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雨,外面都是风雨声,睡不着,铎蒙就买了点酒肉,吃了,第二天就不太舒服,应该是吃坏了肚子,他见我难受,就提出和我换班。”
顾北笙眸色微凉,嘴角噙着浅淡的冷笑。
所以,这个铎蒙就是叛徒。
索里心惊,却还是想着帮同伴说话:“顾小姐,应该不是他吧?铎蒙平时对我们哥几个很关照,我生病了,帮我顶班都不是一次两次,也会帮别人,他是出了名的老好人。”
“我自有分寸,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顾北笙低声说道。
索里只好点了点头。
之后,顾北笙带着沈烟离开了。
一直到晚上,也没传来好消息。
她蹙紧了眉,起了身。
傅西洲刚沐浴出来,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如墨的眸微微眯了一下:“去哪儿?”
“再去一趟大牢。”
傅西洲低沉着嗓音:“过来。”
顾北笙不明所以朝他走了过去:“怎么了?”
傅西洲突然伸出长臂,将她揽进了怀里,温热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你最近太累了,审犯人这种事,交给我。”
顾北笙心神一动,她差点忘了傅西洲这个狠角色。
傅西洲弯下身,将她公主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又替她盖好被子,再一次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等我好消息。”
顾北笙点了点头:“嗯。”
之后,傅西洲拿起西装外套阔步往外走。
她隐隐约约听到时青的声音。
五分钟后,雪狼的叫声在水天一线响起,如同黑暗中的掠夺者,正虎视眈眈着它的猎物。
顾北笙愣住了。
是阿獒吗?
傅西洲这是把他的好搭档请来了,看来,她可以放下心来睡个好觉了。
……
大牢。
傅西洲先见了索里,大概询问了一下牢里的情况。
铎蒙是个聪明的人,自然是没露出任何马脚。
但是,傅西洲和顾北笙同样的感觉到,铎蒙就是那个叛徒。
他对着士兵说:“把他们分开关押起来。”
“是。”
很快,几个人都被分开了。
傅西洲冰冷的视线轻轻落在了铎蒙被关的房间里,蹲下身来,轻轻拍了拍阿獒的脑袋。
阿獒仿佛能感应到他的想法,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而后看向审讯室,狼眼血红,里面噙满了杀气,直接朝里走去。
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呆住了。
见过警犬,却没见过警狼……
这阵势,只怕叛徒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傅西洲也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五分钟后,铎蒙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监牢。
时青守在门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果然,社会我傅爷,人狠话不多!
……
第二天。
铎蒙招了。
他承认是丹妮拉用身体勾引他,换取往外界送消息的机会。
睡一次,送一次。
但他从没有拆开过信的内容,而且,他也没有直接见到收信人,对方戴着斗笠和面纱。
虽然没找到和铎蒙的直接接头人,但铎蒙的证词直接丹妮拉打入地狱,再也无法翻身!
*
前一个星期羊了,而且是重症,五天都在高烧四十度,所以更新不稳定,很抱歉,现在好多了,会正常更新,还有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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