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进来后,叫 了章文旭一声章董,章文旭觉得家事不应该牵扯进其他人,可是章瑜那样子,自己不问又觉得没有办法收场。

    章文旭相信林成业还有自己这位前助理,至少比起章瑜的无理取闹,章文旭更加这两人,“刘秘书啊,公司最近很忙吗?”

    被叫刘秘书的人点了点头,然后肯定的说道:“是啊,最近一直在做北城开发的案子,林总这段时间也是留在公司加班。”

    林成业走到了刘立的面前,当着章文旭的面对刘立说道:“出去吧,一会儿将北城的计划书拿进来给我。”章文旭自然是满意的,唯有终于知道林成业在撒谎,可是苦于自己现在没有证据。

    章瑜无话可说,自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章文旭见刘立已经出去了,他说:“成业,辛苦了,北城的开发案本来是我发起的,没想到现在累的是你。”

    章文旭心里感激,林成业是谦和的点了一下头,他说:“爸爸,北城的开发案我会盯好的,有事情时我会去请教你。”北城的开发案,章文旭已经完全放手给林成业做了,但是很多时候林成业还是会征求章文旭的意见,这让章文旭感觉林成业这个人真的是很不错的。

    章文旭先走出办公室,然后办公室中之剩下了林成业和章瑜,章瑜一直 不喜欢林成业这个男人,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自己的父亲只相信他,不相信自己,而且章文旭又喜欢拿财产的事情威胁自己,所以章瑜是更加的憎恨林成业了,关于肚子里的孩子,她真的不想要,可是这次由不得她了,章文旭说过只有她生下孩子,才会得到更多的财产。

    “林成业,我跟你两个都是心照不宣,我要什么,你要什么,我们都知道。”章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眼中愤恨的看着林成业,“这次算你好运气,连刘助理都被你收买了。”

    林成业一直不说话,脸色冰冷的看着章瑜,跟章瑜结婚后,林成业已经渐渐的学会了不跟这个疯女人生气,因为他是正常人,而她不是。

    章瑜上前一步,她就像是对自己的仇人一样对林成业大声的喧嚣道:“林成业,你千万不要让我逮到你做什么让章家丢脸的事情,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还要提醒你,在章家,就算是我爸在不看不惯我,我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你只是一个外人!”

    林成业是略昂起头看着章瑜,一副原来你还知道你爸看不惯你的表情。

    章瑜走后,林成业坐回到了皮椅上,林成业全身都紧绷着,刚才他多怕章瑜会说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但是如果章瑜知道的话,肯定是会说的,现在不说也许就是因为她还没有证据。

    林成业回想起刚才章瑜说的话,觉得章瑜至少有一件事情说对了,他不该相信章文旭说的什么将章家的公司给自己,林成业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章文旭这是骗自己的,不过是骗自己在公司做一个高级的打工仔而已。

    坐在车里,我感觉有些不自在,至少在公司楼下,聂峰这样突然出现让我浑身都不自在,因为我很怕别人看见我跟聂峰在一起,虽然我已经离婚了,可是婚纱公司的人都知道聂峰曾经跟自己的未婚妻到公司定制婚纱。

    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在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皮肤病患者,明明身上已经千疮百孔了,可是依然想要在遮挡住身上的丑陋。

    我觉得自己很丑陋,可是却又没有办法改变现在的一切,也许我真的已经变成了像是雪儿那样的人,变得跟雪儿一样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我跟聂峰在以一起后,他就从来没有承诺给我未来,甚至是以后我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似乎并不关心,我曾经问过聂峰他在b市要呆多长的时间,聂峰说大概两年时间,我想这就是一个期限,两年后等他离开,我们的关系也就算是正式结束了,有时我想那就这样好了,不拖不欠,两年后就拜拜,可是心里却想着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餐厅里,聂峰总是将事情做到极致浪漫的那种人,吃着盘中最美味的小羊排,听着最优美的小提琴拉出来的音韵,让我有一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聂峰跟我吃饭时,不喜欢有别人,所以基本上他都会先订下整间餐厅,聂峰在用餐的时候问我要不要陪他去香港,他要去香港处理一些公事,如果我去顺便可以去shopping或者是玩玩。

