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江心月还比较坚定，觉得有必要去上学。
但这些天亲戚和父母劝说下，她也有些动摇了。
读书不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么？
现在的工作待遇，已经超越很多人了，大部分本科生都没这待遇呢。
她期待地看着叶小凡。
白灵儿倒是先出声，挽住她的手，“这肯定是不对的，好工作多得是，不要被眼前一点待遇迷惑住。
“你要是年纪过了，再想回头补学历，就比较麻烦。
“学历能提高你的上限，多少人想上大学还没机会呢。”
她柔声细语劝说。
叶小凡随后点头，态度温和，“你不要被舅舅他们影响。
“学历能让你终生受益，我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长。
“而不是受限于区区一个小助理。
“且不说其他，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水平和贡献，配的上目前的工资待遇吗？”
叶小凡似笑非笑反问。
江心月有些尴尬地摇摇头，“高总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这么跟爸妈说的。”
“所以啊，你得想办法提高自己。目光长远一些。”
他半开玩笑道：“我还指望你学业有成，过来帮我呢，而不是给人做些整理文件、端茶递水的工作。”
“可我爸……”
“我会和舅舅他们说的。”叶小凡打断了她。
“哦，那行，这两天被他们烦透了。”江心月松了口气。
碍于关系，父母不听取她的想法。
但叶小凡的话，江心月的父母不能不听。
“等开学后，好好努力读书，将来无论是继续深造考研读博，还是出来工作，我都会支持你。”
叶小凡说了一下对她的期望。
不同于那个眼高手低的堂弟，表妹江心月要乖巧懂事的多。
江心月连连点头，已经被说服。
之后来到中餐厅。
餐厅十分热闹，弥漫蟹香。
桃花溪的大闸蟹，还带动了其他略差一些的大闸蟹销量，香辣炒蟹等菜品琳琅满目。
还有鸡蛋、樱桃、老母鸡。
叶小凡提供的食材，无一例外，都成了君乐酒店的热销菜品。
每一桌都能看到相关菜品。
餐饮总监特意在门口等候。
带领着叶小凡、白灵儿前往包厢。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高丽琴穿着红色长裙，优雅妩媚。
她姗姗来迟，临时有事耽搁了。
一席四人，白灵儿、江心月坐在叶小凡左右。
金飞扬在不久后也屁颠屁颠赶过来，一口一个小凡哥哥、灵儿姐姐，叫得十分亲近。
这家伙已经初显商人的圆滑了。
高丽琴谈了一下酒店近况，“茶叶、食材方面的礼盒，很受青睐。
“我们酒店的礼盒，名气都传遍了省内，很多人都托关系来预购呢。
“还有些人想要订购土鸡，它们口感太好了，一些富人都喜欢。”
叶小凡点头同意，会提高土鸡方面的供应。
如今那些小鸡仔都已经长大，从小就受灵雨滋润，它们的蛋，品质不会逊色。
所以那些四五年份的土鸡，就不需要太特意限制供应了。
白灵儿不插话，温柔地在旁边，给叶小凡剥大闸蟹。
“对了，小凡，你鱼塘里那只最大的蟹王还在吗？”
“在啊，1.4斤，我都舍不得吃。”叶小凡笑道。
“我靠，哥，你怎么养的？好像也没养多久啊，这重量能破国内大闸蟹的纪录吧？”金飞扬惊呼出声，“这么大只的大闸蟹，肯定更好吃。”
“别光想着吃啊，这么大重量，要是吃了，就太浪费了。
“它还有更大的意义呢。”
高丽琴打断他。
随后接声道：“我有一个朋友，是做大闸蟹生意的，在省内小有名气。线上线下都做得很成功。
“前天来过君乐酒店，对桃花溪大闸蟹赞不绝口，还想让我联系你，跟你讨教一下养大闸蟹的技巧经验。
“他觉得你肯定有特殊法子，才有可能养出这么与众不同的大闸蟹。
“当然，我帮你拒绝了他。”
高丽琴谈起一位大闸蟹商人的事情。
和他是同学，往年都是他供货给君乐大酒店。
今年情况特殊。
