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是因为叶俊有儿子这件事情开始的,跟我以前一样,以前刚离婚,一听到林成业的什么消息就也是这样,他的任何消息好像都能牵动自己的神经,影响自己的情绪,我差点去看心理医生,后来还真是去看了心里医生,心理医生对我说这没什么,是正常的,人都是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就会走出来了。

    后来我走出来了,我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去忘记跟林成业以前的一切,我觉得自己那一年时间真的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也经历过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我说着,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啤酒,烟和酒都是好东西,至少能让我跟琉璃暂时忘记一切。

    琉璃打了一个酒嗝,然后笑呵呵的对我说了一席酒话,她说:“你以为我是不甘心,人家都有孩子,我什么都没有,眼红啊。”我没有说话,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就算是琉璃也不能免俗的,所以有些事情我跟琉璃都是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了。

    可是叶俊升做父亲的事情,多少还是对琉璃有影响的,她跟叶俊还没有离婚,可是叶俊跟其他女人的孩子都已经出生了,琉璃是多骄傲的一个人,她心里就算不难受 ,也是憋屈得慌吧。

    琉璃拉着我的手,她说自己觉得心里憋得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说好要好聚好散的,可是当她听到叶俊荣升为父亲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没有那么坚强的。

    “以前我也跟你现在一模一样的,琉璃,说好要忘记的,总还是要忘记过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不过琉璃现在比我当时幸运多了,至少还有我陪她喝喝酒,聊聊天,而我那时都是一个人舔舐伤口。

    琉璃真的是醉了,在店里就吐了一次,我只能将她带回我家里去,因为这里离我家近一些,在路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特别的难受,也许是为琉璃心疼,还有也许是看了琉璃现在,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有感而发的觉得心疼吧。

    我将琉璃带回家时,我父母已经谁了,所以我只能将她给扶进屋里,稍微给琉璃收拾了一下,就给她盖上被子,我怕她明天早晨醒来时会头疼,所以我想下去买一盒解酒药,等明天琉璃醒了,可以吃。

    我轻轻的关上门,楼道上静悄悄的,而且灯光也不明亮,我伸手摸索着先要将走廊上的那盏灯给打开,可是没有想到就在此时聂峰从家里走了出来,我以为他是出来扔垃圾的,可是他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且他就那样一手拉着们,脸色非常不好的看着。

    我看着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最后我似没话找话般的对他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

    “你这么晚了,不是也没有睡吗?”聂峰话里带刺,我心里听了不舒服,可是这时我终于是想起来了,原来今天我们约好一起吃饭的,聂峰晚上还打了几个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我是完全忘记了跟聂峰的约定,就在电话里敷衍了他几句话就挂了电话,他现在应该是在生气吧。

    我走过去,一脸的抱歉,对他说话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撒娇,她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然后对他细声的说道:“今天琉璃不开心,我一直在陪她,现在才回来。”

    聂峰似乎并不受用,他一手搂住我的腰身,嘴角带着坏笑,他似征求我的意见,可是又似不容我最初反对,他说道:“去我家。”

    我知道聂峰想要怎么样,也知道他下面已经蠢蠢欲动了,我感受到了他身下某处的跳跃与迫不及待,其实我也很想他。

    我紧紧的贴着他的身子,聂峰便将我拥得更加紧贴,我的身子就像是嵌入到了他的身体中一样,他好像吻不够我,我呢,却被他如狂潮般的亲吻给吞噬掉。

    他转身,手一捞就将我一同给带进了屋里去,我一进屋就看见了开放的厨房里做了一桌菜,似乎没怎么吃过,我问:“是你做的?”

    聂峰点头,说道:“本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呢。”聂峰这样一说,让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我离开了聂峰的怀抱,我对他说:“今晚陪琉璃喝了一点酒,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我想吃点。”

    聂峰也不至于为了做那事就亏待我的肚子,聂峰牵着我的手,将我牵进了厨房中去,“行,先喂饱你的肚子,等会进屋你在喂饱我。”聂峰就是一个闷骚,平时在外人面前一副正人君子,禁欲的样子,但是只要我们私下在一起的时候,本性本色就会全部暴露出来。

    我差点气晕过去,这话也就聂峰能说出来,有时候见聂峰个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琉璃说他是半天按不出一个屁来 ,跟我在一起时就不一样了,那时什么下流话都能说出来的。

    我从未想过聂峰的手艺会这么好,海鲜伊面,还有咖喱虾,都是一些平时我不常吃的东西, 不过最令我喜欢的还是聂峰做的海鲜意大利面。

    我一边吃,一边说道:“为什么都是海鲜?”