    我问自己是不是答应他了,自己就真的成为了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我一直对自己说我没有用过聂峰一分钱,我喜欢他,所以这不算是包养,我也不是情妇,可是现在我却在一步步的走向那个深渊里。

    “设计室的事情最近没忙,琉璃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我不去了。”我的语气淡淡的,甚至带着冰冷,聂峰眉头一皱,他说:“苏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最近的情绪不是对劲。”

    聂峰说话很直接,直接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我放下刀叉,不耐烦的说:“没什么,设计室现在在装修,我不想让琉璃一个人那么累,本来设计室就是我们两人 的事情,我不能一个人去玩。”

    “你不是一个人去玩。你还有我 。”

    面对聂峰这么温柔的话,我无动于衷,看着盘中被我戳得乱糟糟的羊排,我无心争吵,我想离开,就在我拿起包要走的时候,聂峰拉住了我的手腕,“坐下!”

    聂峰大概也是受够我最近的这种情绪,说什么都是转头拿起包就走,他不喜欢我这样,以前也这样说过我,他让我有什么就说出来,可是每次我都会忘记,只想离开。

    聂峰将我拉坐下来后,他放下刀叉,我知道他的情绪已经非常的不好了,上次我拒绝陪他参加舞会,我就知道聂峰有些生气了,其实有时我觉得自己很作,可是以前我一点都没有这个坏毛病。

    我跟聂峰的事情,只有琉璃知道,如果不跟琉璃诉说,我觉得自己快被这样的关系给弄疯了,离婚后的琉璃看什么事情都很透彻,她对我说聂峰是已婚人士,这个没错,说我这样跟聂峰在一起,确实跟雪儿,还有舒雅没有什么区别,可是琉璃说我就算是做聂峰的小三也不亏的,第一聂峰够帅,其实对于终生外貌协会会员的琉璃来说,将这样的理由当成第一理由,我一点都不奇怪,第二就是格蕾丝的态度,格蕾丝这样的女人,难道会不知道聂峰外面是否有女人吗,既然格蕾丝都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的,问我烦恼什么。

    我听到琉璃 说这样的话,我觉得她三观不正,非常不屑,可是在看看自己,做的不就是以前舒雅,雪儿做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聂峰是否已经不耐烦了,他看不得我欲哭不哭的样子,或者说是心疼吧,反正管他的,我不想说就是不想说,反正他每次都拿我没有办法。

    跟聂峰的交往中,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被聂峰捧在手心中宠着的,也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我对跟他的关系欲罢不能。

    聂峰挪了挪椅子,坐到了我的身边来,他拿过桌上的白色手帕,他知道我又要哭了,“你不说是因为什么事情,我怎么能知道,你不说就知道哭,你哭我会心疼,以前就告诉过你的。”

    聂峰用白色手帕给我擦去眼泪,我一把将他手中的手帕给扯下仍在了地上,“那么脏的东西,不要给我擦!”聂峰无奈的看着地上的手帕,然后他从自己的西装内兜里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我看着那手帕挺不错的,反正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还不如现在尽情的作他,至少以后大家分开后,不管好坏,也要让他记住自己。

    我拿过聂峰的那张也不知道值几钱的手帕,然后尽情的将自己鼻涕还有眼泪都抹在了上面,聂峰恶心的看着我,一只手已经放在了我的腰身上,他笑道:“故意恶心我?”

    我嗯了一声,聂峰听了之后笑的更加欢唱了,他说道:“  我以后不想你在这样子,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意请告诉我。”

    我没有说话,自然也没有说好,有些话我说不出来,难道真要我说出什么你会娶我吗这些话吗?

