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月和宁清远放下手中的瓜子和水杯看向已经准备就绪的八对新人排好队。
宁清远兴奋的拍了拍宁汐月的人手,指着门口激动的人说道:“妹,快看大哥和佳茵姐也出来了,大哥今天打扮得真帅气。”
“嗯,看到了,佳茵姐今天也很漂亮,所有的新娘都好看。”
宁汐月看到所有的新娘子脸上抹了粉,嘴上涂了口红,技术还可以,不是她以前看到的那种抹两坨高原红的新娘妆,应该是那群会化妆的文工团姑娘帮忙化的。
好看的妆容给新娘子们锦上添花,更是显得如花似玉,脸上扬着幸福的笑容,让所有的新娘子格外美丽。
难怪当新娘子时是最美丽的时候,因为这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
宁清远突然看到大哥旁边不远处站着的母亲在朝他招手,“咦,妈好像在喊我把她的包拿过去,妹,把包递给我,我去送。”
他从宁吸汐月手里接过手提包快步朝母亲那里跑去,不能耽搁母亲拿东西给大哥大嫂。
而季衍明此时喝了一口水润嗓子,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并很自然的对宁汐月说道:“月月,能帮我看一下身上的衣服有什么地方没弄好吗?”
“好。”
宁汐月收回目光看向季同志身上的衣服,“右边的衣领再弄一弄,有点不平整。”
季衍明自己调整一下,还是没弄好,还把右边的衣领弄卷了一点。
宁汐月干脆上手帮他弄一下。
与此同时,季衍明自己也抬手了。
好巧不巧,两人的手同时伸过去,这导致宁汐月的手不经意间就握住了季同志粗糙的大拇指。
宁汐月和季衍明两人同时愣了一秒,彼此的手像触电一般快速放开缩回去。
季衍明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两只手慌张的理着衣领子。
宁汐月这位单身两辈子的狗至今还是很纯情,这一个意外的触碰让她老脸腾的一下霎时爆红,转一下身体,战术性的端起桌上的水杯喝着茶水掩饰着尴尬。
“别,水…”烫字没说出口宁汐月已经端着水杯一口喝下去,顾不上尴尬,季衍明焦急的说道:“水烫,快吐出来。”
水的温度没人比他这个接水人了解,刚到的茶水,他看见宁汐月端上水杯时就预料到会这样,本是阻止,奈何宁汐月的速度太快,还没阻止到水就已经喝上了。
被烫嘴的宁汐月顾不上社死,一刻不停的把嘴里的水吐回茶杯,撅着嘴吸气让口腔里舒服点。
季衍明从旁边端了一杯已经透凉的茶水过来递给宁汐月,让她含在嘴里冰一冰。
宁汐月接过冰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含着,低着头找地缝。
谁都别拦她,她要钻进去!!
他喵的真是大型社死现场。
今天太丢脸了!555~
季衍明很自责,要不是他,月月也不会被烫。
“有没有好点,我去给你拿点冰块。”
“好多了,不痛,不用管我。”宁汐月头都不好意思抬,咽下这口水后低着头嗡声嗡气赶着人:“你快上去吧,别耽误时间,我一点都不痛。”
她吐得快,嘴倒是没被烫伤,就是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季同志,她偶像包袱重。
呜呜,主要是今天她没脸见了。
“你先坐会儿,我去主次一下婚礼。”
季衍明看她真没啥事,也暂时不想见到他的样子,这才放心离开,走到讲台上。
他是今天的主持人之一,负责婚礼流程的顺利进行,而部队的孙首长负责主要讲话,是这场集体婚礼的证婚人,两人一起主持这一场八对新人的集体婚礼。
季衍明上到台子上开始主持仪式后,宁汐月才捂着脸重新抬起头来,拍了拍发烫的脸看向台上主持的人。
谁知道季衍明嘴里说着话主持着,还分了一缕目光投过来关注宁汐月的动向,这不就使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宁汐月不自然的收回目光看看台下等着的新人。
心里发着弹幕:太尴尬了太尴尬了,以后怎么面对季同志呀?咋就握住他的大拇指了?怎么就忘记水烫了呢?啊啊,地缝快来带我走吧。
“妹,你咋了,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人红。”
宁清远一回来就看到不太正常妹妹,赶忙坐下用手摸着宁汐月的额头和脸试温度。
这一试温度让宁清远心里慌起来了:“怎么这儿烫,妹,你发烧了,你包里有退烧药吗,快拿出来吃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哥,没事,我没发烧,人太多了,开水喝多了,我这是缺氧。”
宁汐月拉住手忙脚乱要帮她找药的宁清远,坚定的说道:
“坐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
宁清远半信半疑的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是低了,但还是担忧的提醒道:“真病了可要及时和哥说,我带你回去休息。”
“嗯,哥放心,我真没病,我自己是赤脚医生我了解。”她就是得了尴尬病。
“别人都说医者不自医,你把退烧药给我一片,我给你拿着,一发现不对劲我就喂你吃。”
宁清远摊开手伸到宁汐月面前。
“好,给你。”
宁汐月拗不过关心她的二哥,从包里掏出一瓶退烧的药丸放到二哥手里:“这下好了吧。”
“嗯。”
宁清远满意的点头,把药揣进兜里。
宁汐月:要这人不是二哥,她又得社死一边,谁家脸烫得让人以为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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