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停下来,兰总要死了,哇,我的妈妈,你......”
“一步到胃?怎么可能?”
“新招的?帅啊,还有腹肌,别挤让我看看,是我的菜,我生过孩子,能受得住。”
“哪还有人说自己的,你快一边去吧。”
“任总还在呢,你们干嘛呢!”
“等一下他吧,他到最后关头了。”
......
就这样,一屋子的人,竟就站在原地,带着艳羡不已的目光,瞧着李大柱完事。
足足愣了好几秒。
才一拥而上。
扶着李大柱的人,甚至比扶着孙悦兰的人还要多。
“把兰总扶去休息室,给她输氧,把仪器给她用上。”
“喂,任总还在这里呢,你们伸手干什么?”
“哇,真的太夸赞了吧,这么开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
孙悦兰几乎是在半死的状态下,被女员工们扶着进了休息室。
而任莎莎心里忍着笑,假装呵斥了李大柱,让他离开之后,连忙去休息室里安抚孙悦兰。
“兰姐,你好点了吗?仪器都给你用上了,刚才活脱脱跟顺产生孩子似的,吓死我了。”
任莎莎演戏的天赋是很到位的。
脸上沉重又揪心的表情,任谁看了都像是担心。
一口气颤抖着被孙悦兰吸进了肺里,整个人仿佛才回到了人间。
“莎莎~”
“我在呢。”
“这才像是活了一回。”
“活着呢,没事。”
任莎莎见孙悦兰彻底清醒了过来,连忙对员工们摆手道,“你们围着这儿干什么?”
“衣服放在这儿,都给我出去!”
最狼狈,最浪荡,最不堪的一幕,都被自己员工们瞧见了。
任莎莎根本不担心这些碎嘴子女人们的嘴,一定会把事情给传开,哪怕只是在内部传开。
今后,孙悦兰在这里的脸也丢尽了,也绝对不会再来这里找自己别扭了。
想想都爽。
任莎莎对李大柱的喜欢是噌蹭地往上狂飙。
上一刻,还不知道怎么摆脱这个欲火焚身的狂躁女人。
下一秒,直接帮自己出气,还永绝后患了,真开心!
忽然!
孙悦兰气若游丝地死死抓住了任莎莎的手。
“咋了兰姐,你轻点,有点疼,不让她们走?”
“那个人。”
“谁?你说刚才那个小伙子,骂走了,一天不知轻重,不知好歹,让他来服侍你,却把你折腾得够呛,我一顿好骂,让他滚了。”
“你......你......”
“我知道,咱们俩好姐妹,兰姐你就不用说客气话了。”
“你把他......”
“对呀,骂走了。”
“找回来,我......我要他......我......我这辈子都......都离不开......”
孙悦兰把最后一丝劲都用在掐任莎莎了,她恨死这个女人了,本来都已经找到了人生最欢愉的快乐。
她感觉自己前几十年,好像不明白活了个什么劲。
刚才的那种体验,那种直上云霄,又俯冲九渊,最后神游太虚的感觉。
才像是活了一回。
才像是当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那你不早说!快,你们快去追,不用待在这里了,快去把那个人给我找回来!”
任莎莎连忙冲着员工们喊道。
“你......你也去找。”
“我也去?我去了谁照顾你呢,兰姐,你这里刚收了口子,还连着仪器呢,我担心出事。”
“我自己会,你......你快去,没了他,我收得再紧,也没意义,他是我的命,你得救我。”
“好好好,我去。”
任莎莎赶紧起身离开了。
偷偷跑到自己办公室的隔音休息室里一阵狂笑,实在是难以压制了。
太过于开心,太过于爽了。
这些年,跟这些官太太们委曲求全地赚钱,不是受折磨,就是受欺辱,有时候甚至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可为了保命保财,又不得不如此。
太过于压抑难受。
畅快淋漓地大笑了一阵,她连忙掏出手机给李大柱打了过去。
“亲爱的,你在哪呢?”
“回村的路上。”
“你这就回去了呀?”
“嗯,村里还有个病人,情况有些复杂,我得回去看看。”
李大柱可不是找借口,而是真担心赵芋洁的身体。
虽然赵芋洁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是治疗中毒,而且是猛烈的农药中毒,李大柱还是第一次,必须要谨慎些。
“嗯~人家舍不得你走嘛~”
任莎莎在电话里撒起了娇。
李大柱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接招。
他发现,任莎莎和村里的女人完全的不一样。
从白玉兰到吕艳艳,都有一种农村传统似的对男人的完全依附,将一切都押注在了男人身上,成为附属物。
可任莎莎不一样。
李大柱能够感受到她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新奇的感觉,他能够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一种极力想要强大自立的冲劲。
“不说话了还行?不懂哄女人吗?”
任莎莎在那头嘟着嘴,一脸的不满。
“不懂。”
李大柱还真就这样回了。
“是真不懂,还是想惹我生气?”
“是真不懂。”
任莎莎忽然笑了笑,觉得养成系男友,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于是就开始了“哄女人”教学。
“你得叫老婆~温柔一点,先叫一个我听听。”
“啊?”
“啊什么啊?人家就想听。”
“老婆~”
“嗯~乖~还得哄~你呀,你得说我有事,过几天回来陪你,带你去玩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好陪在你身边,二十四小时都守着你,还得抱抱亲亲~”
任莎莎心里都甜开花了,她没想到竟然在李大柱身上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这种谈恋爱的感觉好极了,让她感觉浑身洋溢着活力。
而李大柱简直就是完美的恋爱对象,可以满足她一切对男人的幻想。
两人甜甜蜜蜜地聊了很久。
任莎莎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撂了电话,从办公室里出来。
她就听见了员工躲在墙角议论起来。
“这下兰总一天把几十年的炮都挨完了,可把她爽透了,估计现在回家看见她老公,会更烦!”
“那可不是,你们知道那人是谁不?怎么没见过啊!有联系方式没?”
“你心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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