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左右无事了,就在这里陪着你和女儿,哪儿也不去。”苏杭一脸真诚的说着,其实心里已经在坏笑了。
郑言殊闻言,耳根更红了,“那你也出去。”
苏杭不想出去,因为他不想错过之后的一副美人喂奶图,因此索性就当没听见,一直赖在这。
郑言殊没办法了,气呼呼的瞪了苏杭一眼,立刻背对着苏杭,窸窸窣窣的解着衣服,女儿还在啼哭着,这可把郑言殊给心疼死了,赶忙将那啥头塞进了女儿的嘴里。
顿时,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女儿咕嘟咕嘟的咽奶声了。
女儿一边吃奶,一边还哼哼唧唧的,就跟个小奶狗似的,关键女儿还挺闲适的,那露出来的小脚巴还一直来回扭着,看起来惬意极了,苏杭暗想,真不愧是他的女儿啊!
苏杭想着想着,就想过去看看言殊的正面喂奶图,岂料言殊很警惕啊,一把白绫绳就缠住了苏杭的双眼。
苏杭:……
“这是做什么?言殊,我又不是没见过,我都碰过多少回了,你还用得着这样遮着我的眼吗?”
言殊不以为意,继续奶着女儿,脸庞通红着,主要是她生过孩子之后,那一对峰峦就变得更加巍峨了,所以,她就有些女儿家的羞涩了,实在是不敢让苏杭看啊!
郑言殊再是个冷冰冰的侠女,土匪,如何的英姿飒爽,如何的睥睨万物,可她终究还是个女儿家,和那些平常的妇人一样,她也很在意着自己在自家相公的眼里是怎么个形象,她也不想把自己不好看的一面展露在相公的面前。
直到女儿打了个饱嗝,言殊才停止了投喂,缠在苏杭双眼上的白绫绳也被她收了回去。
缠在眼上的白绫绳一退去,苏杭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言殊在温柔地将女儿竖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背,这是怕女儿呛奶,毕竟呛奶可是很危险的,能造成婴儿窒息而亡!
女儿吃过奶后,就闭上了眼,婴儿就是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言殊哄孩子的样子非常地温柔,这么温柔的一面,可是很少见到的!
苏杭的双眼顿时发红,言殊长得这般美貌,又出身将门,武艺高强,如若郑家不被奸臣诬陷的话,那言殊现在就是有一群丫鬟围着的将军家的大小姐,锦衣玉食着。
可是言殊却愿意嫁给他,哪怕知道他已有妻室,仍然愿意委身于他,甚至不要名分,还冒着生命危险为他孕育孩子…想到此,苏杭的眼前瞬间模糊了,上前就紧紧地抱着言殊。
“怎么了你?眼怎么红了。”言殊把女儿放在了床上,担忧的捧着苏杭的脸,问道。
苏杭将她揽在怀里,“就是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嗯。”言殊的脸有些发红,轻轻地抱住了苏杭的腰,将脸颊贴在了苏杭的胸口上,“我也好喜欢你,苏郎。”
……
今日阳光明媚,适宜出发,苏杭准备了一辆豪华马车,马车里面塞了很多软垫,苏杭还在车内焚了好闻的香,还有一些好吃的,各色糕点零食都摆在了小桌子上,就怕言殊饿着渴着了。
言殊站在轿外抱着女儿,满脸幸福的看着苏杭在马车里面布置着。
“好了。“苏杭出来了,接过了女儿抱住,让言殊先上马车,等言殊坐好了,苏杭才将女儿交给了言殊抱着。
景昭将苏杭和言殊的互动都看在了眼里,不禁心生羡慕,觉得苏杭可真幸福啊!可是这样简单的幸福,她身为一国公主却很难拥有。
八个侍卫也都身穿常服,骑着大马,护卫着景昭的马车和苏杭的马车前往靖州而去。
一路走一路歇的,终于在十一天之后抵达了靖州。
四王子听说苏杭终于过来了,立马带着自己舅舅曹将军去接苏杭。
“下官苏杭见过曹将军。”苏杭行礼道。
曹将军一脸慈祥的笑意,“苏大人可真年轻啊,不止年轻,长得也一表人材啊!”
