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敲了一下赵嘉依的房门:“出来,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刚他用天眼通看了,赵嘉依在家。
赵嘉依打开房门,眉眼含笑,微咬嘴唇:“我能干什么?我什么也干不了,我只能被别人……”
看到陈长安拉拉个大脸,赵嘉依微叹:“算了,和你说实话吧,没有你,我注册不了公司,而我又想开公司,非开不可,我没办法,干脆把公司送给你,反正对我来说,赚不赚钱不重要,只要能开成公司就行。”
“为什么呢?”
“就因为我想开公司,我要开公司,就这儿,没了!”赵嘉依今天的脾气有点大,说话也有点冲。
陈长安话锋一转:“昨晚为什么哭呢?”
赵嘉依怔住了。
“你听到了?”
“解释下。”
“本姑娘心血来潮,主动爬到人家床上送,结果被赶回来了,心里委屈呗。”
陈长安:“……”
“哎,本姑娘昨晚那个伤心呀,别提了,反正呢,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帮我,保护我。”
赵嘉依眉目含笑。
“真的?”
“真的。”
“那好。”
陈长安走上前,拦腰将赵嘉依抱起,往她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昨晚被赶走伤心的都哭了,正好,咱俩现在把事儿办了。”
“好呀。”
赵嘉依眼睛一转,娇憨勾住了陈长安的脖子。
陈长安将她抱到卧室,扔在床上,扒她裤子。
“停停停停!”
赵嘉依慌了。
“咋了?”
“我今天……今天状态不好,改天的。”
“这事儿,只要男人状态好就行!”
一记飞扑,吓得赵嘉依花容失色,翻身躲开。
她看出来了,这男人,要和她玩真的。
“我说了改天,你你别急嘛。”
赵嘉依装作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掩饰不住。
玩真的?
昨晚在我床上时,你的睡衣就没脱。
陈长安暗笑,做戏要做全套,穿衣服做戏?真当我是三岁小孩,看不出来?
回去还哭,一哭一个多小时,这委屈的,就好像我主动把你怎么地了一样。
“那等你哪天状态好咱们再来,来完再说公司的事儿。”
陈长安转身走了。
“站住!”
赵嘉依叫住了他。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恶意,我真的……真的只想开公司。”
“我知道你没恶意,但我现在想看到你的诚意,赵大小姐,今晚我不关门,等你呀。”
陈长安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想叫我心里愧疚帮你,如果换成是几年前,你还真做到了,现在,做不到了。
陈长安被金敏伤过后,心态早就不一样了。
陈长安回到自己家,天眼通释放,看到赵嘉依坐在床上,眼圈红红,又哭上了。
无声哭泣。
这女人,心事太重了。
陈长安现在还真有点愧疚了,觉得自己刚刚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长安,刚刚寒峰给我打来电话,说后天不用你请啦,我们准备宴请咱们所有同学,来一次大聚会,地点还在万兴酒楼,先告诉你一声。”
陈长安收到了安知水发来的微信。
陈长安回了个‘好’。
陈长安看着微信里面的联系人‘独立寒峰’(柳寒峰),心里稍稍觉得有些奇怪。
在看到安知水后,他就主动联系了柳寒峰,问他什么时候到云城,可直到现在,柳寒峰都没有回复他。
就在陈长安看朋友圈的时候,他看到,柳寒峰发了一条朋友圈。
上面有一句话:人生得意,醉酒当歌。
下面是一张配图。
一只戴着劳力士的手,握着酒杯,酒桌上是一瓶茅台。
“峰哥这品味!”
“峰哥这小生活,太牛啦!”
“茅台呀,我长这么大都没喝过。”
下面点赞评论者好几十人。
陈长安心里稍有不悦。
明明在线,明明看见了自己发的信息,不回复不说,还发朋友圈秀生活。
这多多少少有点让人反感。
滴滴!
“还在玫瑰园吗?”柔情似水发来了一条消息,柔情似水是秦柔微信名字。
“在呢。”
“有空吧?”
“有空。”
“下楼。”
陈长安坐电梯下楼,来到地下停车场,看到秦柔坐在车里正等着他呢。
陈长安也没问她什么事儿,反正他现在有空,去哪儿都行。
“再告诉你一个好事儿,刚刚吴秘长又给我打来电话,说要多给我们秦家一个项目,哇呀呀,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儿,我现在有感觉,我们秦家这次一定能从中崛起!”
“那恭喜你了。”
陈长安一想,这里面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你就是我的大福将,每次见你,我都会走运。”
我想福你一脸。
陈长安强忍着怼秦柔的冲动。
秦柔开着车,带陈长安去了市体育馆。
市体育馆前,停靠着数百辆各式各样的豪车,车牌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门口的鲜花,礼物,都堆积成小山了,还未进去,陈长安就听到里面传出悠美的小提琴声。
演奏者的功底十分了得,小提琴拉的出神入化,曲调时高时低,极能带动人的情绪。
“咱们好像来晚了一点,大师姐都开始了。”
秦柔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和陈长安嘀咕了一句,带着他快步走进会场。
会场内,高朋满座,一个身穿黑色低胸晚礼服的知性美女正在台上拉着小提琴。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
知性美女手捂胸前,向观众深鞠一躬,从容下场。
“接下来请欣赏,著名钢琴家林修文独奏曲,献给爱丽丝。”
林修文身穿燕尾服,一瘸一拐走上台,没向观众行礼,直接坐在了钢琴前,弹奏起来。
钢琴音响起,观众们的情绪全部被带动了进去,林修文的人品虽然不咋样,但钢琴弹的确实不错。
“怎么才来,过来。”
秦柔正在找座位时,刚刚下台的那位知性美女喊了她一声,她连忙拉着陈长安坐了过去。
“小柔,刚刚我拉的小提琴你都没听到吧?告诉你,我生气了。”
“别呀,大师姐,路上堵车。”
“我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当年我们音乐系第一才女,我的大师姐,白秋月,白大才女,世界级著名小提琴表演艺术家,百种乐器名家,大厦国音乐家协会副会长,数十所音乐大学的客座教授。数……”
“行了,我叫白秋月。”白秋月礼貌的陈长安向伸出手。
白秋月打断了秦柔的介绍,没办法,她的头衔实在太长了,要是叫秦柔全部说完,时间太长了。
“陈长安。”
陈长安伸出手和白秋月握了一下,只握了一半,一碰就收。
陈长安的绅士举动让白秋月冲他一笑。
白秋月拉着秦柔坐下,秦柔将小脑袋凑了过去:“陈长安是我好朋友,他很厉害的,大武术家,十几个人都打不过他……”
“除了这个呢?”
“没了。”
白秋月微微皱眉,心中对陈长安的评价立刻降低了。
一个只会打架的粗人,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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