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甲汽修厂?
河川企业家协会的年会上,没有见过这家企业啊?
别不是,什么二流企业吧?
那我这顿揍,哎。
我呵呵一笑,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是秉公处理,我作为公民,我配合你,如果你要是拿这个吓唬我,对不起,我不吃你这一套。”
“那你就等着刘老板亲自来收拾你吧!”桑警官故意狠狠踩了我一脚后,转身就对我家黑爷说:“证据还没有取足,还没法认定你们学生是不是冤枉的,你先回去吧,走吧!”
我不想黑爷难做,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离开了。
“八万,那我先走了,你放心,我相信你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回校我就先不汇报,明天等消息了再说。”黑爷这是在替我瞒事,我点了点头。
看着他走了,我才好言好语的对桑警官说:“警官,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行不?”
“让你妈来给你喂奶?哈哈哈!等待够了二十四小时后再说!”桑警官嘲笑到。
他当然没有注意,他碰到了我的底线。
手机被收走了,可恶的石头百分百不会来找我,因为我那会嘴硬的要住宿舍,至于,红果......
被手铐烤住的滋味其实不怎么好受,一直被拷到下午五点半,一个警察才解开我的手,然后连同润发那伙子人一起送进了留置室。
“胡老板,你是怎么进来的?
“胡老板,一会发饭,听我的,要个馒头就行,其他的菜不干净!
“胡老板,你别离我那么远啊,你说说话呗。”
真他妈是无妄之灾!我冷静的想了想后,终于猜出了一点门道。
那个刘小芒的爹,八成是个大老板,估计着姓桑的警官就是帮人家忙,所以才把我带回来。
如果你说我有嫌疑,嗯,可以,照人家的说法,我确实值得怀疑,但是,如果要用嫌疑的方式,公报私仇,实际上却替儿子清除情敌的话,那就过分了。
一夜没睡,馒头没吃,连杯水也没有。
说起来,我也算是个传奇了,监狱也算坐过了。
这一夜,其实我已经清醒了很多,不管怎么说,先出去才行。
可是,竟然没有人知道我在这个鬼地方。
真后悔,该让黑爷帮我给石头打个电话的。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了一小会,可还没有睡多久,突然就被人一脚踢醒。
我睁开眼睛,发现这件留置室内不知何时只有我一个人,而站在我前面的,除了桑警官外,还有一个中年人和几个小伙子。
“就是他?”中年人活动了一下手腕,指了指我。
桑警官谄笑的点了点头。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我连话都还没有说出来,第二巴掌,第三巴掌......
“刘总,刘总,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桑警官估计不想把事情闹大,在我挨了七八下后,终于喊住了这个所谓的刘总。
“真的不是他?”刘总看着我满嘴是血,似乎还想再揍几下。
“我查了山河大学的监控,看了看这小子回学校的时间,不是他。”桑警官说:“您出出气就算了。”
桑警官对刘总说完,又走到我面前,见我双手被铐在墙壁上,无法擦嘴,还贴心的用纸巾给我擦了一下。
“听话,给刘总做个保证,以后不纠缠,那叫什么,那姑娘?”桑警官问。
“红果,杨红果!是我以前一个老主顾的姑娘,老杨不在了,现在这女娃可了不得啊,哈哈!”刘总说起红果,竟然满脸通红,“老杨虽然倒了,但是人家架子不到,还有上百辆大车,这可是一大块肥肉,就这一条买卖,占我生意的四成了。”
“哦,够厉害的啊!”桑警官赶紧把马屁拍上。
“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刘总点了一支烟后,得意的说,“因为老杨留下的一笔债权,范县的蝴蝶煤业你知道吧?全市排名第三!厉害吧!人家老板也是可怜红果,拿那一千万硬硬抵成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哈哈,真金白银啊!”
“百分之十!那得值多少钱?”桑警官咽了一口唾沫问。
“蝴蝶矿业官方说法是值个两个多亿,那百分之十,呵呵,两千万,比我全部家当都多!”刘总说,“这样的儿媳妇,我还不赶紧让小芒追回来。小芒一开始还不愿意,结果你猜怎么着,红果那孩子长得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我那眼高的儿子,马上就动心了!”
“高!真高!还是刘总你会做生意!不但收了一个真正的千金,还搭上了蝴蝶矿业的线,我听说他们那的工人一个月都四五千,我弟弟还没有工作,要不你托咋家红果给说说。”桑警官说。
“哈哈哈,小事情,都是小事,本来今天就是人家红果牵线,好不容易能见见蝴蝶煤业的牛总,看能不能搭个线,你知道的,我最近投资开了个煤机电配件厂,能吃下大单的,只有人家蝴蝶矿下面的洗煤厂了。”刘总当着我的面,总算显摆完了,这会,看我像个死人一样,照着我的脸又是一脚。
“你他妈的不就是红果的同学吗?不要脸,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哦,对了,这小子家里什么背景?”刘总问。
“啥背景都没有,要不昨晚就有人来了。”桑警官说。
听到这里,刘总估计是彻底放了心,蹲下身子,一把揪起我的头发说:“小儿,这就是命,认了啊,不管你以前和红果什么关系,以后,离红果远一点,要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擦尼玛的!你是个什么货色,也配和我儿子抢女人?你娘没教过你什么是门当户对吗!”
我挣扎的用头撑起身子,刚想说句话,结果,又被人家刘总一脚踢在了脖子上。
这一下厉害,我似乎听到了脖子里面传出来“嘎嘣”的一声,然后,头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放他出去吧,咱们还有正经事呢,不知道是谁捅了我儿子。”刘总拍了拍衣服,走出了留置室。
人都出去了,我的脑子里还一片空白。
杨红果啊杨红果,你到底让我还债还到什么时候。
我尝试着顶头,但是脖子处一阵刺痛。
过了一会后,两个小警察走了进来,见我的脖子处发红,赶紧拉我起来,可是用力太猛。脖子处又是一声“嘎嘣”。
“疼疼.....”我没忍住,喊了出来。
“小伙子,没事吧,快走吧,这些人你惹不起,回学校了别乱说,刚才你的辅导员打了个电话问情况,我已经说你是无辜的了。”小警察是个好人,絮絮叨叨的,给我解开手铐。
走一步,疼一步。
我摸了摸肿起来的腮帮子,慢悠悠的走到了大厅。
“等下,签个字再走。”一个警察让我坐在大厅椅子上等着,他去处理文件。
大厅的门口距离我就几步远,说实话,我真想立刻离开。
“啪!”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突然闪了一下。
“不能拍照!”
随后,耳朵里就传来了一个警察的呵斥声。
“没关系,他是我请来的记者。”
在随后,一个带着点四川口音的,很明显像是领导的人开口说了话。
闪光灯打的我眼睛疼,好不容易睁开了,我乐了。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平安举着一个相机,好奇的弯着腰看着我的脸,有些怜悯的说,“我怎么一见你,你就倒霉?第一次是被绑架,第二次是非典被隔离,这一次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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