    聂峰看了我一眼,说道:“因为我只会做海鲜。”

    我气晕了,觉得这人有时就是这样,有时连最起码的最起码待人的态度都懒得给被人,这人就是欠奉,聂峰活的很真实,有时很羡慕这个男人,好像做什么事情都能随心所欲似的。

    “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不干净。”聂峰大概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心里忽然伤感了起来。

    我想我自己是在乎聂峰的,不然也不会在看着他时,竟然想到了我们的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就是我跟聂峰最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或好或坏,我不后悔,可是有些事情由不得我不去想的,因为心里愧疚,对他的妻子愧疚,所以每次跟聂峰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觉得是最后一次,心里想着也许第二天等我们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被他的妻子捉奸在床,到时候不知道聂峰会怎么样跟他的妻子说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或者像是很多男人那样,说是我勾引他的,然后拍拍身上的尘埃头也不回的就回归到自己的家庭中去了。

    我的手伸到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我说:“聂峰,如果要结束的时候,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不想其他人来告诉我,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亲口对我说。”聂峰的眼神一直很明亮,可是当我说出这些话后,他的眸光忽然一黯,然后手一些颤抖的拉住了我的手。

    “苏俏,分手可不是你能说出来的,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有什么困难,或者其他人,只有我能喊停,你 不行。”

    聂峰将我手中的刀叉给拿下,然后将我从椅子上给抱了下来,琉璃说她在泰国跟唐纳德共舞的那一晚,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公主,可是我觉得自己每一次跟聂峰在一起都像是公主。

    他喜欢将我平放在床上,然后从我的脚趾尖一直亲吻到我的额头,我喜欢聂峰亲吻我的额角,那时一种宠爱的动作。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被男人捧在手心中,像个公主,聂峰完全给了我这样的感觉,跟他在一起时,我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轻松,有时我感觉聂峰就像是臣服在我脚下的奴仆,可是他随时又像是会翻脸似的,其实不是翻脸,只是我至今无法完全看清楚聂峰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的双腿悬挂在聂峰腰间,聂峰并不急着进入,他问我除了爱过自己的前夫外,还爱过其他人吗,我觉得现在提起前夫很扫兴,我不知道聂峰是什么意思,所以并不像回答,我便学起那些小妖精的说话的语调对聂峰撒娇说:“做不做啊,不做我走了啊。”

    “做。”聂峰怎么肯就让我离开,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裤脚,然后将我给按住,然后一气呵成的完成了进入的动作,我满足的一喟。

    其实每次最累的都是聂峰,在床上我比较懒,我喜欢聂峰从后面,这样我就能省去好多力气,有几次做的我都睡着了,这也是眼中的伤害到了聂峰的自尊心,所以聂峰现在坚决是不在后入式。

    叶母说叶俊可以去找回琉璃,只要琉璃接受那个孩子,叶母也接受琉璃,可是叶俊哪里有脸去找琉璃,将这些话告诉琉璃,估计自己说出来,琉璃会给自己两巴掌。

    坐在车里,他看着外面的烈日当头,今天我特意早了一个小时过来等琉璃,这一个小时他想在好好想想,这两天他一直都在想叶母的话,他想叶母是太小看琉璃了,也太高看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如果琉璃贪钱,她可能会忍气吞声的接受现在的一切,可是琉璃不是,不然当年自己放弃一切出走叶家,琉璃也不会一直在自己身边了。

    叶俊知道事情早就无法挽回了,无论叶母现在给出条件,放低姿态,可是一切都晚了,琉璃不是非自己不可的,叶俊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