“哈哈，谢谢了。事关商业机密，我肯定不会透露给他啊。和他们打交道有点烦。
“昨天还有茶叶老板来村里找我，感觉是浪费时间。
叶小凡轻描淡写说道。
“我明白，接触你这么久，多少懂你一些处事习惯。”高丽琴点头。
“你那朋友，该不会盯上那只蟹王吧？”
“是的，它重量太惊人了，绝对能拿下今年的蟹皇评选，去年蟹皇被金蟹阁拿下，那只重量才1.08斤。
“大闸蟹想要提高重量，太过困难。你这1.4斤的大闸蟹，足以惊到一众同行，可能十年内都很难有人破纪录。
“黄老板想要买下这只大闸蟹。”
高丽琴说道，“我们酒店这边的客户，只是为了食用它，价格不会太高，不高于15万吧。”
“哦，那黄总要出多少钱？”
“25万。”高丽琴一本正经。
叶小凡摇摇头，“低了。100万吧。”
“这……”高丽琴眉头微蹙，“往届蟹皇拍卖价格最高的一次，是45.8万元。”
言下之意，这价格太高了。
“嘿嘿，你也说了是往届蟹皇。
“那种大闸蟹，怎么能跟我桃花溪的蟹王比。
“就1.4斤的重量，这一噱头，足以吸引来很多关注。
“无论对品牌的影响力，还是蟹皇本身，价值都十分巨大。
“你想啊，这只大闸蟹评选，拿到蟹皇的头衔板上钉钉。
“拿去拍卖，价格会低于45.8万元？就算是七八十万，也不是不可能。
“一来二去，他实际上能收回很多成本。
“至于剩下的溢价，也够抵得上宣传费了吧？”
叶小凡轻笑回答。
高丽琴若有所思，“说的也是，往年他都没资格参加呢，更别说宣发、打点这些的费用，想花出去都没地方花呢。
“我会把你的价格，转告给他，爱买不买。”
高丽琴没理由帮忙砍价，相反，她更愿意站在叶小凡的立场上考虑得失。
随后便迅速笑眯眯道：“他要是不买，我就帮你多宣传一下，透露给金蟹阁、蟹将军这一些知名品牌的老总，他没这魄力，必然会有人乐意出这个价钱。”
“哈哈，谢谢高总。
“另外，我可以再给一个承诺，往后两年，若是有更重的大闸蟹，都会优先考虑他。
“目前1.4斤这个纪录，全国只有桃花溪大闸蟹，才有可能破掉。
“我们桃源村往后两年，肯定不会参与什么蟹皇评选。”
别说1.4斤了，桃源村其他重量的蟹王蟹后，都能随随便便碾压往年蟹皇的重量。
叶小凡不在意争夺什么蟹皇头衔。
以目前桃花溪的产量和大闸蟹的价格，已经登顶，超越了阳澄湖大闸蟹的价格。
这一头衔，并不会给桃花溪大闸蟹带来明显的提升。
他不会花费大量成本，去跟金蟹阁这些老牌公司竞争。
高丽琴眼睛微亮，“有你这承诺，他会答应的！除非他是傻子。”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她准备晚上就联系那为朋友。
之后就围绕大闸蟹近期销量，两人聊了一会儿。
其余人就在专心吃着美味大闸蟹。
白灵儿很乖巧，还羞红脸，夹蟹肉喂叶小凡，俨然一副贤妻模样。
“对了，小凡，你还会画画吧？我之前看你朋友圈……那黑白素描和彩铅素描，简直漂亮！”
高丽琴突然想起这档子事。
“爱好而已。”叶小凡谦虚道。
“那帮我画一幅全身像吧？你开个价。”
“也帮我画一幅！”金飞扬果断举手。
叶小凡沉吟两秒。
原本一小时不到的事情，举手之劳罢了，送她又何妨。
但顾及到高丽琴的性别和身份，还是明确一下性质好啦，这只是一次买卖合作。
免得白灵儿胡思乱想。
“10万元吧，飞扬那幅就当赠送。”
虽说之前东海有个大老板定制素描，最后给了100万。
但性质不同。
叶小凡自然不可能跟朋友漫天要价。
且母子俩的画，质量想要达到双珠塔那个水准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个价格，其实也低于画廊的普通作品售价。
“10万？好，可以。”
价格有些出乎高丽琴的预料，比她想的要高。
不过瞬间就答应下来了，换个想法，这价格也就相当于一个半的蟹王价格。
她隐隐觉得，小凡这已经给了优惠。
江心月目瞪口呆，却忍不住惊呼道：“表哥，你画画价格这么高？”
她都不好意思开口也要一幅了。
