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觉得琉璃只说对了一半,苏俏也知道自己再婚生子后,多多心里一定会有变化,可是她一直很顾忌孩子的想法,,可是到最后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苏俏忽然觉得很失败。

    b市——

    香祥祺坐在室外的咖啡店里等琉璃,明天就要离开b市了,最近几天的事情让香祥祺的脑子有些乱,他摸着自己的手腕想看看时间,可是摸到手腕上时,他才想起自己的手表已经不在了。

    “你的手表可不止只值一顿海鲜。”

    香祥祺的手表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琉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香祥祺的身后出现,再将香祥祺的手表戴在了他的手上。

    其实那晚在大排档吃完东西,香祥祺让琉璃先走到外面等自己,他去结账,琉璃就知道其实香祥祺包里也没有钱,他的钱包一般都放在车里,而这次回b市匆忙,他的钱包里早就没有现金了,包里只有几张卡,那天估计也是钱包在跟叶俊的厮打中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从回来后琉璃就看见香祥祺手上没有了手表,那只手表香祥祺常带着,琉璃知道他的那只手表是限量版的,非常的昂贵。

    香祥祺重新戴上手表后,他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聪明啊。”琉璃笑着说,其实当她知道香祥祺为自己将手表当在大排档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很心酸,就为了让她填饱肚子,其实他是很会关心人的,并不是看着的那样无情。

    香祥祺告诉琉璃明天他们就回去香港,琉璃在b市本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她也不能让香祥祺一个人回去香港,事情她可以交给助手来处理也可以,所以琉璃灿烂笑着对香祥祺说好。

    至于打架的事情,香祥祺没有问琉璃为什么那天她会跟叶俊在车上纠缠,有些事情问出口了,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香祥祺选择不再提起那件事情,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琉璃不会做出什么令大家难堪的事情,大概琉璃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们彼此都像是很默契的没有在提起这件事情来。

    琉璃问对于叶家的事情他会怎么做,香祥祺似乎是考虑了一下才对琉璃说道:“有些事情是我的事情,我不想瞒着你,我知道你以前跟叶家的关系,所以我不想将你牵扯进来。”

    琉璃点头,她说她明白,她让香祥祺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用顾虑她,琉璃说自己跟叶家没有关系了,香祥祺想做什么就做吧。

    “你心里恨叶家吗?”香祥祺知道琉璃跟叶家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以琉璃的性格应该都会记得那些曾经对她不好的人。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琉璃却摇头了,她说道:“在叶家自取其辱的事情,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因为那时我真的可以为叶俊做任何事情,在叶家受到的那点委屈根本就不算什么。”

    香祥祺一直都很欣赏琉璃这样敢爱敢恨的性格,这也是后来吸引他的原因,其实在香祥祺眼中,无论以前叶家如何看琉璃与叶俊的婚姻,其实在香祥祺的眼中,他是很喜欢琉璃的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甚至是她生活中的那些坏脾气。

    香祥祺不愿意在琉璃面前提起叶俊,因为他提起来琉璃就会想起叶俊一次,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老是想起以前的前夫来。

    香祥祺对琉璃说道:“ 一切都过去了,忘记叶家吧,他们不值得你这样苦恼,我喜欢看着你笑。”琉璃听着这话她还真是扬起头对着香祥祺笑了。

    入秋后的香港似乎没有变化,现在四季不在分明,不像在美国时,现在的纽约已经飘起了小雪来,在美国越久,任菀凝就越想念这时的香港。

    到了美国之后,任菀凝并没有选择住校,而是住进了叶贞贤为她准备的第九大道的公寓里,这里的公寓一平也要将近十万美金,叶贞贤真的很疼这个女儿,每天还有司机接送任菀凝去音乐学院,可是任菀凝似乎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其实她很想跟其他同学一样,一边在学校学习音乐,一边还能在外面打工赚钱,至于打工的事情,任菀凝与叶贞贤沟通过,可是叶贞贤也不明确的阻止她去打工,而是柔和的劝任菀凝要打工还是等到学业完成之后,叶贞贤还说那时她就不阻止任菀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心里有愧疚,仍然记得自己出事时叶贞贤为自己流下的眼泪,所以任菀凝现在已经不再跟叶贞贤争吵,而是很听话。

