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打了个激灵,赶紧用手捂住了小嘴巴,不敢再言语……

    她知道要是真惹恼秦羿这颗黑心树,她自个遭的罪会更严重,以后绝对见不到小天儿的面,那怎么行,她还等着以后天天能同天儿在一起呢,只好扑扇着小翅膀,乖乖地飞回了天心镯。(小说文学网)

    但是,进了天心镯后小心还是不放心,这种时候她怎能放心,偷偷地注视着外头的动静,生怕秦羿有什么不规矩的表现,这人可是有前车之鉴的,越看小心的小脸蛋儿越红,最后不好意思地用小手捂住了两只眼睛。

    撅着小嘴儿苦恼地想着,这回糟糕透顶了,居然不是黑心树趁人之危在欺负姐姐,是姐姐可能受不住那药了,忍不住抬起头去吻了人家。

    还挺着急上火的样子,一点都不知道害羞,还用啃的。

    哎呦,你姐姐的手往那里乱摸呢,那是黑心树的,他那儿平平的,又没有又白又大又软的馒头,有什么好摸的呢?越想越不对,小心害羞也顾不上了,急的不停大吼:“姐姐快醒醒,你怎么能这么不矜持,你这分明是在引火烧身,快停手!”

    唠叨了半天,余锦年神志不清,压根就没听到一句。

    小心苦恼不已,算了,看在姐姐中了**那么可怜的份上,就不怪她了。

    可是,黑心树这人真是奇怪,那天姐姐在擂台受伤,他在暖池给姐姐疗伤,偷亲了姐姐。现在姐姐中了春药,他却成了柳下惠?

    看来兰草那家伙看人的眼光,的确比自己好得多。这人虽然嘴巴坏,心黑,不过目前还算是比较靠谱。

    面对姐姐这样的大美人,要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早都饿虎扑食,尤其是那个混账华溢凡早都把姐姐吃干抹净了。也不知道如果是那个何豫希,云腾飞在此的话,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姐姐手下留情?

    不对,该不会是黑心树不行了,不仅仅是伤了腿,有些地方难道也受伤,为了面子才死忍着的?要是他真不行,那她可得重新给姐姐考虑对象了,绝对不能让姐姐以后没了“性福”生活。

    天心镯外面,秦羿忍真的越来越辛苦,冷汗出了一身。

    从额头不停地往下滴落,吧嗒,吧嗒地落在余锦年身上。

    低头望着怀中平日那张玉白的小脸蛋绯红如火,完全变了模样,不像往常那么拒人千里,积极主动,热情似火,完全的超出他的想象范围,她的一双小手,小嘴在他身上到处点火,还拼命撕扯他的道袍,要不是他的道袍够结实,照她的撕法早他都衣不蔽体。

    余锦年那里管他想什么,她唯一的意识就是,这堵墙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还不满足地想拔掉这堵墙上那碍事的布,贴的更紧些。

    滚烫滚烫的脸蛋儿,使劲往上头磨蹭着,还是不够。秦羿忍的着实辛苦,后来实在没了办法,为了阻止她乱亲下去发生不可逆转的后果,只好把一根食指送到迷迷糊糊余锦年嘴里,让她咬住使劲发泄。

    余锦年的一个动作,让他的身着猛地一颤,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更是个错误到了极点的决定,这小家伙就像是找到了糖吃,先是用舌尖无意识,在他指尖舔来舔去,滋滋作响。

    他的指尖本来就凉,而她的小嘴里火热火热的,冰与火的碰撞,是非常难耐的煎熬。舔了好一会儿,她又不满足地舔舔唇,再含的更深了,用力地不停地吮吸着。

    他只能紧紧地搂住她,让体内的冷气更快地传到她身上,强迫性地把视线放到一边,不敢再看她,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此破了功,到时苦的可是她。

    谁知余锦年不但没得到缓解,更是不满足了,在他怀中扭来扭曲,大约是无法排解*火,狠狠地对着他的手指开始乱咬一气,秦羿那根可怜的手指,真是倒了八辈子眉,被她蹂躏了很久,破了皮,出了不少血,血肉模糊的不像话。