白灵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旁，“实际价格，比这还要高呢，过段时间，你也许能在新闻或者网络，看到小凡的名字。”
江心月不可思议。
“你什么时候有空？”高丽琴心情很好，主要莫名觉得现在这一决定十分英明。
“按你时间来吧，我这两天待在楚江。”
“那后天中午吧。顺便请你们俩去我家吃饭，我亲自下厨。”
两人约定好时间。
午饭后，在酒店逛了一圈，仔细了解了一下近期大闸蟹礼盒的销量。
昨天卖出去了500来份礼盒。
按这个势头，一个月内有很大可能性能把五万多只大闸蟹销售完。
“凡哥，你要去哪？我带你们去玩呀。”金飞扬屁颠屁颠要跟上来。
高丽琴一把把他按住，“人家情侣逛街，你去当电灯泡？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金飞扬尴尬一笑，“不一定得是电灯泡啊，我可以给他们当钱包。”
白灵儿都被逗笑了，“有这空，赶紧找个女朋友吧，给她当钱包吧。心月，走吧，咱们购物去。”
她挽住江心月的胳膊。
叶小凡冲金飞扬扬扬下巴，“钱包，走吧。”
“好咧。”金飞扬冲自己妈妈得意瞟了一眼，跟了上去。
高丽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浅笑，缓缓摇头，“这小子……”
转身进入电梯，就开始给自己那位朋友打去电话。
“100万？！疯了吧？丽琴，你这朋友真敢开口啊。”
电话里，传出惊呼声。
黄霆自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有什么不敢，桃花溪的大闸蟹，你不是已经吃过了，1.4斤的大闸蟹，质量只会更好，更别说它的噱头了。
“有些人为了打造虚假的噱头，都能花上100万呢。
“现在不仅给你一个噱头，还给了你一直能破蟹皇纪录的大闸蟹，你不是赚大了？”
“话是这么说……我宣发方面也得花钱啊，不是说它噱头够大，就不用我去宣传了。”
“那看你咯。现在联系我的人，其实不止你一个，你不愿意，我想会有人愿意的。小凡往后指不定还能养出更重的大闸蟹呢。我觉得你赚大了。”
高丽琴说道。
“这……我再考虑考虑。”
“行吧，明天之内给我答复，别浪费大家时间。”
……
下午两点。
叶小凡、白灵儿和金飞扬、江心月，在附近商城购物。
他给江心月买了一部新手机。
白灵儿则给她买了一些新衣服。
之后才前往商业城附近的一条街。
刚到路口，老远就能看到“杨氏武馆”这四个崭新招牌。
“那就是你朋友开的武馆？”白灵儿看着那栋老楼，照片虽新，但地段寒酸。
“武馆也讲究地段的。”金飞扬说道，“这里地段不好，附近居民消费水平不高，就算有闲钱，肯定更愿意让孩子去学柔道、跆拳道。”
“呵呵，杨师傅是有真功夫啊，开武馆随缘招收学员。
“飞扬，你之前不是想要学点防身功夫吗？跟杨师傅学两手倒是挺好。”
叶小凡建议道。
新世界那次遭遇后，金飞扬就算看过心理医生，其实也难免留下些许心理阴影。
“真的假的，八卦掌……这不是骗人的国术吗？说实话，我其实已经加入了一个散打俱乐部了，教练还是全省冠军呢。”
金飞扬有些犹豫。
“什么时候加入的？”叶小凡看了看他的体型，“练多久了，没看出变化啊。”
“嘿嘿，半个月前才弄得，怎么也得一两年，才能看出变化吧？”
金飞扬不好意思说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事情。
一行人走到大楼前。
楼梯口竖着招牌，一侧墙壁贴着杨氏武馆的logo图案。
“招手10~18岁学员，普通学员，1000元/月。
“资质尚可者，500元/月。”
“资质上佳者，免费。”
金飞扬满脸狐疑。
“你不能因为网络上些许自封‘大师’的小丑，而一杆子否认所有华夏武术。
“所谓真人不露相。
“你若是能学到杨师傅一半本事，两三个全省散打冠军都不是你的对手。”
叶小凡意味深长地提醒。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金飞扬一万个不信。
