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其他几个鲨鱼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简直不拿钱当钱。
不行,一定要玩个通宵,只要他还有筹码就死战到底。
接下来牌局又进行了下去。
何芷茵却打起了自己的小主意。
你这家伙虽然说有点好色和无赖,但是说到底出手也算大方。
算了,看在你给了我那么多小费的份上,我帮你一个忙。
然后何芷茵就有意无意的把牌桌的节奏给减慢了。
她的手法非常隐蔽,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
而随着赌局时间增加,一切动作变慢,筹码也就减少的慢了。
梁良皱起眉头,发觉有点不对劲。
他瞧了瞧何芷茵,使了个眼色。
何芷茵也会意,但是却无视了梁良的眼神诉求,翻了个白眼。
你想让我变快?不行,我就是要慢慢的来,不行你就把我换掉。
梁良无奈,他现在可不想得罪何芷茵。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众人都料想不到的举动。
牌发下来,然后他第一个说话,直接就说:
“我全下!”
100万筹码推到了桌上。
他这一推众人全都是一愣。
这是搞毛?
然后当即互相又使了个眼色。
怎么样?
按上次的操作吗,他这家伙又是拿到了aa!
行。
然后9个人全推到了桌上,这次开牌赢的是其中1个人。
然后下次发牌,梁良又是一个操作,全下。
还来?
“卧槽,兄弟,你这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刚刚的酒没问题吧?”
“怎么可能有,我们是赌克莱因赌场!”
何芷茵愤愤的嚷了一声,鲨鱼也就不说话了,然后互相间对望一下。
怎么着?
老规矩!
互相间使眼色之后又一次跟着全下。
当然了其中又是有一个人拿到了所有筹码。
然后接着再来一局,梁良全下。
下一局全下。
又是一局全下。
这样一来众人全都变了脸色。
虽然梁良这么搞法,大家都有钱赚,可问题在于有些人的赌金确实不够了。
连续全下了5次,刚好有人的手上就是五百万。
让他以自己的身家向赌场进行抵押,再来赌博?
这种事情最高级的鲨鱼是不会干的。
那鲨鱼犹豫了一下,说:
“这把我盖牌。”
而从他盖牌开始,气氛就有些改变。
当筹码被另一个人收走之后,梁良另外一局又是全下。
几人都呆了。
除了刚刚那个人收牌,其他另外也有人说:
“这把我不玩了。”
后面的那个人也说:“我也不玩了。”
全下的人马上就减少了三个。
那矮小的黑人皱起眉头,朝三个没下的人狂使眼色。
可是那三人理都不理,心里面更是骂成一片。
你特么资本雄厚,敢像这样玩。
但劳资要把自己的所有资产抵押进去,万一今天晚上特么抵押光了,我找谁说理去。
到时候命都在别人的手上!
不行,这个玩法太危险了,我们暂时先围观一下,不参与!
事后分一下之前的利润就可以了。
然后赌局继续进行……
全下!
全下!
永远都是全下!
仿佛不要钱一样。
100万100万的减少,哪怕是两三千万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到最后箩筐里面只剩下了400万。
梁良再次说道:
“把所有筹码上桌,100万筹码又落到桌前。”
这个时候那些鲨鱼们已经不是欢呼雀跃了,而是人人沉默着。
甚至有人脸色铁青,思维也非常复杂。
到底是个什么人?
能像这样搞法的,只怕不只是上亿的资产。
十亿,百亿,甚至千亿才敢这么玩。
玛德,不管他有多少资产,这人简直是个疯子。
你想跟疯批玩吗?
他这玩法就是玩命,你是不是要拿身家性命去赌赌看?
算了,劳资还是分之前的利润吧。
参与牌桌的人数越来越少,虽然梁良手上只有400万,但是最后剩下的也只有两人。
瘦小的黑人。
以及另外一个看起来白发白胡须的老人,甚至还戴了个帽子,脸上一副黑墨镜,也看不清楚真实的面容。
梁良继续说道:
“全下。”
而轮到了老人说话,他犹豫了很长的时间。
先是扫视了一下周围一圈的鲨鱼。
接着又看了看最左边的矮小黑人。
又看了看最右边的梁良,他叹了口气,然后说起来:
“我在赌场大概也有个30年的历史了,我甚至赢过世界扑克大赛的冠军。”
“我叫道尔,全名道尔布朗孙,也不知道你们知道吗?”
“可是像你这么赌的,老夫却从来没有见过。”
“算我眼拙,请问一下你的高姓大名,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
“我叫高粱。”梁良嘴角咧开:“请称呼我为赌神高粱。”
那老头忍不住笑了一声,摇着头:
“赌神?”
“好吧,你既然这么玩,那就是有钱。”
“在牌桌上其实技术的高低无所谓,有资本的才是老大。”
“你说你是赌神,那就是赌神。”
“既然是赌神,那我就不跟了。”
啪!
他把自己的牌扔回到了中间。
那黑人鲨鱼不动声色,他以极端阴险、冷漠,且带有杀气的目光瞪着梁良。
他现在手上的牌有点尴尬。
如果是一对一的话,手牌就非常关键了。
而现在他的牌是一对q,他并不清楚梁良手上到底拿什么牌,因为这家伙把把全下。
他现在开始犹豫起来,并开始计算起来一对q这种情况的胜率大概会有多少。
他心里面其实清楚,能比他大,能赢他的牌其实有很多。
包括连牌,包括同花色,甚至是小对子……
除非是27那种牌,要不然他的胜率都很低迷,在50%左右徘徊。
这就不是赌博了。
纯看运气,跟技术毫无关系。
他开始敲起了桌子,仰起头,然后望向了头顶的水晶灯。
这灯光很耀眼,刺激着他的眼球,也让他的脑海转个不停。
梁良却无所谓。
他后面的牧文茵有些忍不住了,凑到梁良身边,悄声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你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柔软的嘴唇贴着耳朵,弄得梁良心痒痒的。
他招手让牧文茵过来,也用同样的方式贴着牧文茵的耳垂,然后用一股热气喷在她耳朵上,说道:
“我的底牌是传说中的27,还是杂色的。”
牧文茵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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