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衍王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心想本王把最美的姬妾送给你,你还推三阻四的!
“那个,大王,我不行啊!我真的不行!不能要的!”苏杭连忙拒绝,在俩老婆的面前表明自己的心意。
阿乔和言殊都笑着望苏杭。
“你哪里不行?你不是已经有三个小孩了吗!”呼衍王一拍桌子,怒瞪眼似张飞!
苏杭:………
同时苏杭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呼衍王为啥要把最美的姬妾送给自己啊?
他绝对不会是吃饱了没事做闲的!
莫非送姬妾是假,送个监视器才是真吧!
苏杭想到此,觉得就是这个理由了!因为对于呼衍王来说自己是个汉人,所以呼衍王就以赠姬妾的名义实则是想掌握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天下不会掉馅饼,苏杭一直谨记着这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下也没有白睡的女人,所以苏杭是绝对不会收下这个姬妾的!
匈奴大王子和王妃都看着苏杭,觉得这个苏杭可真是不识抬举啊!父王都将自己的姬妾送给他了,他居然还不要啊!
言殊冷若冰霜望着这个呼衍王,觉得这个老头子可真坏,哪有逼人纳妾的!
“这个,大王,要不我回去跟我夫人商量一下,之后再说。”苏杭眼珠子一转,决定先使用缓兵之计,也确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呼衍王,好像确实是有些不给呼衍王面子啊!
呼衍王闻言,这才缓和了脸色,对苏杭点点头,“你快点儿!”
这顿宴席结束之后,苏杭带着阿乔孩子回去的时候,面纱女多看了苏杭几眼,抿唇不语,匈奴大王子道:“这个苏杭可真不识抬举,父王送他姬妾他都不要!”
面纱女冷笑,冷冷的望了大王子一眼,觉得大王子可真是愚钝!很明显这个苏杭是有脑子的人,没有中呼衍王的计!
有些东西啊!看似很诱人,实际上就是陷阱而已,这个姬妾虽美,可她到底是呼衍王的人,谁敢把这样的人领回家啊!
也就只有大王子这种好色之徒会中这种美人计了!面纱女忽然觉得苏杭不是好色之徒了,突然觉得苏杭是个很冷静很明智的男子!
也难怪师父会说这样的男子难得,师父都说他可以了,那他应该没问题,面纱女觉得还是自己师父看人准啊!
不知道师父又浪去了哪里?不过又一想到师父可是拥有天下第一轻功踏雪无痕的人,面纱女也就不再那么担心师父了。
苏杭和阿乔回去之后,阿乔在卸妆,苏杭哄着孩子们玩,夫妻俩谁也没说话。
“相公,我不要别的女人加入我们的家庭!”
苏杭叹了一口气,眼下他可是在呼衍王的地盘呢,他也确实是不想要这个监视器过来。
苏杭走进阿乔,“你以为人家真的是赠我美妾吗?人家是找个人来监视我而已。”
阿乔一听,更是震惊,苏杭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可真单纯,傻媳妇!”
“你还笑?相公,那这怎么办?难道我们一家就注定一直漂泊吗?”
苏杭站了起来,望着天上漆黑的星星,“阿乔,如果不想再受人桎梏,那就不能再寄人篱下了!”
阿乔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相公。
“无论是庆朝也好,匈奴也罢,不管是效忠于谁,都算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既然是在寄人篱下,哪有不低头的!”苏杭拍了拍言殊的手,“先缓个几天再说,我明日还要去收商户的粮草,收完了粮草,赚到了千万两银子之后,咱们就回苏家村,制造武器,盔甲,火药,冷兵器,买匈奴马,自立为王,我当皇帝,你就是皇后!”
阿乔蓦然瞪大了眼,“相公,这不就是造反吗?”
“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庆已经岌岌可危了,今天跟匈奴大王子坐在一起的面纱女就是前朝的公主,大庆皇帝的江山还是从前朝手中抢到的呢!这前朝公主已经跟匈奴勾搭在了一起,能是为了什么?”
阿乔望着相公意气风发的脸,不禁露出了很痴迷的神色抱住了相公。
“相公,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和孩子们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的!”阿乔紧紧地抱着相公,觉得自己相公做什么都对!相公想要做的事,她一定支持!
想到此,阿乔突然双眼放光,似乎是有了什么计策一般!
而苏杭和阿乔不知的是,此刻毡包上站立着一个女子,女子早已将他夫妇二人的话听了去,这女子正是面纱女,面纱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这个苏杭很有志气吗!
师父说的不错,这个苏杭不是个简单的人,面纱女想到此,觉得以后倒是可以跟苏杭合作。此刻怕被人发现,面纱女纵身一跃,转瞬间已是离开了现场。
第二天苏杭一大早就去客栈找商户们继续算粮草了,商户们一看丑男来了,大伙儿都可高兴了!
