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垂直倒下,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梁良则拿起自己的斧子瞧了瞧。
一人一斧?
这比“开局一条狗”好不了多少啊!
起码狗还可能进化为鲲呢。
他眼睛一眯,二话不说,走到一棵十几米高,较小的树木前。
然后摆起姿势,腰扭转了180度,充满了力量与美学。
猛力挥出斧头。
咚!
这一声巨响,回荡在丛林里。
众人吓了一跳,所有人都转过头去。
“卧槽,什么声音?”
“妈的,这是炸药还是砍树?”
“咦,是这新人挥斧子?”
众人都是瞧呆了。
梁良一刻不停。
咚!咚!咚!咚!
他砍树的声音就像一次次机关枪的扫射。
密集!
震耳欲聋!
没超过一分钟……那棵树产生裂痕。
嘎吱!
崩裂的声音,树木倾斜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树干折断,倒在地上,砸得尘土飞扬。
几秒?
不超过5秒吧?
开局一把斧,秒树不超五!
石化!
震惊!
大惑不解!
那些人就像看到了神迹那样合不拢嘴。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一个人就砍开了一棵树,而且花了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玛德,是开玩笑吗?”
“这家伙是什么人?”
“卧槽,之前还打他的主意。”
“算了吧,老大,我决定安分守己,当个良民。”
囚犯要当良民,就好比劝只因从良。
“你特么是个屁的良民?”
“老大啊,监狱里有句俗话,‘每个人都是被冤枉的!是律师把我搞进来的!’”
那暴力集团的老大郑亨一脸黑线,他听过这个名言,出自某部电影。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而那男同团体的几人,看到梁良这般模样,先是一惊。
而后他们被牵起了异样的情绪。
狂野啊!
还粗暴,力气那么大!
再看梁良时,他们觉得这个人是如此的精壮。
既有男子气概,又有气质,是那么的诱人。
吸溜~
许多男同都是对望一眼,浮起了一种不可琢磨的笑容。
而那交易团体的囚犯们都傻了,特别是老大钱庆豆。
啥情况?
比机器伐木还夸张的声势。
这家伙比自己得到的资料牛叉多了。
是不是情报贩子最近的工作质量不太行?
根本就不是背景问题,这家伙自己就是个奇葩!
为什么不写清楚呢?
而这个恐怖的场面还在继续着。
梁良把这棵树砍倒之后,没有去运送,而是换了一棵树。
这一棵树比刚刚的大一倍,可以算是森林里最大的那种。
二十多米高,怕是接近四十厘米粗。
梁良想试一下。
按他现在的属性值,砍倒这样一棵树要花多久?
粗一倍所以多一倍?
他歪了歪嘴角,露出兴奋的笑容。
又开始了。
咚!咚!咚!咚!
这尼玛就是爆炸!
是机枪扫射的威势!
震耳欲聋的声音连续不断的响起,把许多正在砍树的人都惊吓了一跳。
人人都停下作业。
整个林场,上百号人目光齐齐看向梁良。
他们想见证他砍倒这棵最庞大的树要花多久。
结果在第八下挥动斧头的时候,令人料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咯吱!
这可不是树木从中折断的声音。
而是梁良手上的斧子断了。
“哎哎……”
“卧槽,劳资可是下了赌局的,妈个鸡!”
“完蛋!”
狱友们唉声叹气,就像是叉叉圈圈冲到了一半就结束那样扫兴。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而监狱长邓赤一脸懵逼。
他哪怕是克扣工人的工资,暗中吃回扣,但是对于他们办事的工具从来不吝啬。
你开玩笑,降低效率,反而吃亏的是他!
这种斧子可不是拿一般的木头和钢材做出来的,而是新型材料。
要把这种斧头打断,要多少力气?
不不不,人想弄断它怕是不太可能。
但偏偏这事就发生在眼前,擦几遍眼睛都一样。
这新人表现出来的瞬间爆发力,恐怕是以吨来计算的!
梁良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断斧,心里面闪过了好几个念头。
破玩意儿坏这么快,现在没工具还伐木个屁?
嗯?工具没有不是可以找嘛?
忽然,他抬起头。
以饿狼一般的眼神环顾向周围。
充满侵略性,就像是色狼看到了一丝不挂的漂亮妹妹那样。
让所有囚犯都是心中一颤。
卧槽,这家伙想干嘛?
瞧我搞毛,不会吧!
他难道是想……
梁良看到一个离得最近的囚犯,脸上闪过暧昧的笑容。
他缓步走近,就像个恶魔那样。
那囚犯吓得想喊的时候,梁良却一把抓住他手上的斧头。
“你干嘛?”囚犯愣了愣。
“干嘛?把斧头交出来。”
“要不然就把你的人交出来。”
卧槽?这家伙不会是个男同吧?
他手一抖,梁良顺势就把斧头接了过来。
论如何去吓一个男人?那就是装作要强他的样子。
绝对鸡皮疙瘩起一身。
梁良朝周围环顾一圈,那些囚犯们脸上显示出了古怪的神色。
在监狱里面,实力就是老大,而梁良刚刚砍树的行为,起到的震慑实在是太强了。
暴力!
巨大的力量!
众人下意识就把他当成了强者。
所以对于他抢斧子的行为,许多人虽然皱着眉头,觉得破坏了规矩,但是却一声不吭。
人人都生怕梁良把下一个目标瞄准自己。
梁良倒是不管他们,拿着斧头掂量了一下。
重量、质量、触感都差不多。
他重新回到那个树旁。
咚!咚!咚!
又一轮新的噪音响起。
嘎吱!
这一回是那棵树从中折断。
砍多少下梁良记不得了,因为分成了两次。
大概十几下挥砍吧。
那棵树从中折断之后,倒得还挺慢。
悠悠的往前倾,之后随着不断响起的折断声倒向前方。
那里却有许多人站着,他们看得发呆,猛然才反应过来。
“晕,赶快跑!”
啪!
树砸在地上,差点就把跑得最慢的那个人腿都给砸断了。
尘土飞扬,许多人挥舞着手。
梁良用手掂了掂斧子:
“斧子兄弟,多陪我一段时间再夭折。”
如果质量都差不多,那么决定斧子折断的就只是挥砍的数量。
至于数量要求……
梁良看向门口那堆狱警,大声问道:
“像这种大的一棵树怎么算?”
那狱警本来想回答“还是算一棵”,但是典狱长邓赤伸手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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