    我说不出来,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所以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可是难免还是会觉得难受,心里不平衡,“聂峰。”

    “嗯?”聂峰的手一直摩挲在我的腰身上,我扒下他的手,“不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

    有时候我坏脾气上来,连琉璃都会跳脚说我就是那个聂峰把你惯成这样的,我不想聂峰这样对我好,我怕自己以后离不开这样的好。

    我摇着头,然后抬头对上了聂峰的目光,“有时我在想,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聂峰沉默了一阵,然后才开口说道:“你可以给我一些时间,到时候你想是什么关系,就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明白聂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跟聂峰玩这样的文字游戏,我玩不过他的。

    后来,我还是先走了,聂峰一人坐在餐厅中,我不知道他坐到什么时候,可是至少我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他都没有出来。

    叶贞贤知道叶俊在家里因为收回股权的事情受阻,可是她并没有立刻伸出援手,不过她有跟叶俊通电话,叶俊说自己能搞定,叶贞贤相信他。

    叶贞贤一直都想要收回二房的一些股份,因为最近这些年来,二房的那些人里面有些已经开始有意思要将他们在叶氏的股份变卖套现了,这是叶贞贤绝对不会允许的。

    叶氏的股份分配一直都是不准任何外人插手进来的,当初她的父亲分配股份就是大房占百分之六十,在叶氏有绝对的控制权,而二房只占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由叶老爷子的其他兄弟拥有,所以这几十年来叶氏的股份从来都没有到外人手中过。

    叶家二房现在的很多产业都在香港,他们大概是想卖掉叶氏的股份彻底的跟叶家撇清关系吧,毕竟叶老爷子现在已经去世了,而两房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这也是为什么叶贞贤放弃了内地叶氏的掌管权,而自己来了香港的叶氏分公司,为的就是看着二房,曾经叶贞贤也有想过大房出钱将二房的股份买过来,可是人家说了卖给外人也不会卖给他们,狠话已经放出来了,这句话也让叶贞贤是永远记在了心里,所以这些年来,叶贞贤一直在寻找一个办法收回股份,而不是买。

    “妈咪。”

    “嘿,小仙女。”

    上前来紧紧搂住叶贞贤脖子的女孩就是她跟任天佑的女儿,女孩子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可是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那张脸就像是瓷娃娃一样。

    “妈咪,今天学校有圣诞舞会的彩排,要彩排到很晚才回来。”任菀凝这时还穿着睡衣呢,叶贞贤哪里会相信她的鬼话,“别玩得太晚回来,别你爸爸回来了,你还没回来。”

    “谢谢妈咪。”任菀凝在叶贞贤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撒谎了,其实是朋友约她出去玩,可是怕也叶贞贤不同意自己这么晚出去,所以才撒谎的。

    任菀凝出去后,叶贞贤也跟着出去了,她让保镖跟着任菀凝,别让她发现就好了。

    叶贞贤知道有些事情做母亲的自己阻止不了的,就像是对菀凝这个女儿一样,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的年纪,所以做父母阻止不了的。

    其实任菀凝很乖的,就算是出去也只是跟朋友唱唱k,或者逛下商场,这就是十几岁女孩子会做的事情。

    “菀凝啊,你圣诞节去哪里度假,还是跟你妈妈去美国吗,我妈说带我去加拿大看我外婆,我都不想去。”说话的女孩子跟任菀凝是同学,也是跟任菀凝同样的千金大小姐。

    一行女子嘻嘻哈哈的走出商场,其中有一个女孩建议他们去酒吧喝一杯,任菀凝不想去了,因为答应过叶贞贤自己不能比老爸更晚回去,所以她想走了。

    “好吧,菀凝,我们也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一点。”一人说道,菀凝点着头跟她们告别后,就朝着反方向走了过去。

    任菀凝走到了一间超市门外,本想在超市外拦车离开的,可是就在她从包中拿出手机想要先给叶贞贤打个电话的时候,忽然背后被一股巨大的冲力给按到在了地上,任菀凝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她艰难的从地上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自己面前竟然又一伙人正在打架。

    一伙人正一起围攻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孩,他看起来个头不高,可是动起手来却下手很狠,脸上手上都是血,还丝毫不畏惧人多的那一方。

    任菀凝不敢乱动,只能是将身子挪到了一边的车子旁,她的父亲是警察,当然还有教过她遇到这样的事情该如何保命。

    任菀凝觉得自己有些多事,如果她知道自己这个动作为自己以后招来的是什么,她想自己当时是不会这样做的。

    那个人的刀被砍落在了任菀凝的面前,就在这种形式下,那人正准备 躬身捡起刀时,任菀凝忽然大喊一声:“小心!”