    一个时辰过去,余锦年挣扎了累了,折腾出了一身大汗,才算是放过秦羿的手,渐渐地安稳了下来,头一歪,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而秦羿则忙着给自己的手疗伤。

    再过了很久,她是彻底被冻醒的,睁开眼睛发现是秦羿抱着她。

    猛地从他怀中跳了出来,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她使劲晃了晃脑袋。

    等彻底清醒过来,看到他凌乱的衣衫,自己也是差不多衣不蔽体,怒道:“混蛋,你干什么呢,我的衣服怎么回事?”

    秦羿怀中一空,本来抱着她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最后两手干脆放在被她扯的乱成一团的地方,垂首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道袍,不该露出来的地方遮住,该系的带子缓缓系回去。

    听了余锦年所言,抬首不悦的目光立时瞪过来:“这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会中了华溢凡的春风玉露散,你的脑子长哪儿去了?”

    这小混蛋过了河就马上拆桥,还敢先发制人,不问清楚就定他的罪?

    余锦年人一下子清醒了,她迷迷糊糊中,知道自己好像中了*药,只来得及通知小,后来就不省人事了。是那该死的华溢凡,偷偷撒在空中的,她目露凶光咬紧了牙关,谁会知道他一个太玄门元婴道君的弟子,居然采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撒在空中让她防不胜防。

    “那混账人呢,在哪儿?”她恨恨地问。

    “兴许还在外头躺着。”秦羿慢悠悠起身道。

    当时只顾着她了,他那有心情管那个混账?

    余锦年低头整理了下凌乱的道袍,正打算出去收拾华溢凡,发现的她穿在道袍里的裤子被扔在地上,那不是灵器级别的经过炼制的布料,只是普通的衣物,捡起来一瞧居然破了,她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你别说这也是化溢凡干的,我不信。”

    秦羿淡淡地瞥了余锦年一眼,面容极为平静:“你自己脱的,热的,难道你还等着我给你穿回去?”要说他脱的,她肯定又要揣他,再说他也是为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他当时还有心情帮她慢慢脱?

    “你不会又,看了?”余锦年神色狐疑地问。

    她想起在擂台上受伤那回,他后来说露嘴,说帮她换的那件厄度仙衣,后来她就改了里头只穿内衣的习惯,多穿了一件保险些,就怕再出事。这下好了,她居然当他面自己,她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场景,这人难道不知道避避嫌,躲出去?

    “没有!”秦羿语气极为生硬,很久才回了一句。

    他最气闷的就是这点,她防他就像是在防流氓,他要真流氓,不用主动她自己方才就送上门,是她要对他不轨,他的清白还差点没了,这笔帐该找谁算?

    余锦年瞧他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知道他真恼了。

    蹙眉了想着同这人相处久了,他并不像表面现出来的那么混账,还是挺有良心的。

    “你转过身去。”余锦年命令道。

    等他执行了,她从储物戒中重新拿了条裤子穿在里头,才走道背对着她的秦羿面前:“记不记得我说过,让那姓华的举不起来的事?这次又是他先对不起我的,差一点就他得逞了,而且他还妄想夺了我的雪狼,我这就去找人回来,你腿脚不便就在这儿看住他,不许让他醒来逃走,听到没有。”

    “好。”秦羿心里的气总算顺了点,面露浅浅的笑意。

    他也知道她要做什么坏事,他已经想好了,这次她要再同他闹,他绝对不会轻易搭理这个小混账了。还好,她总算是识趣了点,知道关键时刻谁才靠得住。

    余锦年眼神闪烁,匆忙别过脸,这妖孽以后最好别笑,太勾人了。

    大大地不厚道,她忙转身走了。

    等余锦年走后,秦羿起身收了没怎么用上的暖玉床。

    因行动有些不便,不如往常的大步流星,而是缓缓移步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行至华溢凡面前,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地上,睡的像死猪一般的华溢凡,心道华溢凡啊华溢凡,在太玄门时,就你一直同我和烨兄作对,给我们使绊子,总认为是我们抢了你的风头。

    殊不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们两根本没人喜欢那样的风头,那不过是外人强加的一层,虚无飘渺华而不实的外衣。念在你是天权师叔的徒儿份上,我们一直对你忍让,现在好了,你一步一步得寸进尺,竟然欺负到我的人头上。

    新仇旧恨一起算,今日就让你好好尝尝,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滋味!

