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说过这话不错,但蚀骨草是孤花了真金白银买回来的,与你无关。”萧文策好整以暇地把眼神凝聚在她娇嫩白皙的脸上,眼底的欲色愈发浓郁。
赫连婧哑言,蚀骨草确实不是她直接赢回来的。
萧文策不重欲,更不喜强迫,可某处痛得快呼吸不过来,沉重的身躯直接压了下去。
“殿下!”赫连婧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他的胸膛,清澈的云眸聚满一片氤氲,颤抖着双唇道,“不、不要这样,求你。”
他若是强要,她根本反抗不了。
何况她是他的侧妃,做那种事合情合理。
要是惹怒他,说不定这条小命都没了。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只盼这男人有一丝丝怜香惜玉之心。
身下的小人儿眼眶通红,泪珠如断了线的串珠不停从眼尾滚落,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令人不忍。
萧文策停住侵犯的动作,青筋暴起的大掌落在她脸上,动作温柔地帮她擦拭着泪痕,“别哭,孤会一直对你好,乖,听话。”
沙哑的嗓音低柔至极,如同哄着她一般。
而他的双眼猩红一片,呼吸越来越沉重,很明显是在克制着某种难以压抑的冲动。
看着眼前这张风流倜傥的俊脸,这一刻,赫连婧心底的防线几乎有一瞬险些崩塌。
“殿、殿下……”
前所未有的冲动,灼烧得萧文策接近崩溃。
可由于骨子里对美人儿怜香惜玉的天性,他咬牙忍耐着,继续温声诱哄着:
“阿婧,你是孤第一个女人,孤此生定不负你,相信孤。”
“等时机成熟,孤会抬你做孤的太子妃,唯一的太子妃。给孤好不好?”
赫连婧是现代人,母胎solo二十多年,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听到这么深情的承诺,心底完全没有触动那是假的,何况这是男人三妻四妾合法的古代,眼前的美男是身份尊贵无比的太子。
她沉默了。
等了片刻,萧文策见她不说话,权当她默认,埋首在她的颈间啃了一下。
他的动作极其克制,跟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柔软的触碰裹携着炙热的呼吸,惊得赫连婧微微一颤,全身紧绷不敢动弹,脸颊刷地红至耳根。
“阿婧,孤会温柔一点的。”他缓缓凑到她的耳畔,蛊惑的声线含着低低的笑意,酥酥麻麻地钻入她的耳蜗,直让人心神荡漾。
赫连婧呼吸一窒,脑子瞬间宕机。
见身下人失了反抗的念头,萧文策邪佞地勾了勾唇角。
女人天生就是贱骨子,嘴上说着抗拒,身体却实诚得很,这会儿,还不是被他三两句话拿捏了。
他不再克制,快速褪去碍事的衣衫,重重覆了上去。
就在萧文策即将得逞之际,赫连婧离家出走的意识终于清醒些许,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萧文策,从软塌上滚下,慌慌张张抓起掉在地上的衣裙跑了出去。
虽然他能带给自己悸动的感觉,可她现在根本不爱这个男人,她绝不能轻易把自己交给他。
何况他是未来天子,将来免不了三宫六院,而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根本给不了。
所以,即便他真的爱上她,她也忍受不了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被推下榻的萧文策气血翻涌,脸色黑得如同在墨池里滚了一圈。
可恶的女人,居然……居然关键时刻强行打断他。
他何曾这般狼狈过?!
可眼下,心头的愤怒依然平息不了身体上的疼痛,若是再不解决,他感觉自己会爆体而亡。
咬牙唤了声孟沭,并抓起外袍披在身上,盖住某些尴尬。
孟沭进门,看到软塌上一片凌乱,赶紧别开视线:“主子有何吩咐?”
“带两个丫头进来。”萧文策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是,主子。”孟沭连忙退下。
萧文策又喊住了他,“罢了……”
饶是体内叫嚣不止的冲动快要将他烧死,萧文策最终还是改了主意,只让孟沭找来一些《春宵秘戏册》。
只因他觉得身份低贱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玷污他高贵的身躯。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才勉强把那股谷欠火压下去。
完事后,萧文策揣着满腹怒火去了偏院。
看到赫连婧优哉游哉在院子里荡秋千,他咬牙切齿:“赫连婧!”
赫连婧心知他是来秋后算账的,逃避不掉,只能选择摆烂面对。
心止如水地走到他面前,垂首致歉:“殿下,方才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
“你……”被对方先发制人,萧文策噎了噎。
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到赫连婧于他还有不少用处,并未对她动手,只是沉声警告道,“再有下次,孤决不轻饶。”
赫连婧见他没有跟自己计较,意外的同时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多谢殿下。”
“替孤瞧瞧,孤的身子可还有其他问题?”发生那事时,他怀疑赫连婧意图勾引他,在蚀骨草上动了手脚,可她却胆大包天拒了他。
如果她没对蚀骨草动手脚,那便是蚀骨草本身存在问题,或加害他的另有其人。
赫连婧“哦”了一声,抓起他的手腕号脉。
好一会儿才道:“殿下放心,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既然没问题,为何孤的身体会莫名燥热?”
赫连婧分析道:“蚀骨草以红土栽培,又常年用珍稀草药药汁浇灌,属于大补之物,殿下的身体素来强健,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才会出现阳气旺盛的情况,不过殿下放心,这属于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
萧文策眉骨狠狠一跳,朝她走进:“你的意思是,孤还要再经历那种痛苦?”
“这……”赫连婧俏脸一红,低下头颅,心虚地说道,“应该大概可能会。”
“有没有办法解决?”这女人不给他碰,他可不想再对着那些册子做那种有失身份之事。
赫连婧沉吟刹那,摇头。
萧文策眼中划过什么心思,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扯到怀里,另一只大掌扣在她腰上,“阿婧,那种痛苦孤不想再承受第二次,药方既是你所配,你该对孤负责。”
身为储君,饶是再不喜床笫之事,他也要为绵延子嗣考虑。
赫连婧是他的女人,倘若还会复发,他能容忍她拒一次,绝不能容忍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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