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谟拉起她的手,那枚玄黑又挟着点点红色的尾戒在她惊讶的注视下,圈住她的无名指,慢慢推进。
带着男人温度的戒指就这样套紧了她白皙细嫩的手指。
男人的手顺势穿进她的五指,收拢,十指交扣,悬在两人之间。
男人的目光幽邃深沉,专注地看着女孩的手,带着某种重如千钧的承诺。
江挽声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你……”
秦谟勾了抹笑,“挺好看。”
说完,他手掌用力,顺着两人交扣的手指,江挽声栽倒在男人的怀里。
随即下颚被人捏住,不由分说地抬起,男人的吻骤然落下。
强势如初,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张开嘴,更加配合地容纳他,小舌随着他勾缠。
他越吻越重,一开始她还是趴倒在他的怀里,后来就渐渐的被她按着腰后仰,招架不住地承受。
实在坚持不住了,她哼哼了两声表示抗议,男人又吮了一口粉嫩的唇瓣,才拉开一点距离。
他垂眸看着她饱受摧残的唇瓣,水润发红,瞳眸中的黑色纳着攻击性的欲。
视线挪动,他看向她带着蛇戒的手指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几秒后,又把视线转向怀里呼吸急促的女孩。
“喜欢吗。”
江挽声呼吸微乱,“你要送给我?”
秦谟轻笑点头。
江挽声坐直身子,抬起手,五指张开,自己端详手上的戒指,笑着说:“那我以后我出门,岂不是很威风。”
秦谟随意地顺着她的长发,“你拿着它,干什么都行。”
这是秦三爷在京城无人撼动的权势。
江挽声倾身亲了一下他的薄唇,昳丽的眉眼沾上笑,“很喜欢。”
秦谟顺势含了一下她的唇,目带纵容,“随身带着。”
江挽声睁大眼睛:“啊?”
“那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
秦谟握住她的手腕,勾了勾腕骨上细细绕着的一圈手链。
手指微动,原本缠绕在藤蔓间的那条小链条和链身直接分离,冷白的手指圈着细小的链条向上,原本由藤蔓掩映的一颗圆形的红宝石也被顺势抽出。
江挽声讶然,“这还藏着一条项链?”
秦谟勾着唇,带着这颗果实般的红宝石靠近尾戒。
“啪嗒”一声,双蛇舌头中间唯一的空隙精准地卡进这颗红宝石。
像是被蛇头簇拥亲吻,臣服朝拜。
秦谟握住她的手,拇指滑动她的手背,“仔细看看。”
江挽声低头去看,红宝石和黑色蛇头嵌合在一起,上面隐隐有细小的沟壑。
还没等她看清楚这是什么,男人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沉沉的,带着磁性。
“loveforever.”
她怔愣,仔细去看,英文字体带着洒脱和力度,很漂亮。
“我亲手刻的。”
江挽声一时无言,忽而抬手捂住脸,“你今天晚上一直在惹我哭。”
秦谟笑了一声,“本没想这么早就给你,想着过几个月等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也算有个惊喜和仪式。”
“但今晚我的甜甜这么怀疑自己,只好现在送了,小叔叔表表真心。”
江挽声擦着眼泪,“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谟意味深长地勾唇:“江甜甜想要报答,还挺简单的。”
江挽声本来还认真的听他说,结果这人就看了她几秒,直接把她拦腰扛起来,大步往楼上走。
边走边道:“一会别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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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不拒绝,真的给了男人充分的发挥空间。
这一晚,秦谟十分尽兴,但江挽声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着,一动都不想动。
秦谟把女孩清洗过后放在床上,将缀着蛇戒的项链温柔地待在她细嫩的脖颈上,随即才吻了吻她的额头,环抱着她入睡。
——
翌日。
江挽声浑身酸软地醒过来。
一睁眼,就撞入男人幽邃的瞳眸之中。
昨晚的记忆全数涌现,他仗着昨晚她的感动,逼着她尝试了好几个姿势,到现在腰还酸痛。
她有点憋闷,但又没什么发泄的理由,总归是昨晚自己答应的,结果就让自己变得更加气闷。
她看了一眼秦谟,直接转过身,想要接着睡。
秦谟轻笑一声,大掌摸到她的细腰,很是熟练地揉按,语气里还带着无奈,“每次事后江甜甜都翻脸不认人。”
江挽声抿唇,扭头看他:“你是每次事中翻脸不认人。”
一到那个时候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说什么都不管用,指挥折腾她,哭着求饶都不行。
秦谟笑,把人扭转过来,“忍了一周了,江甜甜体谅体谅小叔叔?”
江挽声:“可,你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以前怎么知道江甜甜这么勾人。”
“由奢入俭,太难了。”
他说的坦荡,没有一点觉得不好意思。
江挽声显然到不了他这样的功力。
她抿着唇,“我饿了。”
昨晚就没怎么好好吃饭,在被他折腾了一通之后,现在是真的饿的前胸贴后背。
秦谟依旧揉着她的腰:“想吃什么?”
江挽声委屈:“什么都行,我是真的饿。”
秦谟看着她,本想再跟她躺一会,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他认命地起身,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道:“再睡一会吧,一会做好过来叫你。”
江挽声乖乖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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