    余锦年往县衙飞去的路上,小心冷不丁出声道:“姐姐,你方才中了春药,是黑心树给你解的毒哦。”

    “什么,他对我?”余锦年打了个寒颤,她难道在不知不觉中**了?

    “没有啦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没怎么你,是你亲了人家哦。”小心和余锦年是可以心灵相通的,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余锦年对小心可是了解得很,她就是无法无天,唯恐天下不乱。

    打心底,对她的话一点儿都不相信:“少骗人,我有那么饥不择食,那家伙能冷死我。”

    “当然是真的。”小心郁闷了,这一回她说的可是真话没骗人,继续幸灾乐祸道:“不过姐姐你可能是被那药效控制了,然后占完黑心树的便宜就忘记了,你当时还喊过热的,他可是又吃了一回哑巴亏哦,哈哈哈,他最近一定是走了霉字运,倒霉不断,真好玩。”

    余锦年一个趔趄,差点没踩稳飞剑,从空中掉下去:“不许乱说,我还有事要做,别打扰我了,听话点。”

    往身上拍了隐身符后,她偷偷潜回县衙,直接找来魏师爷道:“你带我去,在怀阴城内找些女人,不要良家妇女,就是那种地方的女人,数目越多越好,必须是自愿的,记住此事保密,万一泄露让别人知道是我找的,你们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魏师爷摸不着头脑,这仙子该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找些窑子的女人做什么?也不敢多问,仙人的事哪里是他能问的,带着余锦年从县衙的后门出去了。

    现在是灾荒时期,那种地方的女人也不太多了,后来余锦年挑了其中十个女人,带她们到了城南地界,前后用的时间不过两刻钟。

    指着华溢凡所在的方向,她对那些十位女子道:“拜托你们了,就当是帮我个忙,按照说好的,完事后我给你们一笔丰厚的银子,今后你们绝对不再做这样的买卖,也能衣食无忧。”

    “多谢仙子。”她特意挑的这十来个女人,全挑的是苦命之人,都是各种原因被家人卖到那种地方去的,她们知道只要过了今晚就能自由,就当是报答仙子让她们脱离苦海的恩情!

    “去吧。”余锦年不愿耽搁时间,这种事儿越快越好,快快地挥了挥手。

    那几位女子,往前走了几步,看到站在那儿,身形高大身皮黑色骚包羽缎披风的秦羿,惧是一愣。

    等他转过身后,她们个个眼里冒着火花,都以为要服务的对象是他,心砰砰直跳。

    好冷漠,好俊朗的男子,那五官像是经过精雕细琢的,鼻梁硬挺,嘴唇的弧度相当完美,看起来比女人还美,却一点不显得女气,身材虽然不够壮硕,但是颀长优雅,穿着那更是贵气十足,绝对是她们阅人无数,生平仅见的优质男一枚。

    她们心中有着深深的疑虑,那女仙子怎么那么狠心,舍得这样的男子,被她们“玷污”,会不会太不厚道?

    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是渣男,他还用强迫人,不该是女子自动送上门,讨他欢喜?

    秦羿注意到她们的视线,整个人的气息又变了,神色极为淡漠又犀利地扫了她们一眼,吓的那些女子个个驻足不前,浑身僵硬,不敢再动弹。

    心里嘀咕,这男子的眼神怎么,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恐怖,与方才完全不同,都快要吓死她们了,他身上一阵寒气不断向她们扑来,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仙子拜托她们的任务怎么完成呢?

