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和江燃陪着陆行云和阮问潮两个人吃了一顿团圆饭。
看着她那模样,陆行云就知道她和自家男人帮忙带孩子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过食色性也,她也没说什么。
阮问潮就处处看江燃不顺眼,江燃也不说什么,眼里有活,还帮着带阮淮之呢。
陆行云趁机敲了一下阮问潮:“你别总对着江燃给脸色,他和你闺女在一起,谁欺负谁,你心里没数?”
阮问潮说不出话。
抬头看一眼自家女儿,那模样跟老鼠偷吃了什么美味珍馐一样,没眼看。
忍不住开口道:“你也收敛点。”
阮念念吐吐舌头:“你们马上要去羊城了,我想和我妈睡一晚。”
她提出这个要求,在阮问潮看来简直是无理,他瞬间否了:“不行。”
“你开学江燃就要回去了,你还不和他多待几天,缠着你妈做什么,我不同意。”刚刚对江燃不满意的阮问潮立刻改了话风。
阮念念眼巴巴的看着陆行云。
陆行云拍了一下阮问潮:“都和女儿多久没见了,在我这睡怎么了,你和江燃今晚去招待所。”
江燃和阮问潮互相看一眼。
阮问潮的目光里是赤裸裸的嫌弃。
江燃想想这到底是他的长辈,嫌弃的目光比较隐晦。
阮念念和陆行云在家属院睡觉,江燃和阮问潮带着孩子回招待所睡。
晚上。
阮念念打着哈欠,陆行云看着她,那目光还和看小孩差不多:“你和江燃好好的,我和你爹去羊城那边,给你们赚钱。”
阮念念听到她的话,把她抱的紧紧的:“我又不是小孩了,我很能赚钱的。”
阮念念说着还拉着自己的布包,从里面拿出钱:“你看,这都是我这几年赚的。”
陆行云看着她手里大大小小的钱,戳了戳她的脸:“我是你娘,还能让你养我了,我和你爹还年轻,总不能混的比上辈子还差。”
阮念念上辈子虽然也有自己的工作,但她赚的钱,还没从父母那继承的多:“我上辈子啃老,这辈子还能啃老啊。”
“你不用管我,管好阮宝宝就成了。”阮念念提到这个名字一脸的嘲笑:“怎么会有人取名叫阮宝宝啊。”
陆行云踹她一脚:“我觉得我取得名字挺好的。”
阮念念撇撇嘴。
“不过你也是我的孩子,你俩都一样,该管的我管,不该管的我也不管。”
陆行云是个人间清醒。
她和阮问潮也开学在即,在北城逛了两天,买了去学校需要的东西,阮念念和江燃先把她俩送到去羊城的火车。
距离正式开学还有两天,王凤霞和江铭对北城不那么熟悉,阮念念又领着他们去逛了大大小小的景点。
她们在北城逛的时候。
以此同时,一封信送到了小胡同的大杂院里。
阮正直接了信,看到上面寄信人的名字,微微皱眉:“老宋家的大儿子,不给他爹娘寄信,给我寄信做什么?”
他吐槽着。
阮小强接话道:“是不是,阮念念的事情啊,他和我姐在一起下乡。”
“谁是你姐,你姐只有莹莹一个。”阮正直沉了脸色,扫向阮小强。
阮小强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一时间说顺嘴了嘛,有那种姐,我也不想要。”
阮正直把信直接丢在桌子上。
阮小强看着他的背影:“爹,您不拆开看一下啊。”
“她在村里嫁了那样一户人家,有什么好看的,说不准是来找我诉苦的,她不是我女儿,我没空管他。”阮正直的话声音很大。
提起阮念念,他就不满意。
阮小强也清楚:“她是过分了,不过爹你也别因为她生气了。”
阮正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阮小强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犹豫了一会,手还是伸过去,撕开信封看了一下。
他原以为也只是来诉苦的,还想看看阮念念的笑话。
“她当初要是把工作让给了我,我也不会看着她在乡下受苦,现在我可不管……”她字没说完。
阮小强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信的眼睛瞪大。
“爹,我好像出现幻觉了。”阮小强把手神在阮正直前面:“你掐我一下……”
阮正直皱眉:“抽什么风呢!”
说着踹了他一脚。
阮小强裤子上是他踹的鞋印,不过他现在一点也不在乎,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宋辞明说,我姐考上大学了!”
“什么你姐,不是说了,她不是你姐!”阮正直说完,站起来看着阮小强:“你刚刚说什么?”
阮小强道:“宋辞明信里说,阮念念考上大学了,是华大,还是以全省第一的名考进去的。”
阮正直站在原地。
愣了一会,自己拧了一下自己。
下手一点没留力气,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伸手一把从阮小强手里夺过来信,扫过去那一行一行的字,脸上激动的涨红。
“你姐她考上华大了?”
阮小强看着脸上以一种不正常泛红的阮正直,小声说道:“您说,那不是我姐。”
阮正直一报纸敲在他脑袋上:“谁说不是你姐的。”
华大啊,北城这次考试,进华大的人都寥寥无几阮小强也参加考试了,才考了一百分,阮念念,她竟然考上华大了。
“咱们这就去华大找你姐,让她回家吃饭。”阮正直拿着信,小心翼翼的放下。
这个阮念念,随了她娘了,学习好。
但再怎么说,也是他女儿呢。
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去华大。
*
阮念念还在照相,带着王凤霞一家,拍了一张大合影。
在北城的标志性建筑前。
根本不知道阮家发生的事情,她也不在乎。
陪着王凤霞和江铭逛了两天,开学前一日,才把几个人送上车。
乐崽或许是知道好久见不到麻麻了,分开的时候,小家伙哭的像是泪人一般,阮念念硬是把陆行云女士给的红包都塞给乐崽了。
江燃走的时候倒是没说什么:“照顾好自己。”
临上火车的时候,又在她耳边压低声音:“不准沾花惹草。”
“我就不是这种人,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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