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声“大叔”,原本要跟书梓妍算账的安慕慕主动跟她道歉。
那巴结的模样,真让人叹为观止。
书梓妍眸光冷漠,“安小姐,我记得你刚才说,今天我不给你磕头道歉,你叫我祖宗,不知这话还算数吗?”
安慕慕的脸瞬间苍白。
她跟江雅琪是闺蜜,经常从对方嘴里听说一些关于景珩的事,断定闺蜜将来一定会嫁给景珩。
还以为今天这事,景珩会因为闺蜜给她撑腰,没想到……最后啥也不是。
自己被自己的大话给狠狠打脸了。
偏偏,她都不知道景珩侄女为什么打自己踹自己,她都不认识对方,就遭受这无妄之灾。
“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您就别跟我计较了吧,把我说的话当个屁放了。”
书梓妍嗤笑一声,“你这屁我不想要。”
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安慕慕的脸色已经是无法形容的难看,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落在江雅琪身上。
然而,江雅琪只是看着景珩,对闺蜜的求救熟若无睹。
“雅琪,不是你跟我说,你们两家要联姻的吗?你经常去景家看望景奶妈,难道你会不认识景爷的侄女?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
安慕慕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我们不是闺蜜吗?你竟然这么对我?”
江雅琪想说点什么,可看见景珩在外面都维护书梓妍,心情有些复杂。
根本不想理会愚蠢的闺蜜。
“我之前也只见过景爷侄女一面。”
“你为什么不说?”安慕慕有些生气。
书梓妍懒得看两闺蜜撕逼,“安小姐,做人要言而有信。”
结合之前的话,不就是等着她喊祖宗?
安慕慕薄唇紧咬,显然不想喊,但是看见景珩冷厉的眉眼,垂头低声下气的说,“祖宗。”
“大点声,我没听清。”
“祖宗。”安慕慕索性放飞自我,声音洪亮。
“欸,乖孙女儿。”
安慕慕气得脸都红了,转身离开,江雅琪看了书梓妍一眼,也跟着离开。
宋平有眼力见的带着经理也离开。
走廊上只剩下景珩和书梓妍。
“为什么打人?”
“想打就打,要什么理由?”书梓妍冷冷开口。
话落,宁晚晚朝着这边走过来,眼神意味不明:“妍宝儿,我说你上卫生间怎么这么久?原来是遇见景爷了呀。”
说完,又看向一旁的景珩,“景爷,你怎么舍得将我家生病的妍宝儿丢在家里?”
“我去出差了。”
“钱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书梓妍想拽宁晚晚的手,奈何这闺蜜是个漏风的棉袄。
“我家妍宝儿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然后牵着书梓妍的手,转身离开。
回到包厢。
书梓妍有些无奈,“晚晚,你明知道我和景珩结婚的原因,你为什么那么说?”
“呵,知道他将生病的你丢在家不闻不问,我就不爽,就算两人一年的协议婚姻,可法律上你们是合法夫妻,照顾女人不是身为男人的责任?”
“我们算哪门子夫妻?”
“你就不想看景珩被自己打脸?拒绝你这身材容貌的男人,除非他不行,还眼瞎。”
书梓妍想到自己也这么嘲讽过景珩,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书梓妍将之前自己说景珩不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是没有说最后被景珩狠狠的亲了一顿。
而听完书梓妍的叙述后,宁晚晚若有所思了起来,“你说景珩不行,他都没对你做什么吗?我们两家有合作,我曾见过一个女人故意撞他怀里,他直接避开,还让人将女人丢到大门口,他可不是什么脾气好的男人。”
闻言,书梓妍不由得有些心虚,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被景珩摁在椅子上狠亲了一顿。
“景奶奶很喜欢我,他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不敢做什么,你脸红什么?”宁晚晚凑到她面前,戏谑道。
书梓妍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颊,“我热。”
“妍宝儿,这里中央空调17度。”
“别八卦。”
“行了,我不八卦,刚才卫生间那里发生了什么?”
书梓妍也没有隐瞒遇见江雅琪和安慕慕的事,将安慕慕说的话都告诉了宁晚晚。
“呵,我跟她从小学就不对付,但凡我喜欢的她都要跟我抢,上次还穿着性感睡裙去酒店房间勾搭江逸,刚好我也在,给了她两巴掌。”
“不过江家和安家有点亲戚关系,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你为我得罪安家,妍宝儿,也只有你不怕事儿。”
宁晚晚说完,拿出手机给未婚夫江逸拨打电话。
那头很快接听。
“晚晚,怎么了?”
“安慕慕说我坏话被妍宝儿听见了,她将人打了,还让安慕慕喊她祖宗,说来这件事都怪你,你知道怎么做吧。”
宁晚晚慵懒的靠在书梓妍的肩膀上,语气淡缓,可笑容有些毛骨悚然。
欺负她可以,欺负妍宝儿,不行。
“我会和安家说,将安慕慕送出国,以后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你知道的,除了你,我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
宁晚晚勾唇淡笑:“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天天惦记着,若有个男人也这么惦记着我,你的心情如何?”
“我会弄死他,宝贝,你等我,我去接你。”
挂断通话,书梓妍看着面上情绪淡漠的宁晚晚,“你俩的感情还真是坚若磐石,自从干爸出事,将宁家交给你以后,多少女人恨不得从你这里抢走江逸,这样的日子,你不厌倦吗?”
江家早年公司遇见金融危机,众人落井下石的时候,只有宁晚晚的父亲拉了江家一把,江家缓过来后,两家关系更加亲近。
而宁晚晚很早就暗恋江逸,十八岁生日那年,主动灌江逸酒,将人占为己有,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宁父身体出事后,宁家地位不如从前,江家发展得越来越好,南城很多女人便动了心思。
这几年,几乎每个月都要上一次新闻。
“你知道的,我从十三岁开始,暗恋他五年,谈恋爱六年,我十一年的青春都给了他,只要江逸不说分手,我是不可能放弃他的。”
书梓妍有些不理解,总觉得这段感情里,宁晚晚太过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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