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州四年10月12日上午9点,我接到邓总电话,他已入城,在“喜来登”已预订了2908房间,要我赶过去见面。
我从旭日出发,半小时赶到。在地下车库打了一个电话。
邓总说:“我已经到了,你上来吧。”
到了29楼,刚出电梯,肖立明站在过道里,笑道:“在此恭候大师。”
我们相互拱拱手。
他把我引入房间,邓总站起来,我们也拱拱手。
肖立明泡了茶,又给邓总的专用杯加满水,端过去也放在邓总面前,再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我说:“怎么不住到旭日?怕花了我的钱?”
邓总笑道:“这边好,要住就住高一点,一步一步喜、来、登。”
我扑哧一笑:“难怪有钱人都喜欢住‘喜来登’的高层啊。”
邓总说:“开玩笑的,上次参加你的婚礼,我在台上讲了话,别人讲话,人家不一定记得住。我这形象,人家一下就记住了。
若再碰上你们陈总,他要客气一番,请我吃饭,耽误时间呢。
今天来,主要是跟你交流。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酒店,好好扯一扯。”
我笑道:“不仅陈总认识你,公司还有人对你的致辞也留下了深刻印象。
遇到他们向你点头致敬。你一路回应,估计脖子都会酸。”
邓总指着我:“山红啊,我的知名度没那么大,我也不是范伟,别忽悠我。快说,你有什么好想法。”
我说:“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讲出来,你会不相信,但真实地发生了。”
“不要打预防针,你说的正经话我都相信。”
我说:“先听听这个故事。我总结了一下,这个故事分成下面几个章节:
第一回:机上巧遇郑会长,人生有缘再相逢。
第二回:不是医生有绝招,山红独自赴鸿门。
第三回:中医针灸加气功,治好一个奇怪病。
第四回:病人家富积万贯,邀我出国当医生。
第五回:一人做事太孤单,特邀邓总来加盟。”
我把车上想好的这几句顺口溜一说,邓总和肖立明哈哈大笑。
邓总说:“章回体,我喜欢。”
于是,我就开始慢慢叙述。从江西遇上董先生,到磨憨董先生赠我秘方;
从机上认识郑会长,到上州重逢为郑会长朋友测字;
从郑会长邀请我为克鲁兹治病,到克鲁兹病愈;
从我潜心学针灸,到这次克鲁兹邀请我过去开医院。
除了赚了多少钱没说,其他的都说了一遍。讲了四十分钟才讲清楚。其间,肖立明给我加了两次茶水。
这个故事听得肖立明目瞪口呆,邓总倒是没那么吃惊。
等我说完,邓总抛出了第一个问题:“菲律宾并不富裕,开医院有钱赚?”
我说:“只要医术好,开到我老家那山沟沟里都有赚。”
他点点头说道:“这个比喻倒是不错。”
然后又抛出第二个问题:“你说的克鲁兹家族那么有钱,他会要我入股?”
“我要求入股。我不能只出技术,让他赚钱。”
邓总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我再一次向导演们作检讨,以前看电影,每次看到”常凯申”光头在大决胜战前,总是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就骂导演们黔驴技穷,只会用这个镜头来表达思考。
现在,我看到邓总也踱来踱去。才知道这是每个人在重大决策之前,一种无意识的行为。
邓总突然站住,问我:“可我人才储备不足,谁去帮我管医院?从上到下都只晓得码砖。”
我哈哈大笑。
他问:“招聘?”
我说:“就是肖立明。”
邓总毫不给肖立明留情面,说:“他?连国都没有出过,又不懂英语。”
我说:“您过去是乡里人没进过城,也不懂房地产,不是也成为了乌乡首富?”
这回轮到邓总不好意思了,对肖立明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国内与国外还是有差别。”
我说:“不会说英语,先配翻译。只是翻译不能配得太漂亮。到了那住一年,可以丢开翻译。至于管理也是慢慢学会的。”
肖立明盯了我一眼,然后对邓总笑道:“只要让我出去,我配个男翻译。我愿意学,更愿意出去闯一闯。”
邓总说:“山红,点子很好,先跟那边谈判,看占多少股份。这事我支持。成功了,我们就去别的国家开嘛。”
我说:“只要邓总支持,我也想把中华医术传播得更远。真的立稳了脚根,就可以招聘一些中医去服务。”
邓总看了看表,说:“十一点了,到外面找个饭店,有特色一点的一起吃个饭。”
刚刚起身,左清芬打电话给我:“万老师,你看了我抖音,你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
她说:“想邀你一起吃个中餐,这个时候叫你是不是晚了?”
“不晚啊,我们一起三个人,正准备找餐馆呢。”
她兴奋地说:“太好了,我刚刚在女子大学给学生们上完形体课,这边也有两个女学生。我们准备出去吃。”
我问:“你还在外面兼职啊。”
“兼了两年了呢。”
“好啊,免得你跑来跑去,我们到女子大学那边的松园一号来吧,我在那儿吃过,你先到那边订个包厢。”
打完电话,我跟邓总说了。
他笑道:“女粉丝遍布上州啊,让我们乡下人开开眼界,好,很好。”
我说:“这个小左确实清丽脱俗,我建议她开个抖音,专念古诗词。现在她粉丝猛涨。给她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请我吃顿饭是应该的。”
“嗯,应该。”他转头又对肖立明说:“现在起就应该向大师学习,以后管理医院,女的多男的少。”
肖立明说:“有些东西学不来。是天生的。我天天跟在您的后面,您那种领导风度,领导艺术,我学会了吗?”
我扑哧大笑,对肖立明说:“跟着邓总,你快成人精了。”
车子停停走走,左清芬不断地催。
我说:“小左同志不要老催,我保证那两个女学生会感谢你一辈子,她们说左老师,你让我们吃了一顿最好吃的饭菜。”
她问:“为什么你这样武断呢,她们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我说:“饥饿是世界上最好的调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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