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个小子在此之前,就已经先斩了武状元裴擒虎的脑袋,还特意送到这里来。
原来,是为那女人报仇来的!
林子冲全明白了!
“对了!”
这时,叶凌天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目光如电,突然开口。
“问你一件事——你们当初应该是听到了神秘人散布消息,说我母亲身上怀揣宝物,所以你们才因此而动了贪念吧?”
“你知不知道,散布消息的人是谁?”
“……”
之前,叶凌天在杀历天仇和裴擒虎之前,已然问过这个问题了。
他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谁放了风,引一帮人去追杀母亲。
其心可诛,无法原谅!
叶凌天要一查到底!
可惜,那两个混蛋根本不知道,他也一直没有眉目。
但他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
……
可岂料!
“我……我不知道!”
林子冲也摇了摇头,表情痛苦,忍疼道:“说实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母亲,只是那日,一封奇怪的密信,被箭射入我的书房。”
“我拆开信,便见到里面写着关于一个身怀秘宝的女人现世的消息。”
“而且,信里还说裴擒虎、林玄策等人已经出发了。”
“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更怕被他们几人独占了宝贝,就……就也加入了其中!”
“但那封信,却没有落款!”
“……”
听到这话,叶凌天皱眉。
虽然还是不知道真相,可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些事。
那幕后黑手,不论是故意散布消息,还是书写密信,目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在网罗一帮在江湖上,颇具盛名的高手,激起他们的野心与贪念,借他们之手除掉母亲!
而正是因为这一帮武道高手的追杀,母亲才会陷入生死危局之中,险些失去性命!
借刀杀人,玩弄人心,其心可诛,何其毒也!
这一刻,叶凌天怒了!
轰隆!
阵阵怒气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明明是如火的盛怒,可却又犹如零下寒冰般的幽冷,令人毛骨悚然!
此刻,叶凌天在心中发誓——
不论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就冲这借刀杀人的歹毒用心,他也绝不能放过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
不论对方什么实力,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他也要一查到底,斩尽杀绝!
身为人子,此仇必报!
“年……年轻人!”
这时,耳边传来林子冲的哀求声,将叶凌天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承认,我当初的确是利欲熏心,铸下大错,是我不该!”
“可当初,我们虽然追杀了你母亲,却并没能杀了她。”
“她逃走了,失去了踪迹!”
“求你看在这个份儿上……就饶了我一条老命吧!”
“……”
“哼!”
叶凌天眉头紧皱,不爽地道:“饶了你?当初是我们母子福大命大,命不该绝,所以你才没能得手!”
“若不是我二十年后来找你报仇,你还会说这样的话?”
“如果败的人是我,你还会忏悔么?”
“……”
“啊这……”
被这么一问,林子冲顿时哑口无言。
他心虚了。
而实际上,他当然不会!
老实说,如果不是今日叶凌天突然杀上门来,重提这茬,林子冲早就已经把当年那桩事给忘的差不多了!
而如果今日是他胜了,就算被提及,他也无所谓。
反而还会痛下杀手,斩草除根!
以此永绝后患!
……
“没话说了,你也心虚了吧?”
叶凌天盯着林子冲那满头大汗的脸,和因为心虚而躲闪的眼神,冷厉一笑。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历天仇和裴擒虎,都在前面等着你!”
“很快,我也会送剩下三个人去和你们团聚!”
“林老狗,下地狱去吧!”
言罢,叶凌天毫不留情,霸气挑了一枪!
“歘!”
本就刺在林子冲胸膛中的惊神枪,爆发出恐怖的凶威。
眨眼功夫,就把林子冲的五脏六腑全都挑碎!
“啊啊啊!”
林子冲痛苦不堪,浑身浴血。
惨叫声,犹如杀猪!
接着,林子冲就开始迅速的失去生机,一头斜着栽倒在地。
堂堂三十万禁军教头,就此陨落!
……
而望着他那凄惨的尸体,叶凌天却十分冷静,反而还在林子冲彻底死绝之后,斩下了他的脑袋。
旋即,他抖落掉惊神枪上沾染的鲜血,眼神无情,内心更是毫无波澜,有的只有大恨!
如果不是这帮家伙当年听到了风声,为了野心和贪念去追杀母亲,企图夺取宝贝……
那母亲也不会重伤之下,走投无路将襁褓中的自己,托付给叶家。
母子也不会骨肉分离二十载!
二十年……太漫长了!
在叶凌天看来,这几个当年追杀母亲恶徒,毁了他的整个人生!
这仇,只能以血来偿!
……
在杀了林子冲后,叶凌天收起惊神枪,一手一个,拎上了裴擒虎和林子冲那两颗血淋淋的脑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林家。
身后,宾客们都惊恐地望着他的背影。
眼神骇然,瑟瑟发抖!
今晚这一幕,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带去了极大的震撼。
他们对叶凌天的畏惧,也达到了。
这辈子,都忘不掉!
……
而叶凌天的复仇,没有停止。
在接连干掉了武状元裴擒虎和禁军教头林子冲后,在白冰师姐给他的复仇名单上,还剩下三个人。
他决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也是实力最为强大的一个——
东厂厂公,血衣侯!
……
在夜色的掩护下,叶凌天来到了血衣侯府。
只见府内府外,到处都站满了斜挎腰刀,身着锦衣,杀气腾腾的番子。
这些都是血衣侯的麾下。
血衣侯权势熏天,同时还是国主面前的红人。
论势力,他或许还比不上黑袍大国师严春秋,可他却统领东厂!
血衣侯的凶名,足以令整个大夏都闻风丧胆!
麾下一帮东厂番子,都是冷血残忍的主,最喜刑讯逼供,杀人如麻。
在大夏有句话——任何人只要被抓进东厂,甭管是不是清白,是不是冤枉,都绝不可能活着从东厂的地牢里活着出来!
而一手造就了这个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组织的,就是血衣侯那个老阉人!
这种货色……杀了也算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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