    没办法,恩情是绝对要抱的。

    一个个硬着头皮,垂着脑袋向秦羿的方向慢慢靠近,那脚步想挪快点,可是挪不动啊!

    “啊喂,你们千万别搞错了对象,别搞错的,会死人的,不是他,是地上躺着的那个,地上的,看清楚了没?”余锦年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瞧她们磨磨蹭蹭的,就觉得不对劲,而且她们的脚步怎么看,都不是朝华溢凡哪儿去,而是奔着秦羿去了,她一时有些郁闷,不得不提醒了句。

    万万没想到,蓝孔雀的魅力,还真是天下无敌了?

    大小通吃,女修,小女孩都不放过,现在居然连即将从良的女子都看中了他?

    哼,美死他了,就知道乱惹麻烦,再看也没他的份,羡慕人家华溢凡千载难逢的极致艳遇去。

    那十位女子往地上一瞧,花容一阵扭曲,有的大失所望。

    有的闻到味儿,差点吐了出来。

    这,这差别也太大了。

    她们生平最后一次服务的对象,居然是睡在地上的一头死猪,身上又臭又脏的?

    不怪那些女子一脸嫌弃,华溢凡其实长的真不差,只是身上的确乱七八糟的,都是元宝干的好事,有屎有尿。

    大概她们就算是被迫干了这一行,也从没见过这么脏的客人,捂着鼻子,直接拔掉他的衣服扔到一边。

    其中的红衣女子,还算有点胆识,在秦羿离开后走了过去,撬开华溢凡的嘴巴,往里头强塞了几颗药丸,再招呼她的姐妹们过去,用他的里衣盖在头上,然后本着最后的职业道德,齐齐动手忙活了起来。

    秦羿慢慢挪步到余锦年身边,瞧着她兴奋不已的表情,黑了脸拽着她的衣袖就走。余锦年正等着欣赏好戏呢,被人拉住当让不高兴,把衣袖从他手里使劲往出拽,嘴里还嘀咕着:“你拉我干什么,好戏就要上演了,千载难逢,快看!”

    “走。”他凝眸瞪着她:“你一个女人,看这些就不怕长针眼?”

    “我从没长过,听说她们哪儿有种药,能让金枪一晚上不倒呢,但是过后由于药性太刚太猛,从此之后也就废掉不能用,绝对治疗不好,神仙都治不好,是专门用来对付一些难缠惹事的客人,挺合我们的要求的,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她们说的那般厉害?我真不想看华溢凡嚣张了,你不是也这样想的么?”

    “是又怎样,同你看不看没有直接关系。”秦羿的脸更黑了,黑的如同阎罗再世。除非他真疯了,才会让她看别的男人那个东西,看这活春宫,还是现场表演的。

    “切,你的眼睛方才还不是在偷看,你别跟那华溢凡一样让我讨厌,凭什么你们男的就可以,我们女的就不可以?”余锦年不惧怕他身上的气息,不满地哼道。

    “我腿疼,你扶我去那边坐着。”说着,秦羿继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手里扔拽着她的衣袖不防。

    余锦年嘴里敷衍道:“你自己去。”

    这样的好机会,走过路过就没有了,她怎能错过?

    可是,怎么也把衣袖从他手里拽不出来。

    这女人,就不知道男女之别,秦羿眉宇间出现一道深深的皱痕:“看来你还得多帮我上几天药了,原来你一点都不怕麻烦,正合我意,我喜欢享受美人的服务。”

    最后盯着她道了句:“反正那边女人多,华溢凡一时也用不了,不如我叫几个过来,让她们帮我揉揉腿,想必她们还是愿意的,总比我都快瘸了,也没人管我的腿好,余师妹你觉得可行?”

    余锦年立刻仰起头,盯着秦羿看了许久,夜色里也能看清他的面部表情,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他的五官本来就立体,这样显得十分严肃,完全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她没想他居然会提这种条件,他也是那种人,见了女的就走不动了?

    是她看走了眼,以为他同那些朝三暮四的男子不一样,还是他疯了?

