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龚明旗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要知道,当初这山水湖城接连出事之后,龚明旗其实就已经找了不少高人来看过。
结果那些高人一个个要么表示束手无策,要么就是以失败告终。
总之,那山水湖城的问题,都是大得难以想象。
连那些早有所成的风水高人,都拿这山水湖城的难题没有办法,他区区一个乡野小民,又怎么可能知道如何解决?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到这里,龚明旗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一些。
他现在对于山水湖城的问题已经掌握得十分详细清楚,他知道,这山水湖城的风水煞局一天不破,那整个山水湖城就要一天荒废下去。
所以,这山水湖城就算是落在陈冬手里,也只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而已!
更何况,龚明旗也不相信,以陈冬的实力,还真有本事吞得下这么大的项目!
“三爷,你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不可能啊?”叶旭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还有要事需要回去跟老爷子商议,你先下去吧。”
“那这山水湖城的事情?”
“你暂时先不用管了,后面有需要我会再找你!”
把叶旭赶下车后,龚明旗便径直朝着龚家而去。
二十分钟后,龚明旗便回到了龚家庄园。
来到客厅,便看到龚定远正手握毛笔在书桌旁挥毫练字,一旁,龚玉珍则是在替龚定远研墨。
今天的龚玉珍穿着略显休闲,上面是紧身的墨绿t恤,傲然的酥胸与纤细的腰身展露无遗。
下面则是一条淡蓝色的牛仔铅笔裤,一双紧实的玉腿被包裹其中,浑圆极致,既优雅,又性感!
不愧是淮城第一千金,尽管只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装,穿在龚玉珍的身上,却是韵味十足。
尤其是她低头研墨间,一头长发从肩头垂落下来,更是显得落落大方,十足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握着墨石的玉手,纤细修长,指甲晶莹剔透,将大小姐的优雅气质展现到了极致。
其他不说,就凭这一双玉手,便足以让绝大部分的女人为之嫉妒!
“怎么样明旗,山水湖城的事情,办的还顺利吧?”
龚定远头也没抬,随口问道。
很显然,在他看来,山水湖城已然十拿九稳,属于囊中之物了。
然而龚明旗接下来的话,却是完全超乎了龚定远的意料。
“爸,山水湖城的事情,可能……有些搞砸了……”
“你说什么?!”龚定远猛地抬起头来,脸色阴沉地看着龚明旗。
就连龚玉珍也是有些意外,看向龚明旗的美眸里,也是带着惊讶。
山水湖城的事他们谋划了许久,今天便是收割之时,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竟然会生出意外!
“到底怎么回事?!”龚定远放下手里的毛笔,冷声质问。
山水湖城他们龚家投进去了整整二十个亿,再加上这五年来劳心伤神,各方打点,单是亏进去的钱就不计其数。
如今眼看要解决掉的难题却再生事端,龚定远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雅致在这里挥毫练字,只想问个究竟。
“全都是因为那个陈冬!”
随即,龚明旗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听了龚明旗的讲述,龚定远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这个姓陈的,还真是个喂不熟的!”
“我们龚家待他不薄,现在却跟冯家一起坏我们的好事!”
“狼心狗肺!还真是狼心狗肺!!”
龚定远气得大骂,他的看法跟龚明旗一样。
在他们眼里,陈冬就是他们龚家的忠仆,就该为他们龚家尽忠,却早已忘了,要不是陈冬,他早就已经是个死人!
龚玉珍听了龚明旗的话,漂亮的脸蛋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惊异。
她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陈冬竟然就傍上了冯家这棵大树!
不知为何,龚玉珍的心里竟还有着一丝醋意,就好似一个小女孩心爱的玩具,被其他孩子抢走了一样。
虽然这个玩具她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可就这样让人拿走,她始终还是有些不开心!
龚玉珍随即开口道:“我倒是觉得,咱们其实也不需要太过在意。那个陈冬,也就只是一个乡野小民而已,最多也就懂得一些医术而已。”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一口气拿得出二十多个亿?”
龚明旗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姓陈的虽然跟冯家有些关系,可冯家也断然不会因为这点关系就拿出二十多个亿替他冒险。”
“我倒是要看看,三天后,他拿什么给我抵债!”
龚定远眼神中闪过阴郁,沉声道:“虽然他的确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可该防的事情还是要防!”
“明旗,你现在立刻给淮城六大行的负责人打电话,让他们谁都不许贷款给陈冬!”
“还有周市六大行那边,也要放出风声去,告诉他们这个陈冬的人品不好,借钱是为了收拾山水湖城的烂摊子,让他们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龚明旗眼前一亮,“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银行那边!”
“我明白了,那个姓陈的手里没钱,冯家也不会给他出钱,那他唯一的筹款途径,便就只剩下银行了!”
“爸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次我一定把银行那边的口子给他堵死,保证让那个姓陈的一分钱都借不到!”
说罢,龚明旗便兴冲冲地走了出去,开始挨个给那些银行的负责人拨打电话。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以龚家在淮城的影响力,只要他们开口,那六大行的负责人,绝对是要给龚家这个面子的!
只是在龚明旗离开之后,龚玉珍整个人却是默不作声,眼神放空,似有所思的样子。
“玉珍,想什么呢?”龚定远察觉到了异样,随口问道。
“哦,我……”龚玉珍顿了顿,终于说道:“我总觉得,陈冬既然已经说出口,他会不会就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
龚定远轻哼一声,不屑道:“他区区一个乡下农民,能有什么应对之法!”
“他能够攀得上冯家,也要感谢我们。若不是他靠着为我治病赚来的名气,冯家哪里会多看他一眼?”
“他就是个攀龙附凤的小民,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把他看得太高了!”
龚玉珍点头,“也许吧,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嘴上这么说,龚玉珍却满脑子都是陈冬在南云独自击杀那些悍匪,以及在周市,逼得周市首富梁天佑东西被抢都不敢吱声的身影。
这样的一个人,自己真有高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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