但这些天亲戚和父母劝说下，她也有些动摇了。
读书不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么？
现在的工作待遇，已经超越很多人了，大部分本科生都没这待遇呢。
她期待地看着叶小凡。
白灵儿倒是先出声，挽住她的手，“这肯定是不对的，好工作多得是，不要被眼前一点待遇迷惑住。
“你要是年纪过了，再想回头补学历，就比较麻烦。
“学历能提高你的上限，多少人想上大学还没机会呢。”
她柔声细语劝说。
叶小凡随后点头，态度温和，“你不要被舅舅他们影响。
“学历能让你终生受益，我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长。
“而不是受限于区区一个小助理。
“且不说其他，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水平和贡献，配的上目前的工资待遇吗？”
叶小凡似笑非笑反问。
江心月有些尴尬地摇摇头，“高总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这么跟爸妈说的。”
“所以啊，你得想办法提高自己。目光长远一些。”
他半开玩笑道：“我还指望你学业有成，过来帮我呢，而不是给人做些整理文件、端茶递水的工作。”
“可我爸……”
“我会和舅舅他们说的。”叶小凡打断了她。
“哦，那行，这两天被他们烦透了。”江心月松了口气。
碍于关系，父母不听取她的想法。
但叶小凡的话，江心月的父母不能不听。
“等开学后，好好努力读书，将来无论是继续深造考研读博，还是出来工作，我都会支持你。”
叶小凡说了一下对她的期望。
不同于那个眼高手低的堂弟，表妹江心月要乖巧懂事的多。
江心月连连点头，已经被说服。
之后来到中餐厅。
餐厅十分热闹，弥漫蟹香。
桃花溪的大闸蟹，还带动了其他略差一些的大闸蟹销量，香辣炒蟹等菜品琳琅满目。
还有鸡蛋、樱桃、老母鸡。
叶小凡提供的食材，无一例外，都成了君乐酒店的热销菜品。
每一桌都能看到相关菜品。
餐饮总监特意在门口等候。
带领着叶小凡、白灵儿前往包厢。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高丽琴穿着红色长裙，优雅妩媚。
她姗姗来迟，临时有事耽搁了。
一席四人，白灵儿、江心月坐在叶小凡左右。
金飞扬在不久后也屁颠屁颠赶过来，一口一个小凡哥哥、灵儿姐姐，叫得十分亲近。
这家伙已经初显商人的圆滑了。
高丽琴谈了一下酒店近况，“茶叶、食材方面的礼盒，很受青睐。
“我们酒店的礼盒，名气都传遍了省内，很多人都托关系来预购呢。
“还有些人想要订购土鸡，它们口感太好了，一些富人都喜欢。”
叶小凡点头同意，会提高土鸡方面的供应。
如今那些小鸡仔都已经长大，从小就受灵雨滋润，它们的蛋，品质不会逊色。
所以那些四五年份的土鸡，就不需要太特意限制供应了。
白灵儿不插话，温柔地在旁边，给叶小凡剥大闸蟹。
“对了，小凡，你鱼塘里那只最大的蟹王还在吗？”
“在啊，1.4斤，我都舍不得吃。”叶小凡笑道。
“我靠，哥，你怎么养的？好像也没养多久啊，这重量能破国内大闸蟹的纪录吧？”金飞扬惊呼出声，“这么大只的大闸蟹，肯定更好吃。”
“别光想着吃啊，这么大重量，要是吃了，就太浪费了。
“它还有更大的意义呢。”
高丽琴打断他。
随后接声道：“我有一个朋友，是做大闸蟹生意的，在省内小有名气。线上线下都做得很成功。
“前天来过君乐酒店，对桃花溪大闸蟹赞不绝口，还想让我联系你，跟你讨教一下养大闸蟹的技巧经验。
“他觉得你肯定有特殊法子，才有可能养出这么与众不同的大闸蟹。
“当然，我帮你拒绝了他。”
高丽琴谈起一位大闸蟹商人的事情。
和他是同学，往年都是他供货给君乐大酒店。
今年情况特殊。
“哈哈，谢谢了。事关商业机密，我肯定不会透露给他啊。和他们打交道有点烦。
“昨天还有茶叶老板来村里找我，感觉是浪费时间。