    琉璃这个女人,相貌绝对不算出众,至少仍在没人堆里去,也没有特别出挑的亮点,可是她胜在那股倔强劲吸引人,脾气够辣,叶俊就是吃这一套。

    琉璃来时,是自己开车来的,叶俊的车在那里,她看见了就从自己的车里下来,然后上了叶俊的车里,琉璃觉得自己有些话还是要跟叶俊说清楚的,比如财产分割。

    琉璃告诉叶俊,他们两这么多年存了一些钱,有一百一十万的样子,大多数都是叶俊赚的钱,琉璃的钱都用来买衣服,买包包了,所以这些钱琉璃虽然已经转到了自己的账户上,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全部拿完,虽然叶俊不在乎这点钱,这点钱也就是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养两三个嫩模的钱,可是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两个即将分道扬镳的夫妻。

    琉璃说自己在他们的婚姻中没有过错,叶俊坐实了出轨,所以过错方是叶俊,叶俊没有说话,一直看着琉璃说,现在就是要他承认他一把火把颐和园给烧了,他大概也不会反驳一句话的。

    琉璃说钱是大家双方的,她不会全部拿走的,所以她绝对分一点给叶俊,叶俊便阴阳怪气的问她,要分多少给自己,琉璃很大方的说十万,也就是一百一十万的一个零头。

    叶俊说:“我一分不要,都给你,家里的房子你也拿着,车给给你,家里的一切都不要变,变的只是我离开。”

    叶俊不想将一个家分得四分五裂,叶家什么都有,他也不需要带走什么,他说道:“都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琉璃爽快的答应了让叶俊说出一个要求来,不过琉璃想只要不太过分,自己就答应了,别人都这么让步了,毕竟琉璃想自己是那么的爱钱。

    叶俊似乎是想了想,但是也是很快地开口说道:“ 每个礼拜我要回家住两天。”

    “你给我打住!”琉璃想如果是这样,那还离什么婚,她可不想离婚不离家,过的那么憋屈,“叶俊,你用屁股在想事情?你每个礼拜回去住两天,那我那么费劲离什么婚!”

    叶俊自然有自己的说辞,他可不想自己不在家里,琉璃就立刻找上其他男人,上次在泰国那次电话是彻底的让叶俊明白了离婚就意味着自己将彻底的失去琉璃,也就是说琉璃那时就能随便找男人了,他才不要!

    “你可以不答应。”叶俊是清楚琉璃的软肋在哪里,她就是贪钱,“那我们把房子卖了,你拿一百一十万走,我要房款,怎么样?”

    果然,钱能让琉璃瞪着牛眼睛,心里诅咒叶俊一万遍,房子如果卖了,那可是好几百万,而且琉璃就是拿着一百多万,在b市也是买不到半套房子的。

    叶俊火上浇油般的继续说道:“就算是我的错,可是房子当年买的时候写的可是我的名字,也就是那个房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跟你有关系,好吧,我分你一般了,那我仍然有权利处置房子,卖或者放在那里养耗子都是我的权利。”

    “叶俊,你不要太过分!”

    “我没有过分,我承认自己的错误,愿意给你补偿,可是你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那套本就是我的,我只是要求离婚后依然住在房子里,有什么过分的?”

    “你刚才明明说是一个礼拜住两天的。”

    “那你是答应了我每个礼拜回去住两天吗?”

    琉璃觉得自己又被叶俊给绕进去了,从民政局签字离婚后出来,琉璃一直心里默念自己是笨蛋,竟然这样就被叶俊给绕进去了。

    叶俊问琉璃需不需要送她走,琉璃心里有气,语气也变得大声了,她说道:“没看见我自己开了车啊!”

    一个礼拜后,白云飘飘,晴空万里。

    琉璃觉得今天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琉璃两天前定下了市中心的一套写字楼,地方宽敞,而且属于闹中取静的一个好地方,只需要装修一下就能使用了,写字楼一共有三层,是以前民国时的那种外国人修的别墅,一楼可以作为卖场,二楼是员工工作的地方,三楼作为俏俏的设计室,现在只等唐纳德来中国后,将合约一签拿到钱就能完全定下来了。

