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背着一个布袋,一个人来到了城外的山上,他基本把治疗的原材料准备起了,现着还差一株解毒的草药,他只好返回城里,到买草药的市场去寻觅了。
晋安城有百万人口,相当的繁华,卫扬第一次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游走着,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琳琅满目商铺吸引住了。
他辗转的来的草药市场,沿着满街卖药草的商贩看去,他需要的药草基本每个摊位都有,他发现这些药草都相当的昂贵,比起爷爷卖给那个进山收药草的老者贵了好多,他想这个老者肯定是赚了不少钱的。
卫扬怀疑就是这个老者向丹楼透露了百草圃的位置才让爷爷被抓,自己流离失所的。
他只知道这个老者姓金,五十多岁,颚下长着一撮山羊胡子。
于是,卫扬向一个摊位上的老板问道:“大叔,这个市场上有没有一个姓金的老板,五十多岁,脸上有一撮山羊胡子。”
“噢,你说的可是金大富,这家伙啊,以前在我隔壁的摊位,前几天不知怎么一下子发了,不摆摊位了,在街头买了一个商铺,专门经营药草和丹药,在后街上还建起了一座大宅院了。”那摊位上的老板一脸唏嘘的说道。
卫扬一听,更证实了自己的怀疑,一定是这个姓金的家伙收受了丹楼的钱财才把百草圃的所在告诉了丹楼的。
想到这里,卫扬在这摊位上买下了需要的药草,朝着街头的一排商铺走了过去。
在一个商铺门前,一个身穿锦衣豪服的老者躇踌躇满志的站在商铺门前,颚下有一撮山羊胡须,正是那个姓金的家伙,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正挽着他的胳膊,一辆马车驶来,那老者笑嘻嘻的拥着那女子上了马车。
呵呵,这老家伙,卖友求荣,不是什么好鸟,他现在倒是在享清福了,可让爷爷被关起来受罪,决不能让这家伙舒坦。
卫扬从正街绕到了这个商铺的后门,恰巧从后门里走出一个老妈子,挎着一个竹篮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卫扬从后门溜了进去,一进后门是一个小厨房,大概是供守门面的人做饭用的,经过小厨房,便是一间仓库,仓库里存放着各种药材和丹药。
卫扬趁四下无人,将厨房里的一罐食用油泼在了仓库里的木柱上,然后点燃了一根木柴,丢进了仓库,然后赶紧的从后门窜了出了,若无其事的来到了正街上,他站在铺面的对面不远处,观望着这边的一切。
不一会儿,浓烟滚滚,商铺里燃起了大火,这一把火,将姓金的铺面和仓库烧了个精光。
卫扬这才从这里离去,他要赶回将军府制作药物了。
将军府里,卫扬把自己关在了休息的小房间里,先把药草捣碎,然后将主要的原村料倒入到了一个盆子中,原来他的主要原材料就是一大堆蠕动的红蚯蚓。
这蚯蚓又名地龙,是所有动物中再生能力最强的,不信,你把蚯蚓切成几段,它会变成几条照样的能夠成活,如果把它捣碎加配一些去毒的药草把它敷在伤口之上,它的再生功能绝对让伤口不会留下疤痕。这可是爷爷在卫扬的身上亲自验证过的。
而且这种脓包疮是外部感染了病毒,只在表皮上生长,用内服药只能辅助,主要的还是要在表皮上拨毒,用地龙引药可以让伤口迅速的恢复再生而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
韦扬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是蚯蚓捣碎成药的,一来会让人恶心顾忌,二来怕人怀疑这偏方有效吗?要知道蚯蚓可是遍地都是的。
韦扬在盆中将地龙和去毒的药草捣成了浆糊状,这样就看不出其中的成份了。
下午,卫扬将盆中的药糊糊取出一瓶,交给了肖怡。
“姐姐,这就是我的偏方。”卫扬说道。
一股土腥味夹杂着药草味在屋里弥漫着,肖怡皱了皱眉头问道:“这……是内服的?”
卫扬一笑道:“姐姐,小妹妺她不用内服药,你只是将这涂在她的伤疤处即可,当然,你不相信的话,你可先将小部分的涂在她手上的伤疤处,如果到了晚上,小妹妹觉得很清凉舒服了,你再涂在她的全身即可。”
肖怡狐疑的看了卫扬一眼,转身朝着里屋走去,卫扬则返回休息室,静等消息了。
卫扬躺在床上,心想在这里只是权宜之计,一旦治好了小姐的病,他要出去寻找一条修行的路来提高自己的修为实力,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能搭救爷爷,完成爷爷的宿愿,也能搞清自己的身份,另外,还能让他视为亲人的林姨母女过上好日子。
转眼天黑了,将军府的一个待从匆匆的推门进来。
“小兄弟,肖将军在客厅里等你呢。”
卫扬这才收起自己的七想八想的,起身朝客厅走去。
“哈哈哈,到底是英雄出少年啊。”坐在主位上的老元帅捋着胡须,喜形于色。
肖怡招呼着卫扬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肖怡今天穿了一件桃红色的长裙,哪里还是那个威严的女将军,倒像一个仙子一般的美丽可人。
“小弟弟,按你的吩咐,我们帮小妹的手上敷上了你的药膏,小妹感觉很好,下一步可以给她全身敷上了吧。”肖怡征询的问道。
这一效果在卫扬的预料之中,他对肖怡说道:“姐姐,现在天气寒冷,你要在小姐的房里加大火炉,敷药以后最好不要盖任何的东西,坚持三天等伤口长痂了以后可以盖上一床薄被,七天后就会全部恢复的,而且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
卫扬如数家珍的娓娓道来,他是根据自己当时亲身的经历而算准了这时间的。
“呵呵,孙女,这次你又做对了。”老元帅赞许的对着肖怡说道。
“爷爷,这高手还是在民间啊,就像这位弟弟说的,任何疾病,用对了药方,一瓢汤,不对药方,用船装。”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道理,至理名言啊。”老元帅高兴的说道。
卫扬对肖怡说道:“姐姐,我不便进去,有劳你把药液均匀的涂在小姐身上的患处。”
“好嘞。”肖怡扭着曼妙的身姿走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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