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少妇,不论是穿着还是长相,身材,都高度符合他的口味。
他身边这俩小三,他早就玩腻了,早就准备换掉了。
“我去下洗手间!”
就在花钟礼不停骚扰的时候,张玉贞慌忙站起,借口上厕所,走掉了。
花钟礼的手,抓了一个空。
“花总长,您放心,只要您选了我,我一定尽心尽力为你做事!”
另一边,孔德元还在不停的‘表达忠心’。
花钟礼道:“孔老弟,你夫人不错呀。”
孔德元笑道:“玉贞是可以了,在家勤劳,出外贤惠。”
花钟礼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身材长相,熟的就像一颗水蜜桃,真想拿在手中,好好的吃一下。”
孔德元一怔,脸上陪着笑:“是呀,是呀。”
“孔老弟,我不和你兜圈子,我这人一向直来直往,我明说了,我看上你老婆了,今晚让她陪我,江北省副总长之位就是你的了。”
“是呀,是呀。”孔德元回答完,突然醒悟,连忙站起。
“花总长,这这这,这不行呀。”
“花总长,您要是需要女人,我可以给您安排,玉贞是我老婆,这……”
“我就是看上你老婆了!”
花钟礼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个晚上,一个晚上过后,你就是江北省副总长。”
“我给你时间考虑!”
花钟礼说着,把自己酒杯里面的酒换成了一杯水。
他是能喝酒,但酒量也一般。
孔德元现在酒都醒了一半了。
这叫什么事儿?
孔德元脸上犹豫不决。
“行了,孔老弟,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还有事儿,就不喝了,你们喝吧。”
花钟礼说着起身要走。
孔德元急忙叫了一声:“花总长,您别走!”
“我……同意!”
“真的同意?我可不是勉强你。”
“不勉强,您这是看上我家玉贞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嗯,这样才对嘛,这样我也不用纠结了,我和你说实话,本来呢,另一个人选,他都决定让他老婆和女儿一起陪我了。”
“我说的人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妈的,太不要脸了!”孔德元骂了一句,骂完忽然觉得不对,这不是把自己都给骂了?
“孔老弟,不是要不要脸的事儿,是我愿不愿意的事儿呀,实话说,他老婆和他女儿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你老婆一根手指。”
“我去看看弟妹嘘嘘怎么还没回来。”
花钟礼摇摇晃晃站起,往洗手间走去。
孔德元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下了。
洗手间里,张玉贞用手抠嗓子眼,把酒全给抠了出来。
现在她脑子清醒了不少,她没出去,是一直在想如何处理花钟礼。
这姓花的,不但姓花,手上也花,现在出去,他一定还会占便宜。
怎么办才好呢?
张玉贞正想着呢,花钟礼悄悄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玉贞喝的本来就多了,门都没有锁。
花钟礼从后面将张玉贞抱住了。
“花花总长,您干什么?您喝多了,放开我!”
张玉贞吓得花容失色。
“我没喝多,小心肝,我一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你跟我吧,别跟那孔德元了,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
花钟礼一边说着,一边要脱张玉贞的裙子。
“德元,德元,救我!”
张玉贞吓得大叫。
孔德元听的一清二楚,他脸色没变,身体没动。
撕拉!
张玉贞的裙子被花钟礼扯破了。
“小婊子,我现在就办了你!”
花钟礼面露狰狞。
张玉贞一边呼救,双手乱抓,抓到了垃圾纸篓,她也没多想,照着花钟礼的脑袋砸了过去。
垃圾纸篓扣在了花钟礼的脑袋上,张玉贞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
“我刚刚喊你,你没听到吗?”
张玉贞气愤跑到孔德元面前质问。
孔德元道:“听见了,花总长和你开玩笑呢,你急什么呀。”
“开玩笑?他把我裙子都扯坏了,要不是我拼命挣扎,我就……”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哎呀我天,花总长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孔德元慌忙跑了进去。
他一看,差点吓瘫。
花钟礼把垃圾纸篓从脑袋上拿下来了,可纸篓里面的东西,一件不差,全在他脑袋上。
卫生巾,方便完的纸……
“呕——”
孔德元没忍住,一口吐了出来。
花钟礼脸色阴沉,照着镜子,开始洗手。
“花总长,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孔德元慌了,连连道歉。
“没什么,就当洗头了。”
花钟礼冲着孔德元笑道。
花钟礼洗了半天,递给孔德元一个小药瓶:“这个拿着,出去偷偷放在你夫人的杯里。”
“这是什么?”
“高度安眠药,一粒就能让人睡死。”
“你夫人这匹烈马不太好骑,先用这个。”
“女人呀,只要上了一次,下次就老实了。”
花钟礼笑着出去了。
外面,张玉贞正给下人打电话呢,叫下人送衣服上来了。
这里她不想待了,她要回家!
孔德元走了出来,脸色一沉,喝道:“给我坐下!”
只这一声,张玉贞就老老实实坐下了。
这么多年,她早就被孔德元打怕了,最近这段时间孔德元虽然不敢对她动手了,但她对孔德元的怕,一直还有。
“花总长,你太小看兄弟了。”
孔德元走到张玉贞面前,把那瓶安眠药放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
“安眠药。”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吃药,二是好好陪花总长。”
“你自己选!”
张玉贞气道:“孔德元,我是你老婆!”
“我知道你是我老婆!”
“你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就一晚上,你也不是什么少女了,有什么损失?”
张玉贞抬手抽了孔德元一记大耳光。
“可以,居然敢打我了。”
这是他们结婚到现在,张玉贞第一次动手打他。
孔德元捂着脸,冷道:“吃药还是陪花总长?”
“畜牲!”
“吃药还是陪花总长?”孔德元的声音提高了。
张玉贞指着孔德元大骂:“我张玉贞真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选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你当初不是看上我的家世了吗?穷家女嫁入官宦世家,这么多年,要没有我,你能当镇长夫人?你能当总长夫人?”
“你就是攀上了我,才有的这一切!”
“我张玉贞这辈子做的唯一错事儿,就是当初选择了你!”
张玉贞猛然抓起安眠药,将药全倒了出来,一口吞下,然后喝光了一杯白酒。
孔德元对花钟礼一笑:“花总长,搞定了。”
花钟礼脸色大变:“搞定个屁呀,这药不能多吃,她吃这么多,会死人的!”
就在这时,陈长安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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