    可是听话归听话,任菀凝想做的事情,她还是有做,叶贞贤不想她出去半工半读,可是也没有让她不去义务给孩子们授课。

    任菀凝有一个学姐,学姐全家都从香港移民到了美国,学姐的父母在唐人街那里开了一间音乐补习班,教授一些华人的孩子钢琴,任菀凝每天上完课后还有充裕的时间,所以学姐邀请她去那里教那些孩子钢琴,也就是在那里任菀凝认识了一个男生,是学姐的弟弟,他叫 司徒毅。

    任菀凝走出公寓,司徒毅已经打开了车门,任菀凝笑着问他什么时候来的,司徒毅说自己刚到,其实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公寓下的门童早就已经催了他好几次,让他将车开走了。

    任菀凝不好拒绝司徒毅,所以就坐了上去,其实司徒毅已经对任菀凝表白了,可是任菀凝并没有明确的拒绝司徒毅,因为司徒毅其实给她的感觉很好,只是有些事情任菀凝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彻底放下,所以一直没有答应司徒毅,任菀凝想等到她放下的时候,她应该就能接受司徒毅了,只是她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司徒毅说他不是给任菀凝压力,只是希望任菀凝能够让他继续这样,不要拒绝他的好意,任菀凝其实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可是司徒毅给她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所以她心里是舍不得的。

    车里——

    “下雪了。”司徒毅摇下车窗,其实他知道任菀凝喜欢雪季,所以他摇下了车窗是为了让任菀凝能够看见外面的雪景,可是他摇下的却是自己那边的窗户,“看我这边,你那边打开车窗会很冷。”任菀凝真的没有见过像司徒毅这么nice的男人,当然除了她的父亲除外。

    还有一点让菀凝觉得司徒毅很好的原因是因为像她母亲那么挑剔的人都觉得司徒毅是一个不错的人,而且叶贞贤似乎并不反对任菀凝在美国交男朋友。

    看着窗外的雪景,任菀凝每天都在数着手指过日子,她来美国差不多有两年时间了,如果她的孩子不死,现在应该会叫她妈妈了吧。

    她选择去唐人街教那些孩子钢琴,也是因为那些孩子总能让她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总会让她依然流血的内心稍微减轻一点疼痛感。

    两年了,她还是无法忘记当年发生的事情,无法忘记自己是如何看着孩子离开自己的。

    “今天去我家吃饭吧。”司徒毅说着,又怕任菀凝觉得尴尬,他赶紧说道:“没有其他意思,今天是感恩节,我看你一个人在家,所以邀请你去我家吃火鸡大餐。”

    任菀凝不想去,累了一天后她只想躺在沙发上看看周末剧,然后睡一觉,她不好明确决绝司徒毅,所以决定撒谎,“我妈也许会来,所以我必须在家里等她。”

    司徒毅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说没有关系,他说:“好,那就下次吧。”

    任菀凝点头,然后又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中去,她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孩子,可是当她想要去抓住孩子的时候,孩子就消失不见了,每每从梦中惊醒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唐人街很复杂,所以一般就算是司徒毅送了任菀凝去教室,也会有跟随而来的保镖一直呆在楼下保护任菀凝,这些人基本上任菀凝没有事情,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有事情他们才会现身。

    教室楼下,任菀凝下车后被司徒毅叫住了,司徒毅走到了她的面前,他说:“其实我知道你母亲不会来,你只是不想接受我的邀请,是吗?”

    任菀凝没有费劲去解释什么,司徒毅看着任菀凝,他眼中有不解,也有锲而不舍,“下课后我来接你吧,我父母又不会吃了你。”

    “我姐姐,我父母你也认识的,就当是朋友去我家吃一顿饭?”

    任菀凝最终还是不好推辞的点下了头,司徒毅在离开时笑着对任菀凝说不要有压力,他说其实是他姐姐今天要带男朋友回家,他说任菀凝也知道他姐姐年纪不小了,一直眼光比较高,这次能带个男朋友回来,真的很不容易,他想带着任菀凝回家给他姐参谋一下。

    任菀凝苦笑不得,她问司徒毅是不是把她当警犬了,司徒毅傻傻的连连摇头说没有 的事情。

    司徒清这个不婚主义者都谈恋爱了,任菀凝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谈一场恋爱来忘记以前的事情了。

    司徒毅说:“上去吧,外面挺冷的。”

    任菀凝说:“好,你上车去,我看着你上车再上去。”

    司徒毅说:“任菀凝,其实你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

    任菀凝说:“好了,不要在说拉!”

