人与事都相对太多单纯,以至于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装着这些个弯弯绕绕,所谓赤子之心也莫过于此。
“哼!想不明白,就回去多想想吧!”
古杉表现让峦催十分的不快,最后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冷笑一声便离开了。留下一脸莫名的古杉看着他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中,又转头瞅了瞅身后的七彩白晶玉璧,然而他这个人又是个痴儿,所有的想到的、听到的都会完剑道上扯,可那峦催的话实在是不沾边,他想了半天依旧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之下只好一边拍着脑瓜一边回了住所。
而这个时候,欧阳程、黄禄、何聪誉三人早就睡下了,院中唯有古杉的房间还亮着灯,他推门进去,一抬头,只见自己房中多了个一人多高的水桶,而在卧榻之上,另外一位三尊,天扉则正坐其中。
“贤侄回来了?”
面对这出人意料的拜访者,古杉躬下身子给天扉行了一礼。
“师尊,您这是……”
天扉并没有急着回答,而笑盈盈的缓缓起身,轻轻拉住古杉的手,将他带到水桶旁……
“瞧瞧,这一路上,是吃了多少苦才会脏成这样。”
说着天扉伸手试了试水温,继续说道:“这水温正好,贤侄快脱了衣服好好洗洗。”
“哦,多谢天扉师尊……”古杉谢过之后,抬着头等着天扉离开,然而后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笑容中多了一分媚色。
“等什么呢?快脱呀。难不成还怕师尊我偷看你吗?”
古杉好歹也给教书先生当过一段时日的书童,即便再痴也知道男女有别,顿时红着脸,背过身去,脱了衣服,然后快速窜进了水桶中。而天扉呢,则将他脱下的衣服,收拾了起来。
“你这衣裳穿了多久了,这么多补丁,别要了吧,我前些年给弟子们多做了些衣裳,你若不嫌弃,便将就穿着吧。”
“谢谢天扉师尊。”古杉从头到尾脸上的红晕就没有退却过,而天扉则依旧一脸笑容,只见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衣脱了下来,里面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薄纱,这下子古杉更是头也不敢抬,脑袋都快插进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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