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孟沭战战兢兢跪在床前,脑袋几乎埋到了胸口:“殿下,失、失败了,属下罪该万死。”
他已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行动失败,抓不到人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下死了七八十个兄弟,殿下这次恐怕真会砍了他的脑袋。
“你说什么?”孟沭进来时,萧文策就隐隐感觉到不安,听到自己的精心筹谋化为乌有,脸如调色盘一样精彩。
孟沭将无人坡和顾家的情形简单说了遍,“对方武功高强,我们的人不敌,全军覆没,顾千祁也已经回了顾府。”
“废物!”萧文策眸中陡现杀意,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将孟沭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后,握拳隐忍着怒火问,“对方是什么来头?”
“属下无能。”孟沭磕头道。
萧文策气得一阵气血翻涌,腥甜味在口腔蔓延开来:“滚,给孤滚出去!”
“是,殿下。”孟沭滚出了房间。
想到自己的计划一次又一次失败,还被对方算计得血本无归,萧文策狠狠捶了捶床。
他是太子,是东陵未来的王,谁敢与他作对都是死路一条,姓宁的,冷天磊,顾家上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眼下对方背后的势力比他强,他不能再轻举妄动。
浑浊疯狂的目光落在腿上,若有所思。
*
“宁公子,救我和祁儿的人,也是你的人吧?”
贺栀宁未隐瞒:“是。”
“宁公子良苦用心,顾某感激不尽。”顾父起身给她行了个大礼。
贺栀宁起身回礼:“顾老爷不必多礼。”
随后顾父让人抬了一箱金银珠宝,说是报答贺栀宁的救命之恩,被贺栀宁推拒了。
“顾老爷,祁弟不愿言明绑架他的人,想必是受了惊吓。”离开顾府之前,贺栀宁提醒道,“背后之人未达目的,必不会善罢甘休,最近顾府不会太平,您多加防范。”
“多谢宁公子提醒。”
“告辞。”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顾父眼眸微深,虽然祁儿未言明绑架他的人到底是谁,但这位宁公子能查到无人坡,亦能未卜先知对方会对顾家下手,他一定知晓其中内情。
祁儿到底惹了什么大人物?
脑海中划过一种可能,顾父心中骇然,此事之后,顾家在京中怕是不好过,要想护住顾家根基,必得寻一个更强大的靠山。
那位宁公子气质非凡,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贺栀宁不知自己已是顾父抱大腿的对象,离开顾府后,去了摄政王府。
书房,萧玄璟见到她来,立马丢下手中的政务陪她,不料贺栀宁第一句话是:
“玄璟,我有事问云松,能让他来见我么?”
萧玄璟上扬的嘴角登时僵住,“阿宁来本王府上,不找本王,找其他男人?”
酸溜溜的语气,惹得贺栀宁不由失笑。
萧玄璟紧抿着唇,浑身戾气外溢,眼神幽怨。
“我只是有事问他。”贺栀宁额角突突跳,上前握着他的大掌解释。
萧玄璟,“……”
他才是主子,知道的事不比手下少,可这丫头居然不明白。
萧玄璟叹息一声:“有什么事不能问本王,非得问他?”
显然,贺栀宁似乎并未认识到这一点,“你怎么连手下的醋也吃?”
“本王吃不得?”萧玄璟瞳眸一沉,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眸光锋利地凝视着她。
贺栀宁双手抵在他胸口,低笑着揶揄道:“你是摄政王,想吃便吃,我不敢有任何意见。”
萧玄璟,“……”
想气死他是不是?
故意在她的腰间狠狠揉了一把,又将她往上提了提,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阿宁说的是,本王是摄政王,就算本王想吃了你,你也不敢有意见。”
因为他的动作,贺栀宁被迫惦着脚尖,听到他的话,小脸登时红了个彻底。
“萧……”
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萧玄璟打横抱了起来,朝窗边休憩的软榻走去。
贺栀宁身子一滞,双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扭头往书房门口瞥了眼,娥眉微微蹙起,磕磕巴巴道:“你、你不会……不会要在这做吧?”
“做什么?”怀里人害羞的样子,让萧玄璟心情大好,不过面上并未显露,佯装不明白她的意思,反问。
贺栀宁忙低垂眼睑,伸手推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要下地:“没什么,你赶紧放我下来。”
书房重地,岂能白日宣淫,何况就算要做什么,不是该关起门来做么?
要是被人撞见那种让人羞耻的场面,她能原地去世。
怀里人挣扎不休,力气小得像是猫挠痒痒一般,萧玄璟的火瞬间被点燃了,暗暗吸了口凉气,声音低哑,“别动。”
对上他充满霸道占有欲的眼神,贺栀宁更笃定他是要……
急得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挣扎得越发厉害。
萧玄璟双臂收紧,用力咬了咬后槽牙,三步并两步走到软榻边,把她放下,然后欺身而上。
“阿宁!”看得到吃不到,真是要命。
他为何要答应她将婚期定在九月。
贺栀宁蜷起身子,水眸汪汪,轻咬着下唇,小声乞求道:“玄璟,门没关,你先关门,关门好不好?”
萧玄璟,“!!!”
怀中人白皙的脸蛋泛着绯红,漂亮的眸子里闪着娇羞怯懦的光,可怜兮兮的,看起来很好欺负,萧玄璟心猿意马,腹间紧了又紧,凸起的喉结也不自主地滚了两下。
抵在她脑袋两侧的拳头逐渐收拢,眼底聚起些一层欲色,“本王迟早死在你手上。”
“啊?”贺栀宁怔了一下,没等她细想这没来由的一句话是何含义,炙热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
“唔……”
软塌不大,娇小的身子被萧玄璟颀长强悍的身躯完全禁锢,动不了,也逃不掉。
左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她的娇软甘甜。
渐渐,男人逐渐失控,薄唇从她的唇瓣徐徐碾磨,逐渐移到她红润的耳垂。
片刻,又开始往下,落在怀中人白皙纤长的脖颈间。
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像是致命的毒药,引诱他沉沦疯狂。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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