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忙,这就回去了。”她没工作,如今见她面上都带着笑,就连钱爱霞见她那也笑的真切。
阮念念见过钱爱霞在以为她来要钱的时候的臭脸,也见过她给自己拉皮条的模样,如今的亲切,那也是觉得她身上有利可图。
算计着让自己给她大儿媳妇安排工作的。
老太太没了,阮念念对于杨家更是没什么感情,交代老爷子她买的东西自己吃。
不管钱爱霞和她大儿媳妇怎么挽留,阮念念和江燃都直接离开了。
屋里还有其他亲戚,钱爱霞看着她俩的背影脸色一冷,到底不好摆脸色,毕竟阮念念来了,做事哪挑不出问题。
讪讪的一笑:“她生意忙。”
阮念念下楼和江燃回去的时候,在楼下见到了阮正直,他倒是想上前打招呼。
但是没等他说话,阮念念就长腿跨上摩托车,把一只头盔给江燃,载着他。
她比江燃骑的熟练,一拧油门,车子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人就走了。
阮正直还想喊一声阮念念,正巧被尾气呛了一脸。
弯着腰连连咳嗽……
此时的一个墙边,阮小强看着身边的人:“哥,我说的不错吧,她现在发达了。”
“就是把我们这些人都给忘了。”
一双赤红的眸子盯着阮念念和江燃离开的方向,眼中像是淬了毒一般,手指紧紧握拳,青筋暴起……
“她连亲爹都不顾了,我算是明白了,就是去找她,她也不会给我这个弟弟钱的。”
“她现在那眼里只有他男人。”
男人的眼眸更黑沉,眼里的恨意和妒忌都快发疯溢出来了。
阮念念参加完丧事,把江燃送到他上班的楼下。
恰好遇到江燃的同事。
女同事,她的老公来送他上班。
看到江燃,再看看前面骑车的阮念念。
“你媳妇送你上班啊?早听说江工有个漂亮媳妇,这一看,果真是好看。”女人也是个爽朗的脾气。
阮念念和她聊几句。
男人的老公道:“我晚上下班来接你。”
“嗯,我先回去上班了。”
阮念念看着江燃,想了想道:“我晚上也来接你。”
江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他们研究所有几个媳妇来接来送的,他媳妇就是。
江燃也不想哪里不对劲了:“好。”
目送江燃去上班,阮念念骑车回家,才参加完丧事,回家又赶上了喜事,王龙和唐招娣来了,给她下了个请帖。
阮念念看着她俩,眼神诧异。
打开请帖。
唐招娣脸色微红。
就连王龙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俩的婚事准备在我们老家办一场,然后在羊城那边再请客吃饭。”
她俩现在的工作都在羊城那边。
阮念念不看他俩的大红脸,低头看请帖:“王龙,唐伊人。”
阮念念抬眸再次看向唐招娣。
她脸色虽红,但是目光确实坚定的:“我想把那个名字改掉,那是对我一辈子的诅咒,现在的名字是王龙想的,我没什么学问,听着挺好听的,就同意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阮念念念出来,看着唐招娣,不,唐伊人笑道:“是个好名字。”
王龙和唐伊人的婚事在羊城的礼定在了八月份,还有快三个月,来北城一趟是见王虎。
“最近各地风声都紧,王虎那边倒卖的东西我已经停了,我再回来说说他。”王龙道。
阮念念倒是赞同。
除了敲打王虎,就是王龙要带着唐伊人回自己老家一趟和唐伊人老家一趟,把她那几个妹妹接出来。
王龙王虎兄弟俩样貌虽然不出众,但是兄弟俩对媳妇都不错,都是可以托付的人。
她倒是也有一段时间没去羊城了,八月份可以计划去一趟。
最近阮念念休息也不好,吃的也不好,等王龙和唐伊人走了,她好好的泡了个澡,徐岚给她下了一份鸡蛋面,阮念念一边吃一遍喝了瓶冰峰,吃饱喝足,然后才去睡觉。
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是深夜。
她睁眼,正对上江燃的目光,阮念念懒懒的冲他一笑:“几点了?”
“九点半了。”
阮念念坐起来勾着江燃的脖颈:“饿了。”
看着她发丝微乱,脸色白里透红,两人成婚多年,现在的阮念念就如同开的正艳的牡丹,富贵诱人,江燃把她抱起走到客厅:“给你留了饭,有你爱吃的炖排骨,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还热不热。”
说着江燃把她放在桌子前的椅子上,看着她那打晃的脚,他媳妇身上没有一处不美的,轻轻捏了一下,又去给她拿了拖鞋穿上。
他去厨房,阮念念在他背后喊:“记得洗手。”
江燃一会端着一砂锅的排骨汤过来,还有一个辣椒炒肉,端了米饭,温度都恰好,不烫也不凉:“你也吃,跟着你吃,我食欲好。”
江燃吃饭快,他吃什么看着都香,跟着他吃饭很下饭。
两人吃饱喝足,已经是十点多,又做了点消食运动才沉沉的睡去。
*
早上起来,昨天说接江燃睡过头了,今天闲着没事就骑着电瓶车和他一起去上班。
把江燃送到地方,阮念念闲着无聊,最近都没去店里,索性骑车去店里看看。
她先去的批发市场,王虎被王龙教训了一顿,给阮念念保证今年都在这好好干活了。
这批发市场的名字也通俗,就叫北城第一批发城,现在来这边进货的人越来越多,阮念念自己那几个档口,现在出货量也是可观的。
批发做起来向来比零售好做,现在几个档口的盈利已经超过她三个店了,至于整个批发城,那早超过了,她买地,盖商场的钱都已经出来了。
从批发城离开,阮念念又去了火车站的店,这个店虽然小,但地理位置不错,来来往往到北城的第一眼就看到她这。
阮念念刚把车停下。
低头看到一个阴影笼罩过来,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正要躲开,脖颈吃痛,眼前猛地一黑,耳边有人的声音,依然是模糊,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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