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堵着的压抑。
我都快忘了自己的眼泪究竟是因为那一巴掌，还是那些被冤枉的委屈，或者，初入职场的这种失望。再或者，是全部都有？
良久。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蹲太久而早已麻木的双脚在乍然的解放后，带着密密麻麻疼。我缓缓走向洗手池，看着镜子里自己肿的像核桃一样的双眼和红肿着的半边脸，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使劲儿泼着冲洗。
眼睛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遍遍的温热酸痛，一遍遍的流出那些透明的液体，混杂着水，分不清彼此。
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渐渐的哽咽出声。
我拿出手机，摸索着划出那个熟记于心的手机号码。
电话里冰冷而机械的女声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您锁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我不死心的一遍一遍重复的拨着这个号码，期盼着他能够在某一个时刻被接通，传来那熟悉而温柔的男低音。
莫北，你在哪儿？接电话啊莫北！莫北，接电话啊，莫北……我听见自己的心底里发出一阵阵的悲呼。
然而没有。
那冰冷而机械的女声依然在耐心的不知疲倦的一遍遍重复着撕碎人希望的话语。
心在一点点的下沉，冰冷一点点袭来。绝望渐渐漫上心尖。
他，应该在出任务吧？
我知道。可还是忍不住的希望。
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疯狂的划着手机，带着歇斯底里的悲哀。
“寒阳，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八卦的。”
感觉到胳膊上有一个温热的额触感，顺着拉起我的那股子力量，我缓缓抬头。
这是刚才那个和凡海娜一起八卦的女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林子诺吧，培训科的。
我缓缓站起来，迅速擦干面颊上的泪痕。
“我没事儿，谢谢你的关心。”我客套而疏冷的回答。
轻咧着嘴角试图给她一个微笑。可，该死，只要稍微大点动作，有脸颊的肿痛感就会加剧。
我回身将手机装在上衣口袋里，对着开着的水龙头再次冲洗着脸。
“那个，寒阳，真的额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哎，我这人也是没事那么八卦干嘛啊！但我真没想到你会和凡海娜打起来。”
看着林子诺一脸懊悔的神情，我不说一句话，冷笑着听着。
是打起来了么？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分明是我被打了好么。
“不过，寒阳，海娜姐动手其实也是可以就理解的。你想啊，她已经32岁了，可还是没有男朋友，不是她长得不好看，以前追她的人也挺多的，但是不知道后来怎么了，就再没人追她了，而且还就是那种她白送上去都没人要的呢。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而且她和我们主管王姐的关系好着呢，所以平时大家都不会去主动触碰她的逆鳞。可是你现在这么得罪她了，估计你以后也不好过了。”
看着林子诺忧虑的目光，我瞬间呆愣。额，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话赶话赶上的挖苦人而已，可没想到还真就瞎猫碰上死耗子触碰到别人的逆鳞了。难怪凡海娜的反应那么大呢。
白送也没人要？呵呵呵，那么，她也挺可怜的啊。
不好过是么？我现在就已经很不好过了啊，还能更难么？我看着镜子里正在拍着粉饼补妆的自己心里一阵冷笑。
在我更难过之前，或许，你该想想你怎么好过。凡海娜。
我谢过林子诺，走出卫生间，回到人力资源部，看到的就是那家忙忙碌碌的身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都快忘了自己的眼泪究竟是因为那一巴掌，还是那些被冤枉的委屈，或者，初入职场的这种失望。再或者，是全部都有？
良久。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蹲太久而早已麻木的双脚在乍然的解放后，带着密密麻麻疼。我缓缓走向洗手池，看着镜子里自己肿的像核桃一样的双眼和红肿着的半边脸，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使劲儿泼着冲洗。
眼睛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遍遍的温热酸痛，一遍遍的流出那些透明的液体，混杂着水，分不清彼此。
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渐渐的哽咽出声。
我拿出手机，摸索着划出那个熟记于心的手机号码。
电话里冰冷而机械的女声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您锁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我不死心的一遍一遍重复的拨着这个号码，期盼着他能够在某一个时刻被接通，传来那熟悉而温柔的男低音。
莫北，你在哪儿？接电话啊莫北！莫北，接电话啊，莫北……我听见自己的心底里发出一阵阵的悲呼。
然而没有。
那冰冷而机械的女声依然在耐心的不知疲倦的一遍遍重复着撕碎人希望的话语。
心在一点点的下沉，冰冷一点点袭来。绝望渐渐漫上心尖。
他，应该在出任务吧？
我知道。可还是忍不住的希望。
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疯狂的划着手机，带着歇斯底里的悲哀。
“寒阳，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八卦的。”
感觉到胳膊上有一个温热的额触感，顺着拉起我的那股子力量，我缓缓抬头。
这是刚才那个和凡海娜一起八卦的女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叫林子诺吧，培训科的。
我缓缓站起来，迅速擦干面颊上的泪痕。
“我没事儿，谢谢你的关心。”我客套而疏冷的回答。
轻咧着嘴角试图给她一个微笑。可，该死，只要稍微大点动作，有脸颊的肿痛感就会加剧。
我回身将手机装在上衣口袋里，对着开着的水龙头再次冲洗着脸。
“那个，寒阳，真的额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哎，我这人也是没事那么八卦干嘛啊！但我真没想到你会和凡海娜打起来。”
看着林子诺一脸懊悔的神情，我不说一句话，冷笑着听着。
是打起来了么？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分明是我被打了好么。
“不过，寒阳，海娜姐动手其实也是可以就理解的。你想啊，她已经32岁了，可还是没有男朋友，不是她长得不好看，以前追她的人也挺多的，但是不知道后来怎么了，就再没人追她了，而且还就是那种她白送上去都没人要的呢。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而且她和我们主管王姐的关系好着呢，所以平时大家都不会去主动触碰她的逆鳞。可是你现在这么得罪她了，估计你以后也不好过了。”
看着林子诺忧虑的目光，我瞬间呆愣。额，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话赶话赶上的挖苦人而已，可没想到还真就瞎猫碰上死耗子触碰到别人的逆鳞了。难怪凡海娜的反应那么大呢。
白送也没人要？呵呵呵，那么，她也挺可怜的啊。
不好过是么？我现在就已经很不好过了啊，还能更难么？我看着镜子里正在拍着粉饼补妆的自己心里一阵冷笑。
在我更难过之前，或许，你该想想你怎么好过。凡海娜。
我谢过林子诺，走出卫生间，回到人力资源部，看到的就是那家忙忙碌碌的身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