“今天继续算粮草,咱们争取早日完结,这样你们就能早些回去了!”苏杭对大伙儿说道。
大伙儿兴奋不已,赶紧配合苏杭算起了粮草。
这般又忙活了三天半,苏杭才结清了商户们的粮草钱,苏杭统计了一下,这次大概收了一百七十八万石的粮草。
转头苏杭就从匈奴交易市场买了一百头牛和一百只羊,还有一百多斤的动物皮毛,这些皮毛都很暖和,听说南方的冬天很冷,苏杭决定将这些皮毛制成衣服卖给南国人去!而且从交易市场买这些东西才花了二十石的粮草而已。
光是一百多斤的皮毛都能制作出一千多件衣服了,再说了,这衣服里肯定是要掺点棉花的!看来还要跑到北疆买点棉花才行,如果再掺百分之三十的棉花,那这一百多斤的皮毛都能制作出快两千件的衣服了。
一件衣服卖八百文,近两千件也能卖个一千四百多两!可不要忘了,从商户手里买下这二十石的粮草可才花了一百两而已呀!光皮毛都能挣个一千多两了,还没讲这一百头牛和一百头羊呢!
苏杭就这般简单的算了一下,直接就笑出了声。
商户们离开的时候,苏杭送他们,“诸位路上小心啊!一路平安!如果还有粮草的话,希望诸位还卖给我。”
商户们纷纷响应,都表示可以的,反正他们也确实是赚到了!
苏杭回去的时候,一蹦三跳的!
“苏杭,你快点儿,我舅舅找你!”三当家突然跑过来,叫住了苏杭。
苏杭跟着三当家去找窦家寨主,窦家寨主此刻面容严峻。
“这是怎么了?舅舅。”苏杭问。
窦家寨主将一封信给了苏杭,“这是我从拔陵亲王的亲信手里抢来的!拔陵亲王吩咐这个亲信去传信,你看看吧。“
“拔陵亲王是谁?”苏杭面含疑惑的接了过来,一打开是一张白纸啥也没有!
“当年王狗贼不是污蔑我爷爷与匈奴书信往来嘛!这个匈奴指的就是拔陵亲王,所以我这些天一直都在监视拔陵亲王,我觉得拔陵亲王才是跟王狗贼有联系的人!”言殊说道。
苏杭无言了,这个王狗贼自己通敌叛国,居然还污蔑言殊爷爷通敌叛国!草!
“不过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拔陵亲王为啥要寄出去一封空白的信!”大当家说。
苏杭拿着这信左翻右翻,对言殊道:“拿来烛火给我。“
言殊立刻捧了一盏烛火过来,苏杭将此信放在烛火上一照,果然空白的纸上突然跃出了黑色的笔迹。
上面的内容是在告诉王右相,苏杭没死,苏杭就是假扮景昭的人!
“这个拔陵亲王,以后言殊一定要盯紧他!不要让他与王狗贼再有任何的联系了!”苏杭说。
言殊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个为啥本来是白纸,被烛火一照就有了黑字呀!”三当家的年岁小,好奇心重。
“这种笔就是用酒精制作的,只有在光照的情况下才能显出字来!”苏杭说完,突然道:“有了!以后咱们假扮拔陵亲王的字迹,跟王狗贼书信往来,给王狗贼挖坑让他跳!”
窦家寨主和言殊,言殊兄弟一听,双眼瞬间一亮,苏杭的这个法子好啊!必须要先把王狗贼给干掉!
“杭弟不好了!不好了!你媳妇出事了!你快去看看!”葛二旺跑过来了,擦了擦汗。
苏杭的脸一下子白了,“阿乔咋了?”
葛二旺边走边描述,“你媳妇一个人跑去找呼衍王,对呼衍王说不是你不纳妾,而是她不允许你纳妾,如果呼衍王非逼你要那个姬妾的话,她就撞死在呼衍王这里,呼衍王似乎是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人这般以命相威胁!于是他就不理阿乔,谁知你媳妇是个烈性女子,居然真当着呼衍王的面撞柱子了!”
苏杭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了,葛二旺连忙扶着他,苏杭满面凄惶,毫无血色。
等回到了毡包,乌吉在门口等着,苏杭没跟她打招呼直接进去了。
只见阿乔躺在床上,妞妞和儿子趴在一旁哭,阿乔头上还都是血,苏杭双眼崩泪,上去就抱住了阿乔,“阿乔你怎么这么傻!你出事了我还怎么活啊!”
匈奴人见此情景,纷纷都低着头,尤其是乌吉,觉得很对不起苏杭。呼衍王更是不敢来见苏杭了,因为他没想到世上居然真有这么烈的女人!
就因为自己要赠妾给她丈夫,她就跑过来以死相逼,呼衍王想到此,哀叹一口气,就这女人这么烈,他哪里还敢给她丈夫赠妾啊!
胡医看过之后都摇着头走了,苏杭见此,吓得一脸惨白,完蛋了!阿乔出事了!苏杭一想到这个,觉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苏杭只觉一颗心如置冰窖!其余人都离开了,司春进来将孩子们抱走了,就剩苏杭还在号啕大哭。
“相公……”阿乔的声音传来,苏杭的哭声停止了,只见阿乔面带笑容,苏杭擦了擦眼泪,“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阿乔淡定的用手帕将头上的血抹去了,“相公,这是司春给我做的血浆包,都是假的而已,我一点儿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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