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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末。
盛世不上班,早餐后喻唯一说想出门逛逛,两口子看完了这集《喜洋洋与灰太狼》便上楼换衣服。
衣帽间内。
chanel近期出了几款新春联名款的情侣装,喻唯一前几日购入了两套。她将一大一小两件白色高领毛衣拿出来,一套放在自己身上,一套踮起脚往他身上比。
“在杂志上看到模特照片的时候就觉得不错,你好像从来没穿过白色毛衣对不对?”
“嗯,没穿过。”
“试试?”喻唯一笑着。
三分钟后。
喻唯一先换好衣服,她站在全身镜前整理毛衣衣摆。不多时,镜中倒映出男人高大的身影。他往她这边过来,走到她身后停下。
白色给人的感觉是纯净。
电视剧里,多半是深情温暖类型男角色的穿搭。
盛世对外的形象野性难驯、脾气暴躁、手段残忍,总之都是些不好的形容词,几乎不会有人将纯白这类词汇跟他挂钩。
可是。
他穿着却格外好看。
尤其是那双眼睛,温软柔情的目光令喻唯一心跳加速。
她站在原处,本能抬头往后看他,“比杂志里的男模特穿得好看多了,我眼光也太好了。”
女人仰着脖子望他。
盛世听着她声情并茂的夸赞,目光落在她小脸上,就着这个姿势,动作自然地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什么眼光?嗯?”
“挑衣服的眼光呀。”喻唯一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仔细帮他理了理毛衣领口。
她踮着脚。
两张脸隔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盛世稍微弯腰,鼻尖便触碰到了她小巧的鼻子,他伸手揽住她的柳腰,纠正她之前的说法:“不是挑衣服的眼光,是挑男人。”
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喻唯一耳廓微红,她嗔了他一眼:“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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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盛管家拿来了去年喻唯一穿戴的保暖四件套。
玉桂狗的帽子、手套、耳罩和围巾。
盛世给她戴帽子,喻唯一正低着头穿小皮鞋。她接了盛管家递来的手套戴上,问:“盛叔,我记得去年还买了一套棕熊的,还放在家里吗?”
“扔掉了。”盛世说。
“啊?谁给我扔掉了啊。”
盛世牵上她的手往屋外走,他撑起伞将她带进伞下,“你不是不喜欢黑黢黢的棕熊吗?”
雪花纷飞下着。
喻唯一裹得严实,仰头的动作并不容易,“谁说我不喜欢了?你买给我的我都喜欢,你扔哪里去了?”
“垃圾桶。”
“什么?盛世你给我捡回来!”
她语调拔高,一张脸只有那双眼睛露在外面,奶凶地瞪着他。
走出院子到了车前,他打开车门她却没第一时间进去。站在车门边,原地跺了跺脚表现她对他扔掉那套棕熊四件套的不满。
盛世被她逗笑了。
男人弯下腰,隔着加绒的帽子摸摸她的脑袋,“这么珍惜我买给你的东西?”
喻唯一横了他一眼,转过身钻进了副驾。
盛世无声笑了,他关上车门。绕过车身走去驾驶座,拉开门进了车。
古斯特驶离御园。
路上车厢里安静如水,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一言不发。盛世开车习惯了偏头看她,今天也不例外。在他第三次看她的时候,喻唯一伸手握住帽檐,一把拉了下来把脸遮住。
不给看他。
半分钟后索性翻了个身,后背对着他。
盛世这次笑出了声,他看她,越看越可爱,怎么能这么讨人喜欢呢?
红灯前。
他停稳车子,随后探过身靠近副驾驶座上的人。盛世将帽檐往上拉,先是露出她的下巴,随后是粉嫩的唇,小巧的鼻子,再是闭着的眼睛。
五官都挤在一起。
耷拉着脸。
委屈了。
盛世没忍住亲了她好几口,说话时的笑意掩盖不住:“跟你开玩笑的,没经过你的允许我怎么可能私自丢弃你的东西?都完好地放在家里。”
喻唯一睁开眼。
视线里装入男人的脸,她轻哼了声:“不好笑。”
“是的不好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把身子转过来,脸露出来,开了十几分钟车只能看见老婆的后背,心里可难受了。”
“哼哼。”
听着她小声的哼哼,盛世笑了:“好可爱,再亲一下。”
在红灯快要结束的前十秒钟,盛世捧着喻唯一的脸,到处乱亲。仿佛她是个红红圆圆的苹果,他每一处都要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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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出门喻唯一去了宠物店。
三天前她联系了这家店铺的店长,预定了一只性格温驯、软绵粘人的小柯基。
狗子很安静。
不调皮也不叫唤,乖顺地趴在喻唯一怀里。
打完疫苗后,喻唯一盛世带它去就近的警局上户口。因为喻唯一喜欢吃桂花糕,就给它取了一个简单的名字:“糕糕。”
家庭新成员的加入让御园更热闹了。
幼犬小柯基底盘矮。
腿只有一丢丢。
早上随着喻唯一送盛世上班,别人是走下大理石台阶,它是滚下来。晚上在院门口接盛世回家,它使出浑身解数也爬不上台阶。
这晚。
盛世处理完工作从书房出来,走去一楼客厅。
趴在壁炉旁睡觉的狗子听到脚步声,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迈着四只小短腿跌跌撞撞往他那边跑。
跑到楼梯口就上不去了。
只能昂着毛绒绒的脑袋眼巴巴地望着。
盛世走下来,弯腰将它捡起,“你这胆小又乖顺的性格还真有点像唯一。”
唯一选的狗子。
唯一取的名字。
唯一每天照顾着。
也许是因为这些原因,糕糕确实有点像她。
很安静,静得能让人忽视掉它的存在。但只要转头,就能看见它在身边。它会乖巧地用脑袋蹭蹭你的手掌,看见你过来,会高兴地摇动尾巴。
温柔又治愈。
“……”
喻唯一从餐厅方向过来,手里拿着一碗热乎的小汤圆。她贴到盛世身旁,昂起脑袋望他:“趁我不在说我坏话?”
盛世轻咳了声。
他将糕糕放下,搂上喻唯一往沙发那边去,“老婆,我只会说你的好话。”
“不信。”
“不信你问糕糕,它最清楚。”
幼崽糕:“?”
两人先后坐下,糕糕迈着小碎步跑过来,乖乖地趴在喻唯一的拖鞋边。
女人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狗子顺势舔舔她的掌心。
“糕糕真乖。”
“唔~”
喻唯一摸着它,偏头看身旁的男人:“老公,把糕糕养得白白胖胖的任务就交给你啦。”
“最近都是我给他盛狗粮。”
“夸你。”
盛世捏了捏她的脸:“所以呢?你是想一直偷懒?”
喻唯一亲昵地将下巴抵在他手臂上,冲他笑得眉眼弯弯,“恩,让我偷点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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