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天的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脑袋里都是情姐昏迷时那凄惨的样子,好吓人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着盒饭里的西红柿炒鸡蛋我就联想起那天的场景。
手不自觉的都懂,情绪开始激动,身体开始燥热。
随后一巴掌将盒饭打饭在地上,双手拼命的敲打自己的脑袋。
此时门外的警察发现了声音,立马跑了进来控制住了我。
随后我要求在见一次那天的领导人。
没过多久,带上哪天那几两位警官。
一直问我话的是一位男警员,看样子40岁左右。
旁边跟着录音做笔录的是位女警员,也就20岁最右的样子。
俩人一进门,看见我被人控制住,立马让他俩放开我。
然后让他俩去门外看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看着那俩人走后,他俩才坐下来。
“邬先生,您是想起来什么事了么?”
“我要梳子。”
“什么?”
“我要梳子,梳子!”
那警官看了看我,让旁边的女警员去外面借一把小梳子给我。
结果梳子的我,就开始给自己梳头发。
“邬先生,您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么?”
“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这个是我们知道了,您还有别的事要汇报么?”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那警官和警员对视一眼,准本起身来开。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姓程,这位是小韩警员。”
“程警官,你和小韩姐姐先坐下,坐下。”
他俩又对视一眼,于是乎又坐了回来。
“人不是我杀的,但是我知道是谁杀的。”
“谁?”
“老将。”
“老将?是代号么?还是什么?”
“不不不,就是老蒋,他是我们保安部部长。”
“老蒋…你继续说。”
“老蒋蒋国辉,是我们公司的保安部部长。”
“你说过,那他只有他和我进过监控室。”
“但是当天我确实没有进监控室,甚至公司我都没回。”
“随意…一个保安部部长,篡改个监控,不是什么问题吧?”
那两个人似乎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也就没说什么。
“而且,他身为保安部部长,肯定知道公司的监控死角在哪里。”
“而且,每一个监控摄像头在哪里他也一定能知道,破坏?不太简单了?”
“我记得你说过,现场没有闯入的痕迹,说明凶手是公司内部的人。”
“老蒋身为保安部部长,肯定有备用钥匙,你说对吧?”
“可,他是个老年人。”
“老年人怎么了?他身体好啊!一顿饭比我吃的都多。”
“而且,他就不会买凶杀人?”
很显然,程警官和小韩被我说的话震惊到了。
“可是邬先生,他完全没有作案动机啊。”
“不!他有,他有。”
“那是什么?”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而已,我会知道的,会知道的。”
说完,我就开始疯狂的梳我自己的头,直到把头皮都梳破了。
看着沾在手上的血,我得的大脑迷糊的厉害,然后我就开始不听捶打我自己。
程警官和小韩见状,立马摁住我,然后去门外叫人和医生。
“邬先生,请您冷静,邬先生,请您冷静。”
随着医生一阵镇静剂打了过来,我的意识逐渐的清醒了许多。
倒在床上,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一般,特别的累。
“邬先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东西!丢东西了!丢东西了!”
程警官刚要走,就被人这一句话给勾了回来。
“邬先生,您说什么?”
“东西,丢东西了!丢东西了。”
“具体是什么东西,你能想起来么?”
“丢…丢…。”
“是什么形状的,多大你知道么?”
“形状…多大…。”
看着我摇了摇头,程警官便带着小韩出去了。
此时我好像想起来什么,发疯似的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看着没走远的程警官和小韩警员,我飞奔似的跑过去。
看门的俩警察被我这一整给造一愣,随即也追上我将我架住。
“纸!纸…。”
“你们先松开!邬先生,你慢慢说。”
随着那两个警察缓缓抽手,我双腿一软就向前倒。
还好程警官即使接住了我,将我慢慢扶了起来。
“邬先生,您慢慢说。”
“长…长方形…很…很重要的…纸…纸…。”
说吧,我指了指小韩警员手上用来记录笔录的本子。
“谢谢,您提供的线索很有效,现在快回去养病去吧。”
说着,就让那两个警察在给我架回去。
“警官!谢谢你。”
在进病房前,我朝程警官和小韩警员深深地鞠了一躬。w
第二天一早,我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似乎轻松了许多。
还没等我吃饭,程警官和小韩警员就推门进来了。
看到我精神状态不错,朝我笑了笑,然后坐在了我面前。
“邬先生,今天精神状态不错啊?”
“是啊,感觉大脑轻松多了。对了,昨天的事…。”
程警官看见我提及昨天的事,表情立马变得严肃。
“跟进您的证词,我们公安机关做了认真的调查,发现…。”
“发现什么?”
“蒋国辉不是凶手。”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
“您先别激动,邬先生,根据您提供的线索,我门复查了一下现场,发现并未少了些什么。”
“而且,蒋国辉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也有人为他证实,到是…。”
“是什么?”
“我们在距离晓梦公司一千米的地方,在一个垃圾箱里,发现了作案的雄起,是一把榔头。”
“对!对!哪天那个黑衣人就是,一下就砸中情姐的脑袋。”
“但…我们在上面提取指纹进行检定,结果显示…那上面的指纹与您吻合。”
“什么?”
“意思是,那个锤子上有你的指纹,并没有其他人的。”
“不!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您先别激动邬先生,我们也没有断定,说你就是杀人凶手。”
“但是现在所有的导向,所有的不好线索可都是在指向您。”
“所以我们…。”
“所以什么?这是栽赃!是陷害!他们…他们想让我死啊!”
伴随着一阵阵眩晕感,我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邬先生,您先别激动,好好养伤,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只是,这手铐您还要再多拷上几天。”
我无力的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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