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吃吃吃,别客气!”
婚礼仪式结束,陈贵义不停招呼亲朋吃菜。
刚刚他已经和陈长安说的明明白白,最后这六道菜,他绝对不会拿钱。
我才不管你怎么认识的刘万全,这也不是我求你的,是你愿意给刘老板打电话。
那这可就怪不了我了。
便宜的东西,吃着就是舒服。
陈贵义现在很高兴,韩飞现在已经被抓住了,等这事一完,把钱从他手上要回来,那等于花了八百块钱一桌,吃了一顿天价酒宴。
赚大了!
“来!干!”
陈贵义和自己的好哥们杨局撞了一下杯。
刘万全很贴心,除了六个菜,每桌还赠送了2瓶红酒。
“陈教授今天这酒宴,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好的一次。”陈局赞不绝口。
“要论场面,牌面,脸面,还得是陈教授呀。”
李处也赞道:“是呀,牛,这酒,也真不错。”
“来来来,喝!”
不止陈贵义这桌在喝,别的桌也在喝。
先前的菜品,几乎没人动,全在吃后面六道菜。
名贵海鲜,就算斤数不小,可去掉壳和扔的地方,剩的也不算多,这些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吃这么好的菜品,争先恐后的吃,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工夫,六道菜全部吃光。
酒也喝光了。
“吃吃这个。”
陈贵义看到李处和杨局都不动筷子了,伸手指了指先前的六道菜。
可菜这东西,是要比的,这一比,前面那六道简直就是难以下咽。
李处和杨局同时摆手。
“饱了饱了。”
“菜呢?还有没?上呀,酒呢!”潘俏叫了一声。
潘俏的娘家人都很能吃,菜吃光了,酒也喝多了,但都只是半饱,根本没吃好呢。
刚刚董惜文和韩飞,陈贵义,陈长安说的话,不是每个人都听到了,只有少数几个人听见,是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他们都听到了韩飞说的,他一个电话,菜品不限量供应,吃到好为止。
“爸,潘俏和她娘家们叫咱们上菜呢。”陈震东凑了过来,小声道。
“哎呀,这没菜了,也没酒了,服务员,上酒,上菜!”
陈贵义反应了过来,叫来了服务员。
“陈先生,实在对不起,后面这六道菜和红酒都是赠送的,不能再免费上了!”
“什么?为什么不能免费上了?凭什么?”
服务员不说话了,这样奇葩的客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不管,反正你们要给我上!”陈贵义语气极硬,今天他的面子有了,他现在很开心,但这面子,如果不能做完全套,那总是还差点什么。
“如果再上,就要您自己掏钱了。”
“我掏钱?原来是差这个呀?”陈贵义笑了几声,向李处和杨局道:“李处,杨局,你们告诉他,我陈贵义差钱吗?”
“陈教授什么时候也不差钱呀!”
“差钱能准备这样的婚宴吗?这是一般人能准备出来的吗?”
“哈哈哈哈,说的太对了,我儿子大婚,我今天要和你们一醉方休!”
陈贵义吩咐道:“上菜,原样,六个,酒,一桌四瓶!”
服务员道:“先生,您喝醉了,我要提醒您一下,您点的菜品和酒相当贵,这么多桌客人,这消费太高了。”
陈贵义恼了:“叫你上你就上,我陈贵义会差你们这点钱?”
李季红也站了起来:“你这服务员怎么回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客人点菜,酒店不给做的,你信不信我投诉你?”
李季红叫道:“赶紧上菜!”
“先生,女士,不是我不想给你们上,而是真的很贵。”
李季红呸道:“我什么都怕,就不怕贵,叫你上就上,别废话!”
“快点,罗嗦!”陈贵义也催。
服务员没办法,按照他们的吩咐,通知后厨。
看着服务员那难看的表情,陈贵义和李季红一脸不屑。
陈长安的脸面能值几个钱?就这些菜呀,酒呀,估计都是打折过的。
反正才花八百块钱一桌,那再多花点,又算什么?
重要的是脸面!
我陈教授的脸面,可比这些菜和酒值钱多了!
红酒上来了,陈贵义站起,豪气道:“老李,老杨,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干了!”
“干!”
另一边,至尊厅。
陈长安和顾大宝等人正聊的开心。
这屋子里面的菜品,比三楼客厅里面还要好上数倍。
当然,这里全是陈长安私人消费,招待顾大宝这些不远千来为他出车的新朋友,陈长安自然不会怠慢,上的菜品,全都是万兴酒楼最好,酒也是最贵的。
诸葛红竹坐在陈长安左边,她轻抿了一口红酒,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长安笑着问道:“诸葛老板,这里的酒菜怎么样?可满意?”
诸葛红竹笑道:“刘万全果然有两下子,我那里只考虑了仿古,却忘了迎合喜欢现代风格的客人,回去以后,我一定改进改进。”
“小柔,这个好吃,多吃点。”
陈长安夹了一块三文鱼,放在了秦柔的碗里。
秦柔坐在他右边,距离他也是最近,只不过,一向在外场从不露怯的秦董事长,今天一副小鸟依人状,只坐在陈长安身边,别人向她敬酒她就小喝一口,却从来不主动。
“你也吃。”
秦柔也给陈长安夹了一块。
顾大宝看二人你夹一块我夹一块的,他有些吃醋了,站起身道:“柔姐,你家里还有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姐姐妹妹吗?”
“有呀,我有个堂妹,还有两个堂姐。”
“她们也和你一样漂亮温柔吗?”
“她们比我还漂亮,温柔,也比我要温柔。”秦柔被顾大宝说的不好意思了。
顾大宝语气真诚:“那你什么时候方便,帮我介绍一下,最好一起,要是行的话,我就和她们同时处。”
沈小天将顾大宝按在椅子上,冲秦柔一笑:“秦总别搭理这傻哔!”
顾大宝一指色环沈小天:“陈哥,你防备点这货,这小子不像我,他总暗地下手。”
“放心,我不怕。”陈长安一笑。
“你们在说什么?”秦柔没听懂。
“好事。”
就在厅中气氛愉悦的时候,陈芳和何同推门走了进来。
“我就奇怪你去哪儿了,原来跑这偷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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