“将军谬赞了,哪里哪里。”苏杭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很受用,毕竟谁不喜欢听好话啊。
三人寒暄着,曹将军请苏杭进府安置,于是苏杭就带着言殊和女儿进去了。
当晚,曹将军设宴为苏杭接风洗尘,桌子上的饭菜虽然不及池文远备的豪华,但是也能看出曹将军的大方。
因为曹将军这里挺穷的,这般穷还能拿出这么多的好东西来款待自己,苏杭心里挺感动的。
“对了,我听园儿说,苏大人发现了一种叫土豆的果实是吗?听说我们这儿最适宜种是吗?”曹将军为苏杭斟了一盏酒。
看着曹将军亮晶晶的眼神,苏杭笑了笑:“不错,我明日就教大伙儿来种植。”
曹将军身边的谋士看苏杭过于年轻了,所以不是很相信苏杭的话,于是提醒道,“苏大人,我们的田地都是军田,还要缴纳百分之十的赋税,将士们可都指着这军田过活呢,如果您的土豆……”
这位谋士眼神锐利的看着苏杭,似乎是想告诉苏杭,军田很重要,可不能拿来闹着玩的!
苏杭自然理解他的未尽之言了,也明白自己目前是受到他的质疑了,但苏杭也不气馁,马克思哲学都说新事物的产生过程必然是曲折的,但是前途可是光明的,苏杭就不信这土豆都已被后世实践证明可以吃且成了随处可见的食物了,在这古代,土豆还能出岔子?
“谋士放心,下官心里有数,绝不敢拿将士们赖以生存的军田胡搞的。”苏杭恭敬的说。
曹将军听罢也就放心的笑了,毕竟他身为将军,又身为四王子的舅舅,有些话实在不好意思跟苏杭说,如果他开口质疑苏杭的话,就会显得他很不给四王子面子,而且还容易得罪了苏杭,可他不开口质疑一下他又不放心,于是就借自己的谋士之口将心里的质疑问了出来,在得到了苏杭的保证后,他心里才安定下来了。
“不过、曹将军,这种植土豆所需花费的人力物力,有一个人可以帮咱们承担。”苏杭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四王子闻言笑道:“你就尽想好事了!谁会帮我们付这笔钱啊!”
“沧州的池文远,池将军啊!”
苏杭的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震惊的向他望了过去,曹将军虽然不满池文远没有战功又年纪轻轻的就和自己一样镇守了边疆州府,且池文远的沧州还比自己的靖州富饶很多呢!但不满归不满,曹将军从来都没有打过池文远的主意。
“这是何意啊?莫非池文远答应了你什么?”曹将军疑惑。
“他没答应我,但是过些日子他就该答应了。”苏杭笑着喝了一口酒,又对四王子说:“这样,明天我来教将士们种土豆,您去联系匈奴那边的人,就说景昭公主有些不适,先让公主养一养再去匈奴如何。”
四王子没有异议。
次日一早,集结号吹响,众战士集中在了校场,此时的天空明朗,温度适宜,众战士好奇的望着苏杭。
毕竟苏杭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副新面孔呀!
苏杭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就带着众将士们来到了军田,开始教将士们如何制作土豆种子,苏杭对着野土豆发芽的部门切了下去,将野土豆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每块上面都长着一颗芽儿,这样一来,土豆种子就制作完成了,将他们每块都埋在地下就可以了。
将士们不明白苏杭弄这个干嘛,也不明白这个土豆是用来干嘛的,花费这么多的军田来种这个土豆真的值得吗?
将军们虽有质疑苏杭,但也不敢摆在明面上说,只有私底下好朋友相处时,将士们才会说。
当接到乞丐的飞鸽传书时,苏杭很开心,赶忙打开了小信笺,信笺上俱是池文远的罪证,什么搜刮民脂民膏,强抢民间妇女……苏杭看着这漂亮的字迹,心里猜像这字,必然是乞丐们拜托一个读书人给他们写的。
终于可以有机会给池文远来个措手不及了,苏杭笑着就去找四王子,并且把池文远下毒的事都给四王子说了。
四王子瞬间震怒,苏杭掏出了个小信笺,笑着:“四王子,今晚你就可以派人过去给池文远一个措手不及了,让他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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