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理亏的低下头,看了看王匡又不能做决定,只能道:“夏待诏,这件事我要回去问问我们老板,”

    夏贺良沒有应他,他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那个绝世的男子,魁梧的男子也只能告退而去,

    “來,坐,”夏贺良坐到了桌子旁,然后对着王匡道,

    王匡低着头,坐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王匡,”祖母说,父亲是希望自己匡扶正义的,有朝一日,可以让他含冤得雪,所以才给自己取这样一个名字,

    夏贺良却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不好,太刚硬了,”然后他望着王匡思考了起來,“以后你就叫玉怜,玉一般的人,”

    王匡沒有应他,他只是垂着眉正襟危坐的坐在那儿,夏贺良也沒有在意,带他去了一个房间,道:“以后你就住在这儿了,”

    第二天,大堂里的中年人來了,他看着王匡一脸喜色,眼中有着狡猾,

    “夏待诏,您让我们的小倌住在这儿,我们还赚什么钱,”中年人道,

    夏贺良沉下脸:“我不是给你了五千两,,你还要赚那些小利,,你知道我要男倌做什么吗,你竟然还敢让他接客,,”

    “哎呀,夏大人,反正身子都不清白了,接多少客有什么区别,,”中年人道,

    王匡听着,心中猛地一个踉跄,

    “哼,原先那个不就是因为接客而死的,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夏贺良怒着,

    中年人一怔,然后陪着笑道:“夏待诏,您不让他接客也行,总得再加些价钱上去吧,他可比原先那个要好多了,”

    “我不会加钱,”夏贺良一口回绝,

    “夏待诏,你看这货色,总得加一点吧,”中年人又道,

    王匡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他们如卖猪肉一般讨论这自己的价钱,

    “协议上说给多少,就是多少,”夏贺良坚决,

    “可是协议说的只是竹虚,这个可比那个竹虚贵多了,夏待诏,您应该不是想见官府吧,,”中年人威胁道,

    夏贺良笑起:“官府,我自己就是官府,你看报官有沒有人愿意管,,”

    中年人一下子眼中闪过阴鹜,然后愤恨的走出了夏府,

    夏贺良转头看向那个沉默不语的少年:“你就安心呆在这,”

    王匡点了点头,

    后來好多天,夏贺良一直对他极好,吃穿用度皆是上等,他不明但也十分感激,可是后來,他才知道天下沒有掉馅饼的事,而有时候一个人太过于好,可能只是他伪装自己的手段,

    “玉怜,你知道吗,你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人,”夏贺良望着他说,然后又突然改正:“对了,还有一个人和你一样好看,不过他的脾气,真的是不如你,”他啧啧摇头,

    王匡只是低着头听着他说,

    “你知道吗,古今以來,他还是第一个敢和陛下吵架的人,”

    王匡抬起头,轻声的问道:“陛下,”

    “对,当今天子,陛下非常宠他,不过听别人说他们两人经常吵架,陛下竟然也从不治他的罪,甚至还加官进爵,”

    王匡惊讶,什么人敢和天子吵架,

    “陛下一定很喜欢他,”王匡道,

    夏贺良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是挺喜欢的,不过也是一时的,天子的喜欢能有多久,还不是看他长的好看,”

    “玉怜,你若是玉,那个人就是仙,虽长得倾世绝色之容,可是终究感觉太过冷清不易近人,若是陛下看到你……”夏贺良笑起,他前几天进宫,在门外就隐约听到里面的争吵声,而推开门果然是流言中的那个男子,而这一次吵的似乎非常厉害,陛下刚进他为驸马都尉、侍中,就让他不要在当值了,

    若是在这个时候,把玉怜献给陛下,陛下是不是会奖赏他,而玉怜越是得宠,他在宫中也终于有一个说话的人,加官进爵、荣华利禄,还不是手到擒來,,

    “玉怜,明天我带你进宫,”突地,夏贺良道,

    王匡震惊的看着他,

    “到了宫里,你不要随便说话,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还有,陛下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拒绝,”夏贺良提醒道,

    “大人,我怕我到宫里……”王匡迟疑着,

    夏贺良却皱起了眉头:“到了宫里,你要说奴才,”

    王匡望着他坚定的面色,点了点头,

    翌日,夏贺良上早朝时就带上他,他去上早朝,王匡一个人在车内等着他,

    过了好久,夏贺良才从宫中走出,然后掀开了车帘,让王匡和他一起进宫,他们站在未央宫前等候,王匡紧张的不停地微微喘着气,

    直到一声尖刻的声音:“夏待诏,陛下召您进去,”

