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路回到住处以后,梁良二话不说,把绑匪从浴室直接扔到了客厅。
在开始审问之前,他就先是一个大逼兜直接就打了过去,绑匪也是一蒙。
他本来以为又要开始不痛不痒的审问了,谁知道上来被打得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巴里面有什么硬物掉出来,他吐了一口,竟然是自己的两颗牙齿。
卧槽,劳资的牙!
看到这情景,绑匪怒了,他向梁良瞪过去。
“你还敢这么看我?”
梁良又是一巴掌从另一侧打了过去,这一次连槽牙都直接掉了出来。
绑匪不断的咳嗽起来,然后那股愤怒转成了惊讶,逐渐的有点惊恐。
“你要干嘛?”
“难道不明显吗?劳资要打你。”
“你特么不是来审问吗?哪有审问先开始打人的,你要是把我满嘴的牙齿都打掉了,我连说话都不利索。”
“还敢犟嘴?”
啪!
梁良直接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那绑匪的鼻子上。
一股剧烈的痛楚从鼻梢传来,让那绑匪连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完了,整个鼻子已经歪了!
连鼻梁骨里面的软骨全都被一拳揍得粉碎,鲜血顺着他的鼻孔流成两道,把整张嘴整个下巴都染成了一片红色。
见到这个情景,阿曼也是吓了一跳,她感觉梁良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十分的可怕和狰狞,不由得缩到了沙发的一边。
现在生怕惹起梁良的不高兴,对她也开始施暴。
“好了,你既然刚刚问是不是来审问的,我现在来告诉你没错,我现在就是来审问的。”
“但是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你们的人已经被抓了,他们暴露了不少的情况。”
“所以这一次如果你不能再说出更深的东西,劳资不介意把你全身打成残疾。”
“你的每一块骨头劳资都会拆得干干净净。”
“人被抓了?我不信!”
绑匪露出愕然和惊恐,他睁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年轻人如同恶魔一般,到底谁是恶徒谁是良民,居然有点搞不清了。
“你不信是吧?”
“行,我告诉你,你的公司名叫神化集团,是多家企业同时控股的公司。”
“表面上是一个护卫要人的安保公司,但实际上干着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们不仅仅有自己的佣兵团伙,甚至购买了相当多的武器,在地下经营非法的产业。”
“你们还为许多的酒馆夜店,还有一些地下场所提供了保镖护卫,甚至会接一些恶心人的委托,我说的没错吧?”
当这些事实一句句被说出来的时候,仿佛重重的铁锤敲在那绑匪的头上,把他打得已经懵了。
不可能!
他心里面开始狂呼,这些内容根本不可能是外面的人可以知道的。
这说明这个年轻的男人他确实知道了许多的内幕。
而且他还说是从自己的同伴被抓,难说没有骗人……
因为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年轻人可以得到这些信息。
而且据他这几天的观察,梁良来到意识网络的时间也才不超过一个月,证据就在他的家庭布置里。
意识网络防备某些“特殊的”意外时,会需要某种专门的器具,此处没有。
而刚进入意识网络的人,怎么可能对他们的神华集团有了解?
在现实世界里是没有这个集团的,完全是在意识网络里成立的,可以说是超新进的势力,不会有任何的信息泄露到外部。
“你难道还不信?”梁良把手放到了男人的食指上。
“你等等!”
绑匪心里涌起不安的预感,急急忙忙的喊了起来。
他现在知道梁良是个狠人,只要稍微有一句话不对,他可以真的把他全身的骨头都给拆散架。
“好了,说,你是什么人?”
男人涨红了脸,他做了相当多的心理斗争。
得!
梁良毫不客气的抓着他的食指开始往上面撇,他赶忙说道:
“我叫夜莺,这是我的代号。”
“你的真名叫什么?”
“真名?这并不重要,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告诉你也没什么用。”
咯吱!
“啊啊啊啊啊啊!”夜莺开始疯狂的大叫起来。
这股声音让阿曼有些担心,生怕传到外面。
梁良转过头望向她:“没事的,房间经过改造,我把那些隔声棉贴在房门窗户的缝隙处,在墙上的那些墙纸也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现在就算把他打成残疾人,也不可能有任何人发现我们的举动。”
这些话不仅仅是说给阿曼听,也同时是说给绑匪的,绑匪心里面也是惊了一个呆。
我靠!
这家伙做了这么多准备,真的是要对自己开始用刑啊。
说不准自己这样的地下人员,哪怕是被他搞死了,也只是一个弃尸的问题。
在意识网络里面把尸体丢到什么荒山野岭或者是沉入河底,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而且那些警察也根本不会管。
“我说!”夜莺急急忙忙的喊起来。
之后他交代了许多的内容,梁良现在问起来就非常舒心了,现在他问什么男人就答什么。
甚至包括男人的身高、体重、年龄、性癖、梁良都逐一问了一遍,把这绑匪问得相当无语,也把阿曼问的面红耳赤。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他干嘛对绑匪问这些私人的东西,实在是搞不清楚。
但梁良心里面自己有一杆秤,他知道要瓦解真正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的心理防线,要从一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问题开始。
至于私人问题看起来只不过是一种羞辱,但恰恰也是攻破这男人心防的一步。
他逐渐的开始加深审问的级别,问到了最核心的内容。
“现在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你们背后指使这次行动的人是谁,他到底有什么图谋?”
夜莺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卡住了。
因为在长年的训练中,他的整个潜意识都是经过改造,要说出老板的信息真的非常困难。
哪怕是用心,几乎也不可能办到。
梁良皱眉,看到夜莺脸上的汗珠如痘一般往下掉,知道这涉及到了一些训练上的东西。
嘎吱!
梁良这一次直接把他的食指给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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