    立刻开口,嘲讽道:“那些可是普通人,根本受不了你身上的寒气,你能直接把人家冻死,你根本就没人家华溢凡那命,有些不该想的就别想。”

    再说,她还答应了那些女子,最后一次做这种事,到他这里不是对人食言了?

    他的唇边露出微笑,继续往前迈步:“那你还不快点扶我过去,真等我瘸了?”

    余锦年无法,用灵力护体后,才敢搀扶着他的胳膊:“请吧,秦大爷,您老人家可小心点,别到时真瘸了,送人都没人要。”

    这人也救了她一次,让她保住了清白,她就当是在报恩吧!

    余锦年后来才知道上了当,扶他的后果是再也过不去了,只能陪他坐在远坐着,不能看。他美其名曰:替大哥看着她,不能让她做坏事,免得将来没人要。

    这混账还在华溢凡哪儿,不知挡了个什么鬼东西,也没瞧见他什么时候动的手啊!她的神识怎么也穿透不过去,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后来余锦年恼了,再三抗议,他烦不胜烦,撤掉两人周身的隔音结界。

    余锦年很快后悔了,还是不撤掉的好。

    因为隔着再远,在夜色里,也能非常清晰地,听到那些女子发出的娇媚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男人无意识时,满足的低吼声。

    真是让她生生煎熬了一晚,心痒难耐啊!

    她咬唇抬眸,望着黑漆漆的夜空想着,难道她也开始思春了?

    这一世,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前世虽然也不过二十岁,这一世也才十六多点,这恋爱要谈么,她的身体不得不说是个悲剧?

    抑或是那春药的残余毒素没排解干净,仍在她体内作祟,才导致她胡思乱想?

    就连坐在她身边的秦羿,她都不敢拿正眼瞧,生怕一个忍不住,饥不择食把他给就地扑倒解解馋。又想到他身上冷冰冰的,能冻死人,抱着肯定不舒服,心一下子透凉,那股无名的欲火被浇的一缕不剩。

    十个女人轮番上阵,华溢凡虽然一直昏昏沉沉,但是有金枪不倒药的作用,他一直保持着坚挺如铁。

    女上男下的姿势,弄的他稀里糊涂地奋战了一个晚上。

    一刻都没停过,累了个半死。

    天色微亮,那十个女人整理好衣衫出来了,见秦羿坐在余锦年旁边那脸色无比的难看,就像是一尊从地狱走出来的瘟神,都不敢往前迈步,远远站着。

    屈膝行礼后,朝余锦年回道:“仙子,我们完成任务了。”

    余锦年豁然起身,这回秦羿没拦着她,她顺利朝那些女子走过去问:“真的好了?今后他的那个东西真的举不起来了?”

    “千真万确,就算是真的神仙下凡也是同样的结果,就是给一万个胆子,小人们也不敢哄骗仙子,更何况仙子带我们脱离苦海,对我们有恩。”其中的一位女子笑道,其他女子也纷纷点头。

    “好,多谢。”她从储物袋中,掏出不少银子,分别递给她们。

    “拿着这些银子,你们先潜入城中找个地方躲着,等着周围各县的阴尸都没了,你们再离开怀阴县,好好做人吧,这样以色为生,活着太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多谢仙子。”那些女子感激涕零,有的还抹着眼泪。

    “不用,是你们帮了我大忙,我该歇歇你们,记住这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我也保不住你们的命。”她慎重回道,语气极重。

    “干过我们这一行的,嘴巴都是很牢靠的,否则早都死了。”另一红衣女子悲哀道。

    余锦年听罢悬着的心放下,冲她们挥挥手:“你们快走,以后即便见面,也要当不认识我。”

    等那些女子走了,她抬脚往华溢凡的方向走去。

    秦羿忽然又来到她身边,拽住她的衣袖,呵斥:“你要干什么?”

    “我方才花了银子,自然是要找他讨要回来,难道我出银子,他享受,门都没有。”余锦年盯着他拉着衣袖的手,不甘心道。

    她是真的不甘,凭什么她替华溢凡付嫖资?