    司徒毅一脸幸福的回到了车里,上车后还不忘举起手里的手表提醒任菀凝他会几点来接她。

    下午五点,司徒毅准时出现在了教室楼下,任菀凝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每次约女孩子都能准时出现,应该不坏,总好过那些嘴甜却又不远守约的人。

    任菀凝看着司徒毅走了过去了,司徒毅打开车门,他说道:“我爸妈说他们已经到了。”

    “是吗?我们会迟到吗?”任菀凝想迟到总不好,司徒毅说没有关系的,然后就上了车,去他家的路上,他明显将车开快了一点。

    任菀凝跟司徒清在香港时,她刚进大学时,司徒清就毕业了,那时任菀凝和司徒清学的都是音乐专业,司徒清作为学姐,又是学校里的优等生,所以经常在练习室里辅导任菀凝,所以两人在学校里很快就结下了友谊,直到现在。

    司徒毅的家不能跟任菀凝独自居住的那套公寓想比,可是也算是纽约不错的一幢房子了,好像有些年头了,不过就是有些小,跟其他街区的房子比起来,确实不怎么样,可是任菀凝每次去却觉得那个家里充满了欢笑还有温暖,有时甚至会感染到她。

    随着司徒毅走进了屋内,他的父母都应该在厨房里忙绿,任菀凝没有看见司徒清,她便先去厨房跟司徒伯父和伯母打了招呼,还挽起袖子要帮忙,不过司徒夫妇两人却不让任菀凝弄脏自己的手,他们让任菀凝出去坐下看电视,说司徒清很快就回来了。

    客厅里——

    在司徒毅回来十分钟后,司徒清也回来了,身后跟着她的男朋友,司徒毅朝着厨房里喊道:“菀凝,你出来一下。”

    所有人都期待着见司徒清的男朋友,只有司徒清身后的人在听到司徒毅那一声后皱起了眉头,眼中复杂的看向了厨房那个方向。

    任菀凝从厨房端着火鸡走了出来,任菀凝庆幸自己在看见秦昊时,竟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将火鸡打翻在地,甚至是在司徒清的介绍下跟秦昊握手问了声好。

    饭桌上,他们有说有笑,只有任菀凝始终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虽然她能明显感觉到秦昊那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当司徒清给她父母讲她在香港遇见秦昊,秦昊如何对他穷追猛打时,任菀凝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没有其他的意思,任菀凝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她要起头看向了秦昊,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现在担惊受怕,不敢面对的会是自己,这不公平,任菀凝不想看见秦昊盯着自己时的那种表情,更加不想跟秦昊再有任何的纠葛,她不是怕,而是不想在沾染上秦昊这种人。

    任菀凝放下刀叉,她对在座的人说:“伯父,伯母,我吃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司徒的父母见任菀凝要走,立刻让司徒毅去送她。

    任菀凝说不用了,她说有人回来接她的。

    任菀凝如果晚回家,司机都会去接她,这次也不例外,走出屋子,任菀凝站在车旁,她对司徒毅说:“替我谢谢伯父伯母准备的这顿晚餐,很好吃。”

    司徒毅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任菀凝这么早就要离开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也没有吃多少东西。”任菀凝摇头,她说:“吃的挺好的,没有不舒服,明天要上课,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司徒毅点头说好,他看着任菀凝,很认真的说道:“菀凝,我很喜欢你,你知道的,我说这些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

    任菀凝让司徒毅不要再说了,还说给她一点时间,就在任菀凝抬头时,她看见秦昊就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任菀凝知道她大概又成为了秦昊的眼中的目标了,或者他自己也很惊讶为什么会在他女朋友的家里看见自己吧。

    任菀凝收回目光,跟司徒毅告别后就上了车。

    车平缓的驶入进车流中,上了车的任菀凝忽然觉得肚子隐隐作痛起来,其实她的肚子从失去孩子后就一直有在痛,不时的痛一下。

    任菀凝觉得自己的额头在冒冷汗,她觉得自己的双手在发冷。

    “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司机问道。

    任菀凝说不用了,可是司机不放心,再次问道:“小姐,还是去医院吧。”

    任菀凝还是说不用了,可是她这时已经捂着肚子滚到了座位下去,司机喊道:“小姐,别怕,老陈送你去医院!”

