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子说着轻飘飘的话,明明笑意盈盈,美艳不可方物,却让曾中堂有种莫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像是弱小的动物遇到天敌,连灵魂都在颤栗。
他脸色泛白,嗓子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刻,梅朵朵已经在谢禾舞身边坐好。
谢禾舞亲昵的拍拍她的肩:“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
房车发动,缓缓朝远处驶去。
曾中堂呆呆看着房车渐渐地在他的视线里消失,脑子乱糟糟的。
回家?
那个被梅朵朵称为“小舞姐”的女子,她对梅朵朵说“回家”。
梅朵朵现在和那个被梅朵朵称为“小舞姐”的女子,难道是住在一起的吗?
如果她们真住在一起,那么,她们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好奇的抓耳挠腮,如同百爪挠心,恨不得立刻就得知答案。
可是,想到那个被梅朵朵称为“小舞姐”的女子临走时警告他的话,他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打消了立刻去找梅朵朵,或者给梅朵朵打电话的念头。
他是个特别喜欢计算利弊得失的人。
像他这样的人,通常都是理智的、胆怯的。
他不敢去试一试,如果他去纠缠梅朵朵,那个被梅朵朵称为“小舞姐”的女子,会对他做出什么事。
后果是否如那个女子所说,他承受不起。
他不敢尝试,就只有继续百爪挠心的猜测着、好奇着,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
他爸妈、妹妹都在。
见他脸色不对,曾母起身迎过去,问他:“这是怎么了?和那个死丫头吵架了?不是我说你,凭你的条件,白领随便找,你非要找个厨子!
别人问我你儿子的女朋友是干什么的,我都不好意思说!
我儿子名牌大学毕业,工作的公司世界五百强,女朋友是个厨子,像话吗?”
要是梅朵朵能继承家里的酒楼也就罢了,不说别的,只那一个酒楼就值不少钱了。
可现在,酒楼估计要泡汤,那么梅朵朵这个儿媳妇,就一点可取之处都没了。
“妈,你不懂!”曾中堂低头换鞋,不耐烦的说,“刚刚,梅朵朵过来找我,是一个富家千金送她来的,梅朵朵管那个富家千金叫姐,听她们话里的意思,她们现在好像住在一起……”
到底怎么回事呢?
难道梅朵朵母亲那边,有什么厉害的亲戚?
梅朵朵其实也是富家千金,只是以前她和她母亲那边没什么联系,现在她母亲那边的亲戚过来找她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错过了什么?
他越想越懊恼,追悔莫及。
“什么富家千金?”曾画画好奇的凑过来。
“你还说,都是你!”曾中堂一肚子邪火没处撒,终于找到了发泄对象,“如果不是你撺掇咱妈让朵朵给你男朋友做饭,朵朵就不会和我吵架,我现在就能知道朵朵和那个富家千金是什么关系了!”
如果梅朵朵和那个富家千金真是朋友或者亲戚的关系,他就可以让梅朵朵帮忙和那个富家千金说一说,让那个富家千金帮他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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