    “我去。”秦羿的头真大了,这混蛋到底有没有把她当个女的?

    “好吧。”见他主动要去,余锦年其实更乐意,她也不想看那个猪头赤身**的模样,被十个女人折腾过呀,肯定是惨不忍睹没法直视。

    没多久,秦羿缓步折返回来,扔了只储物戒给余锦年:“我抹掉了他同储物戒的关联,能直接打开。”

    一般主人没死,储物袋,储物戒是很难打开的,但是他是炼器师,炼器师都有独特的手段,一般弄开别人的储物戒不是难事。

    余锦年接过,果然神识很容易透了进去,眸光立刻变得亮晶晶。

    这华溢凡也挺富有的嘛,至少随身带着的有几万灵石。

    神识操纵,捡着不需要的往外头扔:“衣服,不要。”

    “鞋子,不要。”

    “不值钱的,不要。”

    “一些乱七八糟的,通通不要。”

    “为什么,怎么就没有好点的法宝呢?”余锦年蹙眉想着,不太对呀,那货可是元婴道君的入室弟子,没道理一点法宝都没有,还是那货从太玄门出来时,没带,还是收在了体内?

    没时间想那么多,她继续:“聚灵丹,收了。”

    “这玉瓶里头,大概是灵泉,收了。”

    “这株灵药灵气很足,大概是个宝贝,收了。”

    依然是她一人,独自喃喃自语:“灵石,要了。”

    想着秦羿站在身旁,抬眸望他,有点不好意思道:“虽说打劫按规矩见者有份,但是你那么土豪,灵石归我了,你该没意见吧,秦师兄?”这人可是有一座大仙府的,才不可能像她一样穷,稀罕这点。

    “没有,只是这储物戒你不能拿,得给我。”秦羿面无表情,负手背对着她,阴着脸。

    真是小看她贪财的**了,幸好,他还有手艺将来能养活得起她,否则他现在就该去死了。

    “为什么?一只储物戒最少也得几千灵石,你又不缺,要这干什么?”余锦年有些诧异地问。

    “没理由,你不给,就把灵石分我一半,你觉得那个划算?”他冷笑,灵石也就算了,上头没写名字,储物戒她想都别想。

    余锦年想心里默默算了笔帐,怎么看灵石都多些。

    反正,她脖子上也挂着爹爹给的储物戒,看在他帮她的份上,就发一回慈悲。

    把灵石转移到自己的储物袋后,转到秦羿面前,把华溢凡的储物戒扔给他:“给你,接着,不过你得帮我个忙,把他的衣服全部烧干净,我的火系符箓全用光了,一件都不许剩,让那姓华的只能穿元宝拉过的那件,我已经很仁慈了,还给他留一件,下回他要是作恶,一根线都不留。”

    其实余锦年本来是不打算给华溢凡留衣服的,但是她担心那货没的穿,在城里胡乱打劫,要是他不想让人看他的**,也许还会出手伤人,那就不美妙了,只得留了件脏的。

    秦羿大手往空中一挥,直接把那只储物戒扔向远方,不知所踪。

    紧接着,他掌心的灵火,把华溢凡的衣服焚烧殆尽,淡淡一笑:“走,他快醒了。”

    余锦年狠狠瞪了他两眼,以为他要收着才好心给了他,结果被他就那样白白扔了,那储物戒最少值几千好点的上万灵石都有。

    这个超级败家子,那天他倒有本事,把他自己也给扔了就好了。

    她正迈步,目的正是往储物戒消失的方向,准备去捡,把他强行拉着跳上飞剑走人。

    碍于他的腿伤,她不敢用力挣扎,心中却是无比怨念。

    等有机会,她得把那只储物戒找回来,就算不能用,卖了也是灵石。

    她也不是眼皮子过浅的人,但是浪费就是犯罪,她可是执法……

    悲哀地想,前世,前世啊与她早无缘了……

    ------题外话------

    姓华的醒来,会不会心情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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