    夏贺良望向了王匡:“进去后,不要说话,陛下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准拒绝、不准反抗,”

    王匡望着他点了点头,他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夏贺良与王匡走进了未央宫,

    “参见陛下,”两人下跪,

    “爱卿快平身,”高位上是一个极清悦的声音,

    王匡一直站在宫殿上,看着那两个人讨论事情,大概他是明白的,陛下要夏贺良修缮神庙和一些宗谱的事情,

    两人商讨了许久,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那天子的面容,整个人如混沌中,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前一刻只是一个在街头乞讨的乞丐,现在竟然可以面见天子,

    夏贺良好像说完了,然后他微微瞟了一眼王匡,对着刘欣道:“陛下,臣今天在市集遇见一个绝世男子,您觉得呢,”

    刘欣一怔,然后随着夏贺良的眼神,看向一直站在那儿的人,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整理着手中的竹简,淡淡的道:“确实长得不错,”

    “陛下,他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性格乖顺,绝对会让陛下您舒心,”夏贺良几近谄媚的道,

    刘欣微微皱了眉,沒有应会,

    夏贺良笑容有些僵硬,看了看刘欣的面上,才不甘心的拱手道:“臣告退,”

    他就要带着王匡出去,突地高位上的刘欣仿佛想起了什么,眼中有些哀色,他冷淡的道:“留下來吧,”

    夏贺良眼中一喜,然后赶忙道:“是,”

    他对着王匡使了一个眼色,王匡低着头沒有看见,

    屋中只剩下王匡与刘欣,刘欣一直整理着竹简,整理完毕,他径直踏进了内室,冰冷的声音传來:“进來,”

    “脱衣服,”他对着走进來的人道,

    王匡一怔,然后低着头,颤颤的抬起手解自己的腰带,他身子也开始发抖,睫毛颤的厉害,一颗心七上八下,

    刘欣只是坐在床榻上看着他,看着他慢悠悠的脱着衣服,仿佛有极大的不愿,呵,不愿为何还來,,他嗤之以鼻,

    “躺到床上,”他再一次如一个将领对着士兵发号施令般,

    王匡裸着身子,一步步的向那人走去,然后躺到了床上,紧紧地闭上了眼,一只手极其冰冷的落在他的肌肤上,让他身子猛然一颤,

    刘欣望着他的身子,眼中一下子染着了一些东西,他跨坐到他的身上,然后时轻时重的抚摸着他的肌肤,眼中有时是厉色,有时是哀伤,有时又是冰冷,

    王匡在他身下,叫苦不迭,可是偏偏他动都不敢动,而那人的手一直蹂躏着他敏感的地方,时不时的**声痛苦声会从他紧闭的嘴中溢出,

    突地,他半眯的眼看到了一道身影迅速闪过,屋外的珠帘晃动,轻纱因风飘扬起,然后他就感到胸前一点格外的痛,那人紧紧的捏着,越來越重,

    他受不了的轻呼:“陛下,,”

    那人却立刻不悦的皱着眉头道:“谁让你说话的,,”

    王匡看着圣颜怒起,一下子吓的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然后那人仿佛更生气,从他身上起來,极冷的道:“以后不准这般看朕,”

    王匡不知道陛下所说的“这般”是怎样,他只是沉默着哆嗦着,

    “出去,”那个声音又传來,

    王匡一下子从床上起來,然后哆嗦着穿起衣衫,跪地,学着夏贺良告退的姿势道:“奴才告退,”

    奴才,他永远是奴才,他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如自己向自己的心上插上了一把刀,这把刀上永远刻着“低贱”二字,

    他回到了夏贺良的府邸,夏贺良看他回來,一下子欣喜的问着他陛下让他干了些什么,在听完后更是喜不胜收,然后让他明日继续去,

    王匡看着他,只是动了动唇,沒有言语,

    第二日,他还是随着夏贺良去了宫中,他身上穿着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穿的上好的丝绸,青色的衣衫,腰带上绣着回纹,腰间配着一股流苏,头发高高的冠起,整个人如就如他曾经无数次在街边乞讨是看到的看些富家公子,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王匡一直走着,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他个人将再次彻底改变他命运,将会纠葛一生的人,

    他有着绝世的容颜,只是不苟言笑的站在未央宫门前,沒有多余的动作,可是就是如遗世独立般,他有一种光芒可以让人只看到他,他才是真正的冠绝古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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