叶小凡轻描淡写说道。
“我明白，接触你这么久，多少懂你一些处事习惯。”高丽琴点头。
“你那朋友，该不会盯上那只蟹王吧？”
“是的，它重量太惊人了，绝对能拿下今年的蟹皇评选，去年蟹皇被金蟹阁拿下，那只重量才1.08斤。
“大闸蟹想要提高重量，太过困难。你这1.4斤的大闸蟹，足以惊到一众同行，可能十年内都很难有人破纪录。
“黄老板想要买下这只大闸蟹。”
高丽琴说道，“我们酒店这边的客户，只是为了食用它，价格不会太高，不高于15万吧。”
“哦，那黄总要出多少钱？”
“25万。”高丽琴一本正经。
叶小凡摇摇头，“低了。100万吧。”
“这……”高丽琴眉头微蹙，“往届蟹皇拍卖价格最高的一次，是45.8万元。”
言下之意，这价格太高了。
“嘿嘿，你也说了是往届蟹皇。
“那种大闸蟹，怎么能跟我桃花溪的蟹王比。
“就1.4斤的重量，这一噱头，足以吸引来很多关注。
“无论对品牌的影响力，还是蟹皇本身，价值都十分巨大。
“你想啊，这只大闸蟹评选，拿到蟹皇的头衔板上钉钉。
“拿去拍卖，价格会低于45.8万元？就算是七八十万，也不是不可能。
“一来二去，他实际上能收回很多成本。
“至于剩下的溢价，也够抵得上宣传费了吧？”
叶小凡轻笑回答。
高丽琴若有所思，“说的也是，往年他都没资格参加呢，更别说宣发、打点这些的费用，想花出去都没地方花呢。
“我会把你的价格，转告给他，爱买不买。”
高丽琴没理由帮忙砍价，相反，她更愿意站在叶小凡的立场上考虑得失。
随后便迅速笑眯眯道：“他要是不买，我就帮你多宣传一下，透露给金蟹阁、蟹将军这一些知名品牌的老总，他没这魄力，必然会有人乐意出这个价钱。”
“哈哈，谢谢高总。
“另外，我可以再给一个承诺，往后两年，若是有更重的大闸蟹，都会优先考虑他。
“目前1.4斤这个纪录，全国只有桃花溪大闸蟹，才有可能破掉。
“我们桃源村往后两年，肯定不会参与什么蟹皇评选。”
别说1.4斤了，桃源村其他重量的蟹王蟹后，都能随随便便碾压往年蟹皇的重量。
叶小凡不在意争夺什么蟹皇头衔。
以目前桃花溪的产量和大闸蟹的价格，已经登顶，超越了阳澄湖大闸蟹的价格。
这一头衔，并不会给桃花溪大闸蟹带来明显的提升。
他不会花费大量成本，去跟金蟹阁这些老牌公司竞争。
高丽琴眼睛微亮，“有你这承诺，他会答应的！除非他是傻子。”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她准备晚上就联系那为朋友。
之后就围绕大闸蟹近期销量，两人聊了一会儿。
其余人就在专心吃着美味大闸蟹。
白灵儿很乖巧，还羞红脸，夹蟹肉喂叶小凡，俨然一副贤妻模样。
“对了，小凡，你还会画画吧？我之前看你朋友圈……那黑白素描和彩铅素描，简直漂亮！”
高丽琴突然想起这档子事。
“爱好而已。”叶小凡谦虚道。
“那帮我画一幅全身像吧？你开个价。”
“也帮我画一幅！”金飞扬果断举手。
叶小凡沉吟两秒。
原本一小时不到的事情，举手之劳罢了，送她又何妨。
但顾及到高丽琴的性别和身份，还是明确一下性质好啦，这只是一次买卖合作。
免得白灵儿胡思乱想。
“10万元吧，飞扬那幅就当赠送。”
虽说之前东海有个大老板定制素描，最后给了100万。
但性质不同。
叶小凡自然不可能跟朋友漫天要价。
且母子俩的画，质量想要达到双珠塔那个水准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个价格，其实也低于画廊的普通作品售价。
“10万？好，可以。”
价格有些出乎高丽琴的预料，比她想的要高。
不过瞬间就答应下来了，换个想法，这价格也就相当于一个半的蟹王价格。
她隐隐觉得，小凡这已经给了优惠。
江心月目瞪口呆，却忍不住惊呼道：“表哥，你画画价格这么高？”
她都不好意思开口也要一幅了。
白灵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旁，“实际价格，比这还要高呢，过段时间，你也许能在新闻或者网络，看到小凡的名字。”
