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而已,有什么好吭声的?”段浪很随意地回答。
“是,对于你来讲,的确是举手之劳,可是,对于我们许家呢?”许可卿道。现在事情柳暗花明,豁然开朗,许可卿内心,可是弥漫着太多的感动。
她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跟段浪说。
可是,却又完全不清楚该从何说起,最终,那千言万语,只变成了一句质问。
这样,可能很不礼貌,也很不恰当!
但是,段浪却完全没将之当成一回事。
因为,对他说出这番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许可卿!
“好了,车子快抵达涪城市区了,你住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段浪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连忙转移了话题,道。
“铁牛广场,”许可卿这个时候,也已经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段浪面前说出那样一番话,的确是有些冒昧了,道。
“到了,”十分钟后,宝马760LI抵达铁牛广场,段浪说道。
“段浪,都已经这么晚了,你不跟我一起上去吗?”许可卿问。
“我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段浪佯装着十分惊讶的样子,问。
“臭流氓,我可警告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我只是想着,你深更半夜大老远地跑到涪城来帮我忙,作为涪城的父母官,我再怎么说,也应该略微尽一下地主之谊的……”许可卿目光闪烁,道。
“不必了,我现在开车回去,也花不了多久时间,”段浪道。
“那,你路上小心……”许可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见到段浪那坚定的眼神,就一要银牙,说道。
“再见,”段浪说着,宝马760LI,犹如一阵闪电,迅速消失在夜晚辽阔的马路上。
站在铁牛广场的许可卿,一双美眸,死死地凝视着宝马750LI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再见?呵,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流水无心恋落花啊,段浪,你我,注定是有缘无分吗?哪怕是在一个深邃的夜里,我许可卿站在你的面前,你都不为所动?”许可卿一番喃喃自语,过了良久,这才一咬牙,转身迈入大厦。
一个多小时以后,段浪回到了草堂之春别墅,打开门的一瞬,段浪便被吓了一跳,因为,韩嘉宁穿着一身睡袍,还待在客厅内。
“老婆,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段浪有些心疼地问道。
“你说,你会回来的,我就索性在此等你了,”韩嘉宁娇躯轻起,拖着那性感玲珑,曼妙无比的身躯,来到段浪的身边,说道,“事情,解决了吗?”
“小事一桩,都已经解决了,”段浪将韩嘉宁搂入怀中,说道。他现在可是无比的庆幸,自己今晚没有留在涪城,跟许可卿一起过夜啊。
否则的话,韩嘉宁岂不是要等自己一个通宵?
“那就好,”韩嘉宁说道。
“老婆,时间不早了,咱们上去休息吧,”段浪说道。
“好啊,不过,我为了在客厅内等你,腿都坐麻了,现在走不动,你抱我……”韩嘉宁道。
“走不动?你刚才怎么走到我身边的?”段浪笑眯眯地问。
“你……”韩嘉宁一双美眸,瞬间投向段浪,恨不得将他给撕了,狠狠一咬牙,道,“不抱拉倒!”
“抱,谁说不抱?”段浪一把将韩嘉宁的娇躯抱在了怀中,这才说道,“不过,你就不怕我今晚将你吃了吗?”
“我本身就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现在又跟你办过订婚仪式了,你即便是要将我吃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啊……”韩嘉宁说道。
“这……”段浪抱着韩嘉宁娇躯的手,瞬间一僵,内心深处,一股掩藏在骨子内的冲动,瞬间弥漫着他浑身神经,隐约间,就要爆发一般。
“段浪,你打算就这样抱着我一晚上吗?”韩嘉宁见到段浪尴尬无比的站在那里,那风情万种,诱人心扉,勾人魂魄的声音,却是在段浪耳畔响起,问道。
“咳咳,那个,老婆,我这就抱你上去休息,”段浪连忙咳嗽一声,抱着韩嘉宁,走入了卧室,将韩嘉宁放在床上,道,“老婆,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早些休息,我去洗个澡。”
段浪和韩嘉宁两人,在举办过订婚仪式之后,就已经睡在一起了。只是因为韩嘉宁特殊体质的原因,两个人至始至终,没有捅破最后一层防线。
不过,当韩嘉宁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再次回到房间时,让他惊诧的是,韩嘉宁居然还没睡觉,而是坐在床沿,手中捧着一本《菜根谭》在观看。在见到段浪出来,韩嘉宁这才合上书本,对着段浪道:“洗完了?”
“是,是啊,”段浪结巴了一下,说道。什么情况?韩嘉宁这个女人,她今晚该不会是想对自己献身吧?
“洗完了就早点儿休息吧,”韩嘉宁放下书本,轻解罗裳。
“老婆,你,你干什么?”段浪见到韩嘉宁的动作,连忙出声阻止。
“段浪,作为你的妻子,一直没跟你有过一点儿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我很失职吗,所以我决定将我自己给你……”韩嘉宁说道。
“不行,”段浪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你是纯阴之体,是修行界中,千年难得一遇的神体,修为不达金丹,不可行男女之事,若是我现在图一时之快,对你怎么样的话,那就是对你最大的不负责任……”
“段浪,虽然我不懂修行,但是,我却也知晓,你所说的金丹,是一种十分难以达到的境界,若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够达到金丹,难道,我们这一辈子都不行男女之事吗?”韩嘉宁满是疑问,道。
不得不说,在一次又一次见证了段浪创造的奇迹之后,韩嘉宁对于修行,的确是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尤其是在承天门广场以及订婚仪式上的那一幕幕:百鸟朝凤,九天揽月,四季同框……
可是一次次激荡着韩嘉宁的心扉,让韩嘉宁迫切地想要如段浪一般,能够修行,追赶段浪的步伐,缩小自己跟段浪之间的差距。
但是,仔细一想,修行又岂是那么容?尤其是段浪告诉自己,自己不达金丹,不可行男女之事,而金丹,又是何其渺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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