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王封弦白蚁为都邮州州牧,管理那里的百姓,猛蚁为西南大将军,镇守西南域,伊氏蚁为东南大将军,镇守大峡谷,玄驹老将军为东北大将军,镇守石滩城,对都邮州形成包围之势。白蚁族刚刚归复,蚁王对都邮州并不放心,相互牵制,严防各方势力不断的膨胀。弦白蚁是一个儒者,在治理都邮州期间,兴办官学,也鼓励民办私学,形成百家争鸣之现象,同时培养出大量的虫才。对于生产则鼓励围湖造田,其粮食大增,成为产粮大州。都邮州出现复兴的景象。蚁族灭滑蚁国,白蚁族,版图不断的扩张,滑蚁州则是军事大州,发展兵力,势力不断的壮大,这样发展下去,蚁族迟早会称霸南瞻部洲,打破它们所谓的平衡。令乳螺西洲、乳螺中州、乳螺南洲开始紧张起来,尤其是乳螺南洲。
在乳螺南洲,晨鼓敲响,文武大臣纷纷从两边偏门进入,站于朝堂之上。乳螺南王入朝堂,身穿爵弁玄端礼服,缓步的走上基台,面向文武大臣。文武大臣三跪九拜,道:“吾王万年,乳螺南洲万年无期。”乳螺南王坐下,道:“众卿平身。”文武大臣起身站立。乳螺南王面向众臣,道:“蚁族原本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国家,没想到在数年期间经过一番治理,其国力日增,逐个灭了滑蚁国,还有强大的白蚁族,并使其臣服,诸位卿家对此可有什么策略?”老相国站出执笏躬身,道:“大王,蚁王先是灭白蚁族与滑蚁国,建立军港,训练水军,目的是攻打乳螺西洲与乳螺中州和我乳螺南洲,唯此举只有联络乳螺西洲、乳螺中州组建联军攻打蚁族,攻打它们的军港,摧毁它们的战舰、战船,使它们无法与之相抗衡。大王,先下手为强,还请大王做出决断。”乳螺南王听后连声道:“好,好。”又面向众臣,道:“何虫愿出使二洲?”二位蚁卿站出,道:“大王,臣等愿出使二洲,游说二洲之王出兵。”乳螺南王坐于朝堂之上,望向二位蚁卿,道:“好,寡蚁就在宫中静候二位卿家的佳音。”
二位蚁卿出乳螺南洲城,出海,它们分别出使乳螺西洲与乳螺中洲。日出东方,海鸟齐飞,海面之上是特别的平静,只有微浪的拍打。一叶帆舟在平静的海面之上行驶,到达乳螺西洲地界,使节立即入宫面见乳螺西王,站于朝堂之上,行礼道:“大王。”乳螺西王见之,道:“外使来我乳螺西洲所谓何事?”使节站于朝堂之上,望向乳螺西王,道:“贵国先王与我乳螺南洲交好,虽中间出现一些小小的摩擦,但不影响邦交之友谊。本使此次前来是奉我家大王之命,组建三国联兵出兵蚁族。”如今的乳螺西王已没有昔日之先王那样的决绝,也没有先王那么的硬派,听外使的这些话之后,也是犹豫再三,因为国力渐弱,失去昔日之硬气,道:“蚁族强而三国弱,我们将如何与之抗衡?还是不易挑起战端为好。”使节则不以为然,道:“大王生在深宫之中,对于蚁族的事是有所不知的。蚁族在三亚的崖州、天涯、海棠还有陵水建立军港,训练水军,这是为何?那么乳螺西洲与这几个地方仅有一海之隔,可见蚁王志在一统南瞻部洲。若蚁王发动统一战争,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乳螺西洲,因为乳螺西洲离这几个地方是最近的。”乳螺西王听到蚁王在这几个地方建立军港,有些后怕,急问道:“孤当何为?”使节答道:“三国联军,一国不是蚁族的对手,那么蚁族再强大也难以抵挡三国联军,三国合而攻之,蚁族大军必败。”乳螺西王只有同意,道:“好,出兵。”在此同时,卿乙蚁也说服了乳螺中王出兵。
次日,乳螺南王在都城会见二王,三王相互行礼,一起登上演兵台开始练兵。三国联军足足有两百多万之众,黑压压一片,盾牌兵齐上,车骑步兵列阵,组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阵。乳螺南王站于演兵台上誓师,道:“蚁王不仁不义,曾与白蚁族和滑蚁国联盟,如今发兵而攻之,攻灭自己的兄弟之邦,它的野心是昭然若揭,志在灭我三国,成为南瞻部洲之霸主。这是我们祖辈所打下来的领土,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现在就要被它们占领了。我们要誓死捍卫我们的领土,你们有没有决心。”众兵卒呼道:“有,有,誓死捍卫,寸土不让,寸土不让。”乳螺南王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出道:“好,大军出发。”三王御驾亲征,留下太子在都城之内监国。
