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宁汐月和陈叶初结伴同行,宁汐月去卫生所,陈叶初也是去卫生所,当然她是为了给她师傅陈老爷子拿治疗感冒的中草药,然后在卫生所顺带着把药熬好拿过去。
老爷子不相信西药,只吃中药,陈叶初的西药使不上用处,只能求助宁汐月,所以宁汐月去卫生所时索性就跟着一起拿药。
不知是陈叶初这位走哪儿都容易遇到事的女主事故体在身,还是她自己非酋的倒霉气质压不住的原因,或者是两者叠加?
走在路上不久,宁汐月此时本是在给陈叶初讲等会儿熬药要注意的事项,却看到前面两个晦气的人走过来。
他们遇到刚离完婚回来的两人,吴老根和王大嘴。
吴老根脸色不高兴,但却透露着一股解脱,他只求以后能回归平静,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要再被队上的人议论,再生事端。
李翠花边走边哭,再也不复以前的嚣张和得意,脸上全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害怕。
路过宁汐月和陈叶初时,她恶狠狠地瞪着两人,发泄着郁气:“看什么看,现在你们满意高兴了吧,都来逼我们一家,如你们愿,我们离婚了。”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真高兴,祝你孑然一身,老无所依,老无居所。”
宁汐月轻启红唇,脸上笑意凛然,轻飘飘的语气吐出恶毒的一句话。
面前的李翠花气得发抖,她的笑容更深。
她才不惯着李翠花的臭脾气,果然是母女俩,和她女儿一样,不分青红皂白逮着一个人就乱撒气,乱污蔑人。
陈叶初也不吃亏,翻个白眼,不客气的回怼:“谁看你这个丑东西,你离婚关我们屁事,别什么屎盆子都扣我们头上,你们一家都是疯子,一天到晚乱吠,还没我家狗子听话,乖,再叫一声。”
“啊,小贱人,我要撕烂你们的嘴。”
刚离婚的李翠花听到这话完全失去理智,忘记宁汐月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忘记陈叶初也不是吃素的。
整个人不管不顾像疯子一样冲上去打两人,发泄离婚的怨气和被离婚的怒火。
“还真听话。”陈叶初啧了一声,手伸进兜里掏当初学宁汐月随身携带的板砖,面色很兴奋。
“李翠花,你够了,还要闹哪样,还闲不够丢脸,你有本事就打赢。”
吴老根站在前面不远处怒吼着,却丝毫没有要上前过来拉人的举动,甚至煽风点火。
他放任着李翠花的行动,现在李翠花闯祸也不会牵连他。
吴老根心里也是对宁汐月、陈叶初等知青有点怨气,他们一家就是在知青院里被抓,而他们一家今天这一切的遭遇都和知青院里的知青们有关。
宁汐月冷冰冰的看了吴老根一眼,在陈叶初用砖头狠狠拍开李翠花的手,并用砖头特意把李翠花赶到宁汐月面前给她虐,吃痛的李翠花看到宁汐月手中没武器,也顺着力道过来张开魔爪时。
她的眉尾微挑,看向吴老根的眼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送你们一程。”
这句话落在吴老根的心上,让他呼吸一滞,心没来由的害怕。
宁汐月右手一掏一伸,手中那神出鬼没的砖头轻悠悠的拍飞张牙舞爪的李翠花。
“啊-”
李翠花一声尖叫,在半空划过。
吴老根惊恐的目光望着飞在半空中李翠花,蓦然发现壮硕的李翠花下落的地点是他这里时,拔腿想跑,可惜他反应过来的速度慢于自由落体的速度。
“砰。”一声响。
李翠花砸在吴老根的身体上。
“啊-”
力道使然,两个人向后倒,一起掉进身后地里装着半干半稀猪粪的山粪池里,炸飞的猪粪飞到天上又垂直落盖在两人身上。
“啊…呜…咳…”
猪粪保他们狗命,从天而降的猪粪更是牺牲自己成全他们。
以身家性命做贡献,落入他们饕餮般大嘴里,坐着名叫咽喉的滑板遛到两人胃酸的大海里畅游。
“咳咳-”
“呕呕-”
“想打我,下辈子。”宁汐月冷冷的看向粪坑里躺着喘粗气咳嗽干呕的两人。
身上的疼痛让两人只能在坑里躺着,暂时起不来身。
陈叶初走过去看到两人躺在粪池里的样子很像躺在以粪为墓的坟墓里,猪粪糊满了全身,看不出人样,比当初的夏志鹏更像粪棍。
她胃酸泛滥,忍着要吐出来的冲动,专程跑到粪池边了才大吐。
“呕~”
吐到躺着动不了的两人满身都是才满意的回到上面,站到宁汐月的身边一起欣赏杰作。
在这块地里施肥的年轻小伙睹了全过程,看到吴老根两口子的下场,目瞪口呆的呢喃着:“这两位知青太彪悍了,宁知青也太吓人,太可怕了。”
这位年轻小伙叫王建国,算得上是宁汐月的爱慕者,当初宁汐月弄到野猪时他就很佩服,此后一些事更是让他心生好感。
可现在看到这幕场景,王建国原本想找宁汐月表达的心成功被吓退回去。
他不想被拍飞,掉进粪池。
王建国一想到自己对宁知青的小心思,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抽了自己两巴掌,含泪说出一句:“宁知青太优秀了,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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