    那人朝着他一笑,然后手起刀落,背后偷袭他的人,手就断了。

    后来警察来了,任菀凝作为证人自然是被送到了警察局里去,而那个人在警察出现时早就已经跑得不知去向了。

    口供室被打开了,任菀凝看着任天佑走了进来,“爹地。”任菀凝立刻是站了起来,她真的是现在才觉得后怕,如果当时她不躲着,很可能现在她自己也进医院里了。

    任天佑将女儿抱在怀中,刚才任菀凝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又不知道要找律师,所以她只能在口供室里要求见任天佑,可是任天佑是什么人,不是随便就能见了,那些警察还以为她是嗑了药才会在那乱想见人的,可是当任菀凝将任天佑的私人电话背出来的时候,虽然不信,可是还是为她打了这个电话,结果还真是一哥的私人电话。

    叶贞贤去时,刚好任天佑带着任菀凝走出了警察局,任菀凝吓得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当她跟着任天佑走出来时,叶贞贤的车也刚好是停在了警察局外。

    “妈咪。”任菀凝觉得很抱歉,如果不是自己那么晚还要出去,也不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叶贞贤将任菀凝拉到自己身边来,任天佑这几天一直在跟叶贞贤冷战,所以两人也是互相不理睬的。

    “以后这么晚不要让女儿独自出来。”

    “我让保镖跟着她的。”叶贞贤语气不善,至少只对任天佑是这样的,有些事情叶贞贤还能保持冷静,至少不想再任菀凝的面前跟她的父亲吵起来。

    在任菀凝的记忆中,任天佑已经有一个月时间没有回家了,她知道父母之前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作为女儿该问的 ,所以一直以来,无论自己有多想任天佑,她都不会在叶贞贤的面前问。

    回家时,任天佑的车一直跟着她们的车,直到回到别墅,叶贞贤让任菀凝先回去,而叶贞贤却将任天佑挡在了门外,“你不用进来了。”

    任天佑本来已经踏进屋的一只脚又收了回去,“我只想看看女儿。”

    “你放心,女儿不会有事情的,以后我会让保镖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的。”叶贞贤说话很绝情,至少已经让任天佑感受不到以前的一分感情了。

    “对了,别忘记了周一抽空跟去签字离婚。”叶贞贤的语气带着强硬,甚至带着一点咄咄逼人,既然他以前说是自己逼得他出去找其他女人的 ,叶贞贤觉得那就在逼一点好了,反正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叶贞贤,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根本不在乎任何的事情和人。”任天佑的神色带着一丝沮丧,但更多的却是轻松,叶贞贤看着任天佑,本来他们是好好的,可是不知道什么一个月前两人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认为对自己最忠诚的丈夫竟然跟自己的手下出轨了,而且那个女人早就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而自己到现在才知道。

    “我只在乎值得在乎的人,很显然,任天佑你已经不是我心里值得在乎的人了。”

    让叶贞贤接受不了的是那个私生子竟然跟任菀凝的年纪差不多,甚至还大几个月,也就是说在自己怀孕时,这个王八蛋先让其他女人怀孕了,叶贞贤吃不下去这个闷亏,所以她选择将任天佑给赶出去,然后立刻离婚。

    出轨这种事情,就像是身上的烂肉,不及时清理干净,只会越烂越多,最后受伤害最多,最痛苦的还是自己。

    叶贞贤这个人太过冷静了,所以考虑事情一直保持自己快刀斩乱麻的处事方式在做,就连跟任天佑将近二十年的 婚姻也是如此。

    任天佑知道自己傻,想要解释,可是看着叶贞贤这样的态度,也不想解释了,临走时,他说:“叶贞贤,那时候说不定谁才是第三者。”

    “放你m的屁!任天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这话是什意思!”叶贞贤大声的骂道,可是任天佑就知道她是激动,所以说完后就立刻上车,开车走了。

    叶贞贤没有追上任天佑的车,她气不过,然后又打电话给任天佑,想要继续追问,可是任天佑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叶贞贤觉得自己做人真的好失败,无论自己在商场上多么的得意,可是在家庭中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连自己的老公都没有办法看住,她根本不会想到跟自己同样繁忙的丈夫在外面竟然已经有了一个私生子,而且那个私生子现在已经快十八岁了,那自己算是什么呢,自己的女儿又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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