铸剑师回到蚁族都城清水河,入朝面见蚁王,道:“大王,我大军灭掉白蚁族和滑蚁国,令南海诸国震惊。乳螺南洲在诸国之中是最为强大的,必联合乳螺西洲、乳螺中州组建三国之兵来犯,请大王早做防范。”蚁王问道:“军师心中可有计策抵御这三国联军。”铸剑师答道:“在海上作战我军尚处于弱势,三国的水师是最为强大的,我大军可避其锋芒,将敌军引到陆地,我大军擅长在陆地作战,用我们的长处击敌军之短处,请大王调回猛蚁、伊氏、古蚁等三位将军做好战时准备。”蚁王听后,道:“好,就依军师之计,调回三位将军。”又面向相国须蚁,道:“撤回三亚的崖州、天涯、海棠和陵水的水军和战舰就交给相国去办。”相国须蚁站出,道:“臣这就去办。”相国须蚁退出朝堂。调回猛蚁、伊氏、古蚁三位将军。
在南海的海面之上出现三国联军的战舰,所有的战舰排开,一字连天,主船出现在中间,向这里快速的驶来。一个兵卒站于瞭望台之上,远望而去,见海面之上出现敌军战舰,登上烽火台点燃狼烟,全军迅速登上战舰,撤军,留下一座又一座的空营。城堡之上的狼烟滚滚,四个地方的水军均已撤军。三国联军停在海岸线,在崖州登陆,迅速攻下天涯、海棠和陵水这三个地方,但是蚁族水师早已撤去,留下的都是空营。三王走进营寨深感疑惑,问马良将军,道:“马良将军,这会不会是敌军的疑兵之计?”马良将军站出,面向三王,道:“大王,我大军可在崖州扎营,不可冒进,派一个小校问清敌军退兵之原由之后再进兵。”乳螺南王道:“好,就依马良将军之策去做吧。”随后大军在崖州扎营。
探马回到清水河,入蚁王宫,面见蚁王,跪拜道:“大王,敌军攻入崖州、天涯、海棠、陵水,在崖州扎营。”铸剑师站出,道:“敌军有多少兵马?”探马答道:“两百四十多万。”铸剑师面向蚁王,道:“大王,臣愿领兵一百八十万出击三国联军。”蚁王感到疑惑,道:“兵力如此之悬殊,军师如何战胜这三国联军?”铸剑师道:“敌军虽有二百四十万的三国联军,但是三国君王虫心不齐,心不一志,三国君王各怀鬼胎如一盘散沙。臣只要猛蚁、伊氏、古蚁三位将军加之一百八十万大军足矣。”蚁王听后同意了铸剑师的要求。
铸剑师带领大军挺进郎山,在郎山扎营。铸剑师坐于点将台上,道:“猛蚁将军何在?”猛蚁将军站出,道:“末将在。”铸剑师道:“你领五十万大军偷袭敌军的崖州大本营,只许败不许胜。”令牌扔下,猛蚁将军接过令牌,道:“末将接令。”铸剑师抽出令牌,道:“伊氏将军何在?”伊氏将军站出,道:“末将在。”铸剑师道:“你领三十万大军接应猛蚁将军,在崖州附近有一地,叫岭桐,将敌军引到岭桐,合而击之,只许败不许胜。”随后将令牌扔出,伊氏将军捡起令牌,道:“末将接令。”随后退下。铸剑师抽出令牌,道:“古蚁将军何在?”古蚁将军站出,道:“末将在。”铸剑师望向古蚁将军,看着手中的令牌,踌躇一会儿,道:“你领十万大军赶往崖州大本营,待敌军离开大本营之后,攻入火烧大本营,火烧敌军战舰,断其后路,并伏兵在崖州,待敌军退回崖州之时伏击之。”铸剑师起身面向众军,道:“这郎山就是它们的噩梦的开始,它们胆敢来犯我蚁族,定叫它们有来无回。”
猛蚁将军带领五十万大军向崖州进发,埋伏在崖州大本营附近。猛蚁将军正要下令进攻,被一个小校劝阻,道:“将军不可。”猛蚁将军问道:“有何不可?”小校道:“领兵将领是马良将军,马良将军可是征战沙场之老将。马良将军作战沉稳,它一定劝阻乳螺南王将其击退即可,不可贸然进攻。”猛蚁将军见它颇有见地,问道:“你为何如此了解马良将军?”小校答道:“马良将军曾经护送我家先生回白蚁族,与马良将军有过一次一面之缘,先生也曾数次谈起马良将军。”猛蚁将军是更加的好奇了,问道:“你家先生是谁?”小校只是说道:“白真老先生,我只是先生府上的一个门童。”猛蚁将军甚是感叹,道:“连白老先生府上的门童都如此有见地,若白老先生尚活在世,白蚁族就不会衰败的如此之快,也许白老先生就是我蚁族的劲敌。”猛蚁将军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白真先生的门生家蚁都很难对付,何况是白真老先生呢?白真擅长笼络虫心,是白蚁族不可多得的虫才,它的谋略和才能可能只有蚁族已故的族老才能与之并肩,对付它的门生家蚁也是颇费一番周折,用离间之计逼走家蚁,才攻下白蚁族都城都邮,白真有多厉害就不言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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