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声眼眶泛酸,朝思暮想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她还处在迷茫的状态里。
秦谟轻笑出声,大步上前,将面前的女孩紧紧搂在怀里。
头颅低垂,有力的手臂横在女孩的薄背上。
力度之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柔软的身体被他锁在臂弯之中,这些天一直空缺的部分终于被完完整整的填满。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江挽声被他勒的有点疼,忍不住出声,“你轻一点,太紧了。”
秦谟低沉的语气穿透她的耳膜,“娇气包,抱得紧一点都不行。”
话里还带了点埋怨,但力道确实松了些。
江挽声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眼眸弯弯,“再松点。”
秦谟微微拉开距离低头看她,咬了咬牙,笑得莫测,“再松,还叫抱?”
江挽声狡黠地笑了笑。
趁着他不注意,直接踮脚环住他的脖颈,红唇贴上男人的淡色双唇。
离开的时候,还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秦谟错愕了半秒,被她亲到的地方有些痒。
江挽声笑盈盈的,“不能亲?”
秦谟从胸腔里泄出一声轻笑。
“能亲。”他玩味,嗓音不急不徐,“哪里都行。”
他看她几秒,猛地用力将人抱起。
江挽声还没来得及惊呼,就直接被人抱着上了车。
再回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蓝色衬衫裙,右侧腰间缀着简约的蝴蝶结绑带。
薄薄一层布料根本无法阻隔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
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偾张着强悍的攻击性。
她坐的不舒服,想要挪下去。
结果细软腰肢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一僵。
然后她听到男人散漫又克制地开口:“别再招我。”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正摆弄着她裙子的绑带,另一只手锢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能乱动。
江挽声忍着羞赧,开口问:“你要带我去哪?”
秦谟掀起眼皮看着她,黑眸沉沉,故作玄虚,“等会就知道了。”
她觉得秦谟有些不寻常。
往日,他不会这么忍耐,到现在只是抱抱她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她有点疑惑。
……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建筑下。
是京城中心区有名的金融大厦。
她一头雾水地被他牵着走,两人步入电梯。
秦谟径直按了顶层。
他偏头看着她,问:“喜欢星星吗?”
江挽声像是预感到什么,迎着他的视线,笑了笑,“喜欢。”
秦谟勾唇,“那就好。”
电梯缓缓停下。
门向两侧推开。
江挽声只看了一眼,便愣在当场。
秦谟见她呆呆的模样,笑着把人拉出来。
大厦的顶层是穹顶设计的云端餐厅。
圆形,挑空。
投影着一场盛大的璀璨星河。
万千流光扑簌而下,光华点缀在她的眸中。
宽敞精致的餐厅回荡着悠扬的音乐,轻缓柔和。
与她此时的心跳声截然不同。
四周摆放着milkyway星河玫瑰。
花瓣由四周深邃的蓝渐变至中央的奶白,如同被银河星尘滋养。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低缓的声音缓缓流泻,“这是我在国外考察时偶然抬头看见的一片星空。”
“而且遇见了很稀有的流星。”
“同行的人都觉得漂亮,可我满脑子都是你。”
江挽声错眸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于是让人投影复制了那天的星空,带你来看。”
江挽声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我觉得很漂亮。”
秦谟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从背后拥住她,两人一同仰头见证流星的坠落。
他轻笑,“本以为你陪着我,我会觉得它们很漂亮。”
“但我错了。”
“你都在了,那些也不过如此。”
他仰着头,没有看她,声音不急不徐,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低缓的声音却在她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没有她,万千华光他毫不在意。
有了她,那些又变得不值一提。
她又一次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之于秦谟来说,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他一直在填补她心口缺失的安全感和珍视感。
往日求而不得的,
今天却有人双手奉上。
她忽而想要落泪。
她哽咽,“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秦谟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今天下午忍着没去找你,都在布置这些。”
“为什么突然……”
秦谟缓声道:“我一直没给你一个正式的告白仪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也实在不擅长这些。”
“但又舍不得我的小姑娘没有。”
腰上的手臂又收拢了些,但她无暇顾及。
从今晚猝不及防地见到他,再到眼前的这一切,她都像置身在一场美梦里。
柔和的钢琴音下,
她听见男人说:“江甜甜,这次我正式的问你。”
“愿不愿意,接受我?”
一滴热泪滚落。
她带着哭腔打趣:“我还可以拒绝吗?”
秦谟覆在她腰窝的大掌不老实地捏了捏,语气依旧强硬,“不行。”
江挽声破涕为笑。
搞得这么浪漫,骨子里还是改不了强势和占有。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目光定格在他深邃漆黑的眸子里。
一字一句,坚定地吐字,“乐意之至。”
——
“啊!”
江挽声刚进门就被人按在门板上。
两人刚从餐厅里吃完饭,秦谟几乎是立刻就带着她回了麓秋名都。
于是就出现的目前的状况。
秦谟沉沉地睨着她,今天从见到她开始就克制紧绷的欲.望在这一瞬,破笼而出。
他低头,将心心念念的粉唇含住,轻轻碾.磨了一会就不满足地向里探。
江挽声仰头乖乖配合,打开牙关,承受他的席卷。
亲了一会,他嫌低着头不舒服。
双手托着她的臀将她直接抱在身上,细长的双腿被他拉着环在劲瘦的腰肢上。
随后他一边托着她的后脑深吻,一边迈步往楼上走。
“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江挽声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睁开水润的眸子,男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黑眸晦深,比夜色更浓。
她喘不上气,拍打他的肩膀。
秦谟稍微拉开距离,江挽声以为他在等她调整呼吸,就看见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侧。
温热的触感从耳后蔓延到下颚,然后是细嫩的脖子。
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
今天的秦谟比往常更具有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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