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高兴地,微微笑着。



    但是很快啊,啪一下,随着韦林娟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我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刘问山,你这几天住院了,都没有上课,数学老师和又讲了两节新内容,我怕你听不懂,特意把课本和练习册都带来了,我来教你。”



    我欲哭无泪,一张脸是变成了被霜打蔫的茄子。



    最讨厌数学课了,这住院几天好不容易能清静一些,又要上课啊!



    “丫头,能不能不上啊。”



    韦林娟恶狠狠地瞪着我。



    “不行,必须要上,不然到时候期末考试你就要吊车尾了。”



    韦林娟又站起来:“你要是不愿意上的话,我现在立刻就走了!”



    我心里就想和她多说说话,然后顺道聊聊天,现在刚来没几分钟就要走,那刻不行啊!



    没办法,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听课,跟着刘汝香的讲述,一点一点学习新的知识。



    说到底,还是韦林娟这小丫头心思更加细腻,想到了我没上课的事情。



    初中的数学非常重要,又都是一些难题,一个不留神,一节课没听,下节课可能就要跟不上了。



    这两节新的课程我学起来也是格外吃力。



    等到了晚上,刘汝香回来,看到韦林娟在教我课本,面色阴晴不定。



    刘汝香给我带了一个好消息我的脑袋没有太大问题,明天星期六就可以出院了。



    往后的两天里,刘家村的其他亲戚也陆续过来了,除了有些是拎着牛奶和水果过来的,还有不少人都给了我疗养费。



    几天时间下来,除了被刘汝香收去不少,留在我口袋里的到也有二百块钱。



    至于那功德方面,那七个受伤的人已经差不多陆续出院,剩下那个重伤的家伙人还没有醒来。



    刘汝香和我交流了一番,决定出手相救。



    毕竟,刘汝香救一个人和我再救一个人命,二者相比,刘汝香出手简直就简单太多了!



    星期晚上出院,到了星期天早上,直接就让鹏叔开车把我们带到市第一医院。



    那个重伤的人就躺在这边的重症病房里面。



    路上,刘汝香就跟我讲这个患者的情况。



    这个人是被那些保安的猎弩射中了脑袋,猎箭扎进了大脑里面,虽然后面到医院把箭头取出来了,但是患者是一直都没醒来,沉睡着。



    这个状况按照医学上面的画来说,那就是植物人,像是植物一样一动不动,身体是活得,但是意识却没法苏醒。



    刘汝香呢喃说道:“这个问题还是要继续看情况,可能是丢了魂,这种情况就好找,用不了多久就能治好,可要是是其他问题,那就难办了,那就不在我的本领范畴里面了。”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市里的大医院果然就是不一样,那个大楼的高度,那个走廊的干净、漂亮的程度,可以直接秒杀那个小县医院了。



    我们按照提前打听到的信息坐电梯到了楼层,然后又找到了病房。



    一推开门,立刻就能看到一个脑袋上被白纱布包裹着的男人,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极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能通过他仍然还在微弱地起伏地胸脯,以及那还在跳动地心电图,估计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死人了。



    这个人的病床边上,趴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以及一个穿着衬衫,看起来非常斯文的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不像是之前我在地下医院里接触到的那种老头子,样子非常儒雅随和,看到我们两个人进来,立刻就站了起来,微微笑着问道:“你们是,是刘小兄弟和刘大师吗?”



    我点了点头。



    刘汝香轻轻答应了一声。



    “哎,救命恩人,快坐下来,真是有劳小兄弟了!”



    这个老人说着,直接就朝着我鞠了一个躬。



    我大惊,还是记得刘汝香说过的话,这种情况不能呆愣愣的站着,作为一个有道德修养的人应该同样回鞠躬一次,然后搀扶着人家。



    我这么做了一般,刘汝香的眼睛里立刻流露出了一股赞许的目光。



    我们坐下来开始聊天,关于这这家人的情况,我们倒是了解了一个大概。



    这个老头是以前的穷苦人家,在老早以前还没建国的时候就当兵报效祖国去了,后面回到老家担任乡长,平时又是极其喜欢看书,所以身上就有这样一股儒雅的气质。



    可不幸的是,这样一个有文化、文武双全的老人家,老来得子,儿子竟然是一个傻子。



    没办法给养大,现在仍然智力低下,只约莫相当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老人家花了很多钱给这傻儿子找了老婆,一家过得到也还算可以。



    可就在一个多月前吧,这个傻子一下子就走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一家人急坏了。



    当时公务人员查封地下医院,也是从那保安的嘴里问出来路,才找到他们这原来的家庭的。



    可惜……



    老爷子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我好不容易有个孩子,是个傻子也就算了,可这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一个木僵。”



    木僵就是以前没有西医时,植物人的老早叫法。



    “老天爷对我们人也太狠毒了,不公平啊。”



    老嫲子锤着胸口啜泣,这一幅场面看了就让人感觉难受。



    刘汝香叹了口气,走起来到那个傻子的病床前面。



    煮饭婆伸手摸了摸傻子的手腕,给他把了一下脉,又翻开眼皮看了一下,最终,扒开嘴看了一下傻子的舌头。



    这一幅像是老中医的检查,老两口都有些看不明白。



    “我之前是跟你们说过的,我是一个壮家的师公。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们儿子的这种情况,是属于掉魂了。”



    说到掉魂,我立刻就想到了之前认得干舅舅,当时他掉魂也是刘汝香给他喊回来的。



    现在,想必作法也没甚么难道,易如反掌。



    老两口狐疑地互相看看:“掉魂了?真有这么神乎的说法?”



    见他们不解,刘汝香笑笑,开始解释着这个傻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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