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轻奴役的加入,原本处于上风的看守门顿时有些扛不住了,其中一个生的比他们白净的看守目光狠戾的抽出了腰间的东西。
呸了一口唾沫。
“妈的,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那就别怪老子狠心了。”
说罢,他抽出了拉下了阴线。
姜衍见状,心知不好,甩鞭去拦,却终究满了一步。
烟花升上长空,发出了长而尖锐的呼啸声。
“碰!”
当他迸裂出火花之时,众多奴役纷纷跪了下来,他们恐惧不安,卑微的匍匐在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满场的讨饶声,听的姜衍有几分恍惚,他攥紧了手里的鞭子,用力的甩开了一个看守,大声冲其他站出来的年轻人喊道。
“快走!他们叫人了!”
其他人茫然的看着他,姜衍却飞快的踹开了脚边碍事的看守,就往山谷外跑去。
不料还未靠近,却听到了轰隆的脚步声。
他的脸色剧变。
“军,军队。”
住在军营里这些日子,他对这种脚步声实在是太熟悉了。
前面已经无路了,他咬牙,看向众人的目光闪过一丝歉意,狠决的望向了那矿洞的入口。
“走!我们进矿!”
“什么!??”
矿洞里头危机四伏,其他人有些害怕,可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们却没有半分退路了。
被踹倒在地的看守擦了擦嘴边的血沫,嗤笑道。
“进了这矿洞有什么用,到时候我们就守在这外头,能让你活生生在里头饿死去,更何况里头可是死了不少人呢,你们敢进去吗?呵,什么威远侯的二少爷,呸!你这种草包要是侯府家的少爷!那我就是玉皇大帝!敢跟我们作对!等我们大人来了,你们通通都得死!”
姜衍黑的彻底,他攥紧了手中的鞭子,手臂之上,青筋凸起。
“呵,小爷我偏不信,走!”
他说罢,转身毫不犹豫的闯进了矿洞,而前头的脚步声轰隆如雷,那些反抗的年轻人们终究是白着脸,仓皇的逃进了矿洞之中。
一行人前脚刚闯进去,身穿重甲的士兵们便井然有序的出现在了这山谷之中,为首之人坐在黑枣大马之上。
火光照映下,那张阴柔白净的脸,轮廓比女人还要柔上许多,两颗眼珠窟窿似的幽黑无泽,他坐在马背之上,目光扫过匍匐疏散的奴役们,像是在看什么死物一般,毫无起伏。
“又有谁,不听话了。”
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尾音尖锐,跪在地上的看守连忙殷切的跪爬向前。
“鹤大人,鹤大人!他们逃进矿洞了!”
被称为鹤大人的男人幽幽的垂下眸,饶有兴致的挑眉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以为被赏识了的男人心中狂喜,连忙说道。
“奴才是守字营的张三牛!”
说罢,他想要抬起头来,可下一刻,颈间一阵剧痛传来。
看守们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连忙低下了头颅。
他们浑身抖如糠筛,死亡的恐惧,笼罩在了所有人之上。
男人的身体轰然坍塌,血液沥沥滴下,在这灰蒙蒙的土地上流出了一道蜿蜒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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