    唐纳德已经下飞机后的电话准时无误的打到了琉璃的手机上,琉璃接到电话后很兴奋,她就像是看到了一张张的钞票向自己砸过来。

    唐纳德有中文名字,他的祖母姓香,所以在唐纳德小时,他的祖母用自己的姓氏给他取了一个中国名字——香祺祥。

    唐纳德让琉璃叫自己的中文名字,琉璃说没有问题,当接到香祺祥的时候,琉璃就带他去酒店住下后,琉璃又带香祺祥去看了自己找的那间写字楼。

    总的来说香祺祥对于琉璃的办事能力是很满意的,站在写字楼的三楼,他对琉璃说道:“我为你带来了八百万欧元的投资。”当听到了这个数目时,琉璃张大了嘴巴,然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香祺祥,香祺祥笑着走到了琉璃的面前去,他一只手将琉璃的大嘴巴是合上了,他说:“本来说好给你们的五百万的,可是在我将你朋友的设计稿给董事们看了后,他们决定再次追加三百万欧元给你们。”

    “好好做,不要让我失望。”香祺祥笑着搭上了琉璃的肩膀,然后对她说道:“这几天做我的导游吧。”

    琉璃看在那八百万欧元的份上,也会将香祺祥当成是上帝的,琉璃甚至动用自己的私车,接送香祺祥,无论香祺祥想去哪里。

    琉璃本来想叫上苏俏,然后带上香祺祥去b市的烤鸭店去吃烤鸭的,可是香祺祥却说不去了,他让琉璃带自己去买了一束白色的玫瑰花,然后让琉璃带自己去郊外的一间叫宝德堂的庵堂里。

    庵堂前面是供奉长生牌位的,后面就是小山,小山上都是一座座墓碑,香祺祥很准确的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块墓碑,琉璃跟在香祺祥的身后,琉璃注意在那块墓碑上没有死去人的名字,只有几个用金色的油漆刷上去的字: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 你最喜欢的白玫瑰。”香祺祥将拿书白色玫瑰,放在了墓碑前,香祺祥躬身在墓碑上吻了一记,就像是吻着自己心爱的人,琉璃觉得不太可能这里葬的是香祺祥爱的人,这个墓碑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至少比香祺祥的年纪要大。

    “这是你认识的人?”好奇心驱使琉璃开口问香祺祥,香祺祥站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艳阳高照的,可是下午一过,就吹起了冷风来。

    香祺祥笑着将墓碑上的灰尘给擦去,他说:“不是,这里葬的人是我祖母的女儿,是我的姑姑,是我祖母在让我回来看看她的,祖母说她喜欢白色玫瑰,所以让我来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一束白色玫瑰。”

    琉璃知道这个墓碑肯定是有故事的,不然不会连一个名字都没有的,这样的人家有故事是正常的,所以琉璃也就没有问下去了,一是不想多事,二就是不想提起人家的家世,也许人家并不想说。

    可是这个疑问还是一直困扰着琉璃,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一个墓碑,而且香祺祥这个人让琉璃感觉非常的奇怪,因为香祺祥看着墓碑时的目光让琉璃有些心中畏寒。

    叶早儒从部队回来后,就一直在叶家呆着,一能陪陪兄长,二就是他能帮叶母照顾照顾孩子,家里的佣人,叶母一直不放心交给他们照顾,所以一切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

    书房中,叶父今天精神不错,所以他是让叶早儒来陪自己下一盘棋,叶早儒自然是愿意的,可是当下到半盘时,叶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看了叶早儒一眼,然后目光移回到棋盘上,他说:“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了,还记得吗?”

    “记得。”叶早儒的神色平静,没有什么变化,“不会忘的。”

    “不会忘就好。”叶父提醒后就不在说什么了,反倒是叶早儒下棋的心思也没有了,他收拾了收拾,然后就出门去了。

    叶家男子都生的英俊,也别是叶早儒,可是当年b市权利二代中最为俊俏的了一个,当年他也是b市公子哥中最令人尊敬的一个,凡是b市当年流行的物件都是从叶家这位老二那里开始流行的,就像是摇滚,叶早儒算是第一个在帝都玩摇滚的公子哥了,叶家有这个能力让他玩,叶早儒自己也有这个资本来玩。

    虽然现在看着叶早儒不过就是年过半百,身体硬朗的军人,可是年轻时他可不是这样的,那时的他是叶家唯一的反叛者,他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他做事情都是肆意妄为,丝毫不顾及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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