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此言一出,客厅里的人都惊呆了。我最先反应过来,真是呵呵了,只听过父母劝儿女好好过日子的,没见过我公公这样劝儿子离婚的。我和曹守联还没正式撕破脸皮闹离婚呢?公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拆散我们,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爸。”曹守联也回过神来了,“我和唯兰过得好好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难怪我妈跟你生气。”

    “我为什么不能说?”公公猛力又砍了一刀,站着的几个人忍不住惊跳起来,“你们好好的?儿子,你这是在怕她吗?过得好好的你会半夜三更气得跑回家?这么多年,你半夜跑回来多少次了?啊,你自己算算。还有啊,这么多年,小宝都是我们管着,她开着店你妈还天天给她送饭,她赚的钱交给过你吗?还是交给了我们?儿子,你说,她交给你了吗?没有吧,也没给我们,那这钱去哪了呢”

    曹守联看我一眼,然后不说话。

    公公冷笑起来,“我就知道,她肯定把钱拿去贴补娘家了。你没见你老丈人喝的是好酒,抽的是好烟。昨天在公园下棋,还跟我炫耀女儿给他买了xx酒,什么时候买给我了?”

    我真是被气得肝都疼,凭什么我赚的钱要交给曹守联?他赚的钱呢,几时交给过我了?再说了,我给我爸买瓶好酒怎么了?我几时少过公婆那份,逢年过节,衣服鞋子从来没买过便宜的给他们。他们出门旅游,我哪次不是三千五千的给。

    结果因为一瓶酒,公公竟然想要我和曹守联离婚,这真是太特么的可笑了。

    “死老头子,你就知道计较这些。小宝都那么大了,哪有你这样做长辈的,老不要脸的。”婆婆大概没想有想到公公当着我的面真能这样不管不顾,一时间气得她双手不停的颤着。

    “爸,你要是喜欢那酒,回头我让唯兰给你买。好了,消消气,快把刀收起来。”曹守联哄着他爸又朝我使眼色,让我去安慰他妈。

    劳资我想暴走!

    “我现在不稀罕了,儿子,你说了很多次,说你这个老婆一点都不好,跟你吵架声音每次都比你大,也不体贴,更不贤惠,你不是说过吗?”公公被婆婆和曹守联一致指责,立马就挂不住了脸,转头就寻求同盟。

    “爸,你都说什么呢?我那些不过是气头上的话。”曹守联有些狼狈。

    “姐,我们走!”钱蕾听不下去了,气得拖着我就往外走,“姐,这曹家是嫌你没给老公做奴隶,没跟娘家断绝来往呢。你这个当儿媳妇的,就该父母死绝,赚的每一分钱都交给老公,一天下来累死累活你最好还能打洗脚水跪下来给老公洗脚,这样他们才高兴呢。”

    钱蕾嘴皮子利落,把公公好一通损。眼见着公公又抓起了菜刀,钱蕾尖叫一声,抱着头就往外窜。

    我看了他们一眼,踏步往外走去,客厅里又响起了砍茶几的声音。既然这架因我而起,那我就滚还不行么。

    “唯兰,唯兰。”婆婆追出来,“你别跟你爸一般见识,他这么多年就这性格,跟个女人似的,你别跟他计较,啊!”

    “妈,我得去开店了,我得做生意,好多赚点钱贴补娘家。”我说完就快步出了院子,也不管我婆婆在后面一直喊着。

    骑上电瓶车,我拉着钱蕾回了店了里。一路上钱蕾不停的劝我想开点,话说了一路,我一直沉默着。到了店门口,停好车,我拿着店门钥匙就要去开门。

    刘心眉又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按了接听键,有些硬声硬气的问:“心眉,什么事?”

    “兰子,你……怎么了?”刘心眉敏感的意识到了我可能情绪不好,有些迟疑的反问我。

    “没事,你说吧。”我稍稍缓了语气,把钥匙递给了钱蕾,让她去开门。

    “你来医院照看一下夏朗文吧,那个老徐说钱不够,他们两夫妻回去拿钱了。我妈打电话给我了,我得回去一趟。”

    “行吧,我大概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赶到。”想到惨遭横祸的夏朗文,我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受了点气,忍忍也就过去了。

    “蕾蕾,我得去趟医院。”我走回钱蕾身边,伸手想把卷闸门重新拉下来,“夏朗文伤势挺重,他家里人现在赶不过来,我去看看。”

    “那你去吧,我来帮你看店,反正我暂时也不想回去跟许唯良生气。”钱蕾又打开了玻璃门上的大头锁,“姐,你快去吧,我正好先体念一下开店的感觉。”

    我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可以,“那也行,有事给我打电话,找零的钱都在收银那个抽屉,用那把金色的钥匙开。”

    “好嘞,你去吧,骑车慢点哈。”钱蕾朝我挥手。

    路上想着要不要买点水果去医院,转念一想,夏朗文现在有没有醒过来还不知道,还是去看了再说吧。

    我到医院时,刘心眉正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我看了看手机,都上午十一点多了,这手术真是足足动了一上午了啊。

    “兰子。”她迎上来,“你骑电瓶车来了吗?快把钥匙给我,我妈急着找我,我得快点回去。”

    “没什么急事吧?”我问。

    “还不是钱的事情。”她哼哼着。

    “就我们早上停车那里,车牌号xxxx,慢点骑哈。”我叮嘱了一句。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抓着车钥匙小跑着往楼下去了。

    我坐到了手术室门前的座椅上,曹守联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想也没想直接挂断了。他又打,我再挂。第三遍打的时候,我干脆就把他的号码拖到了黑名单里。我知道他没少在父母面前编排我,但万万没想到他能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贬得公公都喊着要我们离婚。

    坐了将近四十分钟,手机室的灯总算灭了,我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夏朗文要出来了,他手术成功么?不会真毁容了吧?哎,那样俊的一张脸啊!

    手术床缓缓的推出来了,我看着躺在床上包得象只猪头的夏朗文,除了那双紧闭的眼睛,完全认不出来那是夏朗文。只见他的手上扎着针,药水正通过静脉缓缓的流入他的体内。

    “家属。”有医生大喊。

    “啊,在,在,什么事。”守在手术室门口的除了我也没有别人,我只能以家属的身份站到了医生面前。

    “钱不够啊,去交了没有?”医生很不耐烦的问我。

    “还差多少?”真是晕死了,早上的时候,我不是借了五千给老徐吗?他们俩夫妻还带了些钱,不就是动个手术么咋会这么贵呢?

    “再预交一万吧,反正多了可以退。”医生瞟了我一眼,“快去交钱啊,不然病房不好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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