    任菀凝在医院里留院观察,医生说她是精神过度紧张,导致了胃痉挛,任菀凝其实知道还有其他原因,毕竟医生也不会问她是否以前流产过,从流产后,任菀凝的肚子就经常疼,每次疼的时候,都像是失去孩子时的那种痛楚。

    医生说她精神紧张,她也承认,见到秦昊,确实让她的精神紧张了起来,任菀凝看着医院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她忽然有些害怕了起来,肚子也跟着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老陈。”任菀凝喊着司机老陈,可是老陈却不在,老陈还在楼下为她拿药。

    任菀凝最后只能是 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等老陈上来,她咬着牙,肚子里就像是被人用东西搅着里面一样,任菀凝的手舒展开来,她想要在抓住一点东西减轻自己的一些疼痛感觉,可是什么都没有抓住,又当她感觉自己自己抓到了一些东西后,她抬起头来又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原来刚才她抓住了秦昊的裤脚。

    任菀凝坚持挺直了腰板,她才不想让秦昊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秦昊坐在了她身边,秦昊的手捋过她的耳边,碎发被他被挽到了任菀凝的耳后,任菀凝打下他的手,差点没有跳起来,“秦昊,你想干什么!”

    秦昊收回自己被打得泛红的手,他说:“刚才我去你家里找你,可是佣人说你在医院,所以我就来了。”

    “我在不在医院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秦昊说。

    任菀凝真是觉得可笑,她指着秦昊说道:“秦昊,这辈子我如果知道跟你在一起会这么痛,我情愿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想遇见你!”

    说完后,任菀凝是潇洒的转身,抬腿就朝着楼下走去。

    秦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朝着任菀凝的背影说道:“任菀凝!对,你可以后悔以前爱过我,可是你也不能否认你是真的爱过我!”

    任菀凝回头朝着秦昊回话,“都是狗屁!秦昊,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狗屁!”

    秦昊低头低笑,他喃喃道:“至少还是一个狗屁不是吗。”

    任菀凝回到家里后就接到了叶贞淑的电话,叶贞淑开口即问任菀凝是不是见到秦昊了,任菀凝没有撒谎,她说见到了。

    叶贞淑叹息一声说她就知道秦昊回去找她的,还说让任菀凝的妈知道了,可不得了,不过,任菀凝却让叶贞淑 不要担心了,她告诉叶贞淑,秦昊已经有女朋友了。

    叶贞淑问任菀凝是不是那个什么医药教授的女儿,司徒清的父亲是医药博士,叶贞淑说的应该就是他了,任菀凝说是,叶贞淑听了后更是唉声叹气的问任菀凝觉得秦昊那种人,那种女孩子能吃得住吗。

    任菀凝不再回到应该说些什么,她也不想在听叶贞淑说秦昊的事情,叶贞淑问任菀凝是不是不会原谅秦昊了。

    任菀凝告诉叶贞淑不存在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事情,以前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所以她也会承受所有的后果,不过好在她始终还是挺过了。

    任菀凝知道已经过去了的感情,早就已经不可能在重回以前了,况且任菀凝也知道秦昊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叶贞淑说她能想通就好了,这样她跟叶贞贤都不用担心了,叶贞淑还问任菀凝要不要她到美国陪她过圣诞,叶贞淑还说自己最近也为了叶家的事情挺烦的,想走走散散心。

    多多在香港的最后一天——

    苏俏一直都很想知道为什么多多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她要离开自己,可是每次她想去时都被聂峰拦住了,聂峰是怕我情绪不好,对多多发脾气。

    苏俏看着多多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她靠在门外,她看着多多那小小的身影,她说道:“你聂叔叔说你是可怜你爸爸,怕你爸爸身边没有人照顾,可是多多,你有没有想过,妈妈没有你在身边,妈妈也会很可怜,妈妈也会没有人照顾的。”

    “多多,起来看着妈妈。”

    多多没有起来,却说:“妈妈,你还聂叔叔,还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以后都会陪着你。”

    苏俏听到多多这样的话,她的心都碎了,“多多,你说过不会离开妈妈的,以前我们打过勾勾的。”苏俏知道自己在做最后的努力,可是效果不好,甚至是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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