江心月不可思议。
“你什么时候有空？”高丽琴心情很好，主要莫名觉得现在这一决定十分英明。
“按你时间来吧，我这两天待在楚江。”
“那后天中午吧。顺便请你们俩去我家吃饭，我亲自下厨。”
两人约定好时间。
午饭后，在酒店逛了一圈，仔细了解了一下近期大闸蟹礼盒的销量。
昨天卖出去了500来份礼盒。
按这个势头，一个月内有很大可能性能把五万多只大闸蟹销售完。
“凡哥，你要去哪？我带你们去玩呀。”金飞扬屁颠屁颠要跟上来。
高丽琴一把把他按住，“人家情侣逛街，你去当电灯泡？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金飞扬尴尬一笑，“不一定得是电灯泡啊，我可以给他们当钱包。”
白灵儿都被逗笑了，“有这空，赶紧找个女朋友吧，给她当钱包吧。心月，走吧，咱们购物去。”
她挽住江心月的胳膊。
叶小凡冲金飞扬扬扬下巴，“钱包，走吧。”
“好咧。”金飞扬冲自己妈妈得意瞟了一眼，跟了上去。
高丽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浅笑，缓缓摇头，“这小子……”
转身进入电梯，就开始给自己那位朋友打去电话。
“100万？！疯了吧？丽琴，你这朋友真敢开口啊。”
电话里，传出惊呼声。
黄霆自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有什么不敢，桃花溪的大闸蟹，你不是已经吃过了，1.4斤的大闸蟹，质量只会更好，更别说它的噱头了。
“有些人为了打造虚假的噱头，都能花上100万呢。
“现在不仅给你一个噱头，还给了你一直能破蟹皇纪录的大闸蟹，你不是赚大了？”
“话是这么说……我宣发方面也得花钱啊，不是说它噱头够大，就不用我去宣传了。”
“那看你咯。现在联系我的人，其实不止你一个，你不愿意，我想会有人愿意的。小凡往后指不定还能养出更重的大闸蟹呢。我觉得你赚大了。”
高丽琴说道。
“这……我再考虑考虑。”
“行吧，明天之内给我答复，别浪费大家时间。”
……
下午两点。
叶小凡、白灵儿和金飞扬、江心月，在附近商城购物。
他给江心月买了一部新手机。
白灵儿则给她买了一些新衣服。
之后才前往商业城附近的一条街。
刚到路口，老远就能看到“杨氏武馆”这四个崭新招牌。
“那就是你朋友开的武馆？”白灵儿看着那栋老楼，照片虽新，但地段寒酸。
“武馆也讲究地段的。”金飞扬说道，“这里地段不好，附近居民消费水平不高，就算有闲钱，肯定更愿意让孩子去学柔道、跆拳道。”
“呵呵，杨师傅是有真功夫啊，开武馆随缘招收学员。
“飞扬，你之前不是想要学点防身功夫吗？跟杨师傅学两手倒是挺好。”
叶小凡建议道。
新世界那次遭遇后，金飞扬就算看过心理医生，其实也难免留下些许心理阴影。
“真的假的，八卦掌……这不是骗人的国术吗？说实话，我其实已经加入了一个散打俱乐部了，教练还是全省冠军呢。”
金飞扬有些犹豫。
“什么时候加入的？”叶小凡看了看他的体型，“练多久了，没看出变化啊。”
“嘿嘿，半个月前才弄得，怎么也得一两年，才能看出变化吧？”
金飞扬不好意思说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事情。
一行人走到大楼前。
楼梯口竖着招牌，一侧墙壁贴着杨氏武馆的logo图案。
“招手10~18岁学员，普通学员，1000元/月。
“资质尚可者，500元/月。”
“资质上佳者，免费。”
金飞扬满脸狐疑。
“你不能因为网络上些许自封‘大师’的小丑，而一杆子否认所有华夏武术。
“所谓真人不露相。
“你若是能学到杨师傅一半本事，两三个全省散打冠军都不是你的对手。”
叶小凡意味深长地提醒。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金飞扬一万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