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时是七界最强的神祇,千芷给她下毒,是什么样的毒才能让师尊失去反抗能力?千芷当时在九幽神宫这是一个普通的仙子,又是哪来的能力弄到这样一种毒?
“而我一直苦苦找寻复活师尊的方法,刚好就有一本禁术送到面前,最重要的一点是,师尊复活之后,就有人用师祖遗物将师尊往天山仙界引。
“这些事情连在一起,不得不让我多想有个人从头到尾计划了一切。”
宫迟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但仍旧没有多少头绪,这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他们至今处于被动的位置,除非幕后之人亲自告诉他们他想要什么,否则他们想破脑袋也无法猜到真相。
“所以你们来天山仙界,就是被人用太一神君遗物引来的?那人把你们引来天山仙界有何目的?”
“这也是我们奇怪的,我们同样猜不透。”宫迟老师回答。
“不知道你们还敢来?万一是个陷阱呢?”季行觉得这两个人真是疯了,明知道可能是陷阱还往里跳。
“你以为我想?”宫迟耸了耸肩,“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啊。
“你能想到吗?她最亲的人都死在三万年前那场大战了,所以当有人拿着亲人的遗物给她看,你说她会不会想来看一眼亲人唯一留下的神体是否安好?
“所以即使是陷阱,她也要闯一闯,那是她唯一的念想。”
季行叹了口气,这么说来万念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你们现在进入天山仙界之后,可有半点猜到那个人的意图?”
宫迟突然凝视着季行,“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季行不解,宫迟有时候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
“我们原本对那人将我们引往天山仙界的意图一无所知,但是在天山仙界我们见到了你。”宫迟声音突然沉了几分,让季行没来由的心慌。
“见到我又怎么了?”季行更加疑惑了。
“你长得跟太一神君一模一样!”
!季行的瞳孔猛地放大。
宫迟又继续道,“那人用太一神君遗物将我们引来天山仙界,而在这里刚好有一个跟太一神君长得一模一样的你,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跟这件事会有什么关联吗?”
“怎么……会这样?”季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刚才听宫迟讲故事他只是个局外人,纵使故事中谜团重重,但那也是别人的事,他感悟不深。
但是宫迟一句话就将他拉入这个谜团中,一下子从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
他为什么会和太一神君长得一模一样?那人是不是一直知道他的存在?难道他这些年一直呆在别人的监视下?如果他真的跟这件事有关联,那人将宫迟和万念归引来见他,又有什么目的?
那种被未知包裹的感觉,让人如同溺水般喘不过气。
“这就是我们来天山仙界的原因以及所知道的一切,迄今为止我们仍旧不知道那人是谁,我跟他打过两次照面,但仍旧对他一无所知。
“只知道他的实力定然十分强,在你我以及六神之上,并且身形诡异,能够瞬间在天地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行脑中一头乱麻,心中十分惊骇,但他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凝声问宫迟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没逼你相信,跟你说这一切只是让你有个定夺,这件事牵连了你我还有师尊,我们都是入局的人,敌人是同一个,联起手来才有最大的可能解开谜团。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现在可以选择是相信我说的,或者是去向天山神君通信,当然,为了我和师尊的安全,我会阻止你。”
“……”季行有点无语,最后那句话不还是威胁吗?
可他犹豫了,理智告诉他不要轻易相信两个外来者,但是直觉又告诉他这件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不知道是什么仙族的身份?又如何解释为什么在见到万念归所化的林念念的时候,他会感到莫名的熟悉?
以及,他最近开始做梦了,梦到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段,醒来却记不清梦中的场景,但是却觉得亲身经历过。
“好吧,我相信你。”季行过了良久终于认命般地接受了这些事情。
宫迟长出口气,他其实心里也没底能不能说服季行,如果无法说服那就只能用非常手段制服季行了。
他朝季行伸出手,“那么,往后我们就要联手解开谜团了。”
季行看着他的手还有几分迟疑,但很快释然了,他也想解开这个谜团以及自己的身份之谜,便伸出手握了上去。
握完之后想抽回手,却发现宫迟仍旧捏着他的手,他皱起眉看到了宫迟眼中的狡诈。
“帮我师尊进入玉泉看师祖的神体。”宫迟道,大有几分季行不同意就不放开他的手的气势。
“滚蛋,玉泉是我说进就能进的吗?”季行疯狂抽回手,但根本掰不过宫迟。
“我知道你一定会有方法,你看我师尊一片孝心明知有可能是陷阱还往里跳,你可忍心让她连自己师尊都见不到?”
季行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也问过宫迟不给念念重铸肉身宫迟可忍心。
最后他认命了,咬着牙道:“行吧,我尽量!”
宫迟这才放开季行的手,笑容灿烂,这回他算是解决了师尊一直苦恼的问题,这回看他不迷死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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