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我穷,嫌我没本事,嫌我性能力差,我是穷,我是没本事,可是我的性能力真的差吗?一次二十分钟差吗?莹妹妹,你说差不差?”
“我……我……我……”秦莹有些无地自容,就她这副‘尊容’,她哪有机会‘体会’呀?
“我是啃老族,我窝囊废呀,我安哥说的太对了,刚开始他叫我看大门,我还以为他是让我每天有机会看到潘俏,后来他踢了我一顿,把我弄到顶楼,我往楼下看,依然能看到潘俏,我又感动了……”
“后来我安哥又踢了我一顿,把我弄到潘俏的公司,直到最近几天呀,我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
陈震东拿着酒瓶喝,眼睛都红了。
“莹妹妹,你知道潘俏每天都在干什么吗?”
“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最多的时候,我亲眼见到的,一天有七个,和她进了厕所。”
“七个呀,从早到晚,啊不对,还没到晚上呢,晚上有没有第八个,第九个,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应该会有……”
“七八九十个呀,七八九十个呀!”陈震东愤怒大叫。
“东哥,什么七八九十个?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懂……”
“就是和男人睡觉。”
“上厕所里?”
“对。”
秦莹惊愕:“那那不是叫外人看到了吗?”
“我不就看到了吗?不止我,公司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这……这她怎么能这样……”秦莹听的脸发烫,陈震东说的这些,震碎了她的三观。
“你是觉得这样就很过分了?你呀见识太少了。”
陈震东感慨道:“我和她结婚的时候,她往家里带过八个不同的男人。”
秦莹震惊:“你亲眼看到的?”
“我就在家呀,他们玩着,我做饭。”
“什么?”秦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做饭,他们在客厅,最多的时候,客厅里三个人。”
“这这这这这这这……东哥,你一定在骗我。”
“莹妹妹,我陈震东是个窝囊废,我没本事,我也没种,但是,我从不骗人。”
“我和你说完这些,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哈哈哈哈,没关系,连我爹妈都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的人多了,嘉依传媒上上下下,安兴大厦上上下下,我家里上上下下……”
“无所谓,我一点都不生气,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就是一个窝囊废,他们说的没错呀!”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会这样说我吗?”
“我呀,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
“来,莹妹妹,咱们干一杯,谢谢你请我,请我这个窝囊废,请我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吃饭,我感谢你,真的真的感谢你,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会瞧得起我的人。”
秦莹抓起酒瓶和陈震东碰了一下。
“东哥,干!”
“好。”
二人一仰脖,都喝了半瓶多。
秦莹的红脸,更红了,呈现出一层紫色:“东哥,我不认识你,但我听你说完这些,我对你更加敬佩了。”
“啥?”陈震东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对你更加敬佩了,你是真男人,天上地下,少见的真男人,好男人!”
“妹子,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但我说的是实话,不是酒话,我现在很清醒!”
“我是窝囊废呀……我老婆在家养汉,我都不敢说什么,还帮他们做饭……”
“你这不是窝囊废,你这是爱,你太爱她了,所以你愿意包容她的一切!”
陈震东呆怔怔的看着秦莹。
“昨天你救我时,毫不犹豫的就过来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如果是窝囊废会这样吗?”
“你不是,你只是太爱她了,你太重感情了,所以你才会这样。”
“是那个女人傻,她不懂得珍惜,东哥,记住我的话,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
“莹妹妹,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和你一样,我虽然长的丑,样子恶心人,但我从来不说假话!”
陈震东怒道:“谁说你恶心人了?告诉东哥,东哥揍死他,妈的!”
秦莹呆呆的看着陈震东,眼泪掉了下来,转过身擦干,拿起酒瓶。
“东哥,我这又丑又恶心的女人敬你一杯,你喝不喝?”
“不喝。”
“为什么不喝?”
“因为你不丑,你美,美的像个天仙!”
“东哥,你才喝多了,我敬重你,但是,你下次可不要这么说了,你这样说,我心里不好受……”
陈震东摇摇晃晃站起,走到秦莹面前,突然霸道用双手抱住她的头,在她脸上狂吻。
“我说的都是真的!”
直到陈震东摇摇晃晃走回去,秦莹还像木头人一样呆怔着。
从她的脸变成这副样子后,除了她和她妈妈,就没有任何人碰过了。
没人愿意碰,哪怕是看到,脸上不表露出来,但内心还是一样,转过身去,脸上就充满了厌恶讥讽。
这样的事儿,秦莹见过的太多了。
在她生命中,从没有一个男人像陈震东这样。
陈震东叫道:“美女,来和窝囊废喝一杯!”
“不喝!”
“为什么不喝?”
“因为你不是窝囊废,你是真男人,好男人!”
“那好男人想和你喝一杯!”
秦莹脸上露出笑容,抓起酒瓶,一口喝光。
很快,三瓶红酒喝光了,桌子上的菜,二人一口没动,上来时什么样儿,现在还什么样儿。
陈震东喝的瞪大眼睛来回找方向,他现在眼神早就飘了,看什么都在动,他想定准一下。
秦莹趴在桌子上,早就睡了过去。
“好妹子,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觉得我是窝囊废的人了。”
陈震东悠悠叹了口气。
他拿出手机,给潘巧打了个电话。
一喝酒,他就想潘巧,想和潘巧说说话。
电话接通了。
里面传来咿咿哦哦的声音。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接他的电话干什么?”潘俏骂道。
“刺激,上头!”陈震东听到里面有个男人大笑。
“二比玩意!”潘俏骂了他一声,叫道:“陈震东,你个臭傻哔,别特么给我打电话,啊啊啊啊——”
潘俏挂断了电话。
秦莹一直睡到天亮,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包房的沙发上,身上盖着酒楼的毯子。
她坐起身,看到陈震东像一杆标枪似的站在门口。
陈震东一晚上没睡,站岗守了她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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