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森琛曾告诉过宇星,牌局结束后,一半善款捐去香港慈善总会,

    另一半可供头名调用一月,再由其决定捐赠的地区及机构。[]

    其实他说得不全对。

    实际上,牌局结束后一个月内,参加慈善牌局的大亨们只要能够确定全部的善款中有一半进了慈善总会名下,而另一半也捐给了其他慈善机构,他们就不会再多加追问。换言之,牌局头名实际上可以调用全部善款达一月之矢。

    前几柳淼琛都贵人事忙,加之他财大气粗,所以只是随便问了下善款的去处,并未细究,自然而然地,他给宇星的解答也就不太准确。

    一亿三千多万美刀,相当于十多亿港币,这么大一笔款项,一个月的支配权,足够干成很多事情,比如拿这些钱去买块地,再把地抵押给银行,贷出足够的款项捐出去,这一进一出,手里头就顺理成章多了块可开发用地这自然也就成了王大亨等人加注的理由。

    即使没拿到善款支配权,多捐点钱做善事,在他们潮汕人看来,也算是行善积福了。

    往后的三局,宇星的第一张明牌都没拿到过黑桃q,也再没首先说过话,这多多少少让加注的三位大佬松了口气,否则宇星一句“棱哈”那他们仨的后辈就只能生生输掉底注,同时还会浪费掉一局牌的机会。

    不过,这三把牌,宇星依然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总分值13100,他一人就占了近半,如果威廉、李乔和黑西装不想办法把各自的筹码输在一处,那宇星头名的位置没人能够撼动。

    第六局,意外情况出现了。

    宇星依然不跟,输掉子10分的底注。

    一直没怎么出手的吴仲恩也不知拿了把什么好牌,竟然在李乔和威廉都弃牌的情况下”和黑西装死掐到底。

    结果,两人的牌面都是kj532的同huā,不过,黑西装是黑桃,他赢走了吴仲恩所有的积分筹码。

    吴仲恩出局。

    看到这样的牌局,宇星有种荒谬的感觉。因为单副扑克中出现同huā的几率不超过千分之二,而牌面大小一模一样的两组同huā同时出现的概率更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可这小到不能再小的几率赫然出现在了宇星的眼前,这就冉不得他不怀疑了。

    当荷官专注地洗着新牌时,宇星忽然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灵觉展开。

    宇星立刻发现荷官在洗牌时,用尾指在某几张牌上弹过。

    这个细微的动作从表面上看来,似乎没什么了不起,但宇星却一下就看穿了荷官的用意。

    他这是在1落焊”通俗的说法就是做记号,也就是把几张重要的牌打上暗记,以便出千。

    荷官出千,这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可转念一想,宇星便觉得这合情合理。

    刚才那把令吴仲恩出局的冤家牌很有可能就是出自荷官的手笔。

    而现在牌桌上剩下来的四个人中,除了宇星之外,其他三人的长辈都是加了注的。

    他们为什么加注,为什么敢加注,这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了。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宇星也不用想得太多想得太深,他只要确定,荷官有问题,这就够了。

    现场有监视器。

    但宇星发现,荷官洗牌的角度和站位恰好是几个监视镜头的拍摄死角”如果他要出千偷牌换牌,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拍到。

    宇星益发肯定荷官有问题。

    哼,跟老子玩yin的,来吧,正好!

    打定主意之后,宇星诡秘一笑,等着那荷官发牌。

    下底后,牌很快发出。

    不算底牌”宇星得了黑桃k的明牌,黑西装方块aq”李乔草huā口,威廉草huāj!

    黑西装笑道:“哈哈,幸亏a在我这里,要是在你那儿,我们就没得玩了。”

    “方块a说话!”荷官一脸严肃道。

    “我”

    “你不会是想棱哈吧?”宇星淡淡道“如果是那样,我不跟!”

    这话把黑西装噎得不轻。

    接连几局,宇星都只是输底,所以他的积分筹码仍保持在六千以上。眼看着整个牌局接近尾声,黑西装三人不得不求新求变,否则他们就只能俯首称臣。

    而这个变数,恰恰在于发牌的荷官。

    其实早前几次,老王等人就已经收买了这个主持慈善牌局的荷官,只是从未动用过罢了。今次宇星上来头一阵就搞走了泰半筹码,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同时也逼得老王等人不得不加注,否则等了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的牌局很可能就此泡汤。

    黑西装确实想棱哈,可被宇星一1威胁”他临时改口道:“一百分!”

    “我跟!”宇星哂道”“再大你一千分,跟不跟?”

    黑西装一愣,瞬间意识到他被宇星耍了,怒道:“你”

    “你什么你,到底跟不跟呐?”

    “我、

    ”

    现在黑西装是骑虎难下,他赢了吴仲恩后,也就不到三千的积分筹码,若是不跟,那就要输一百一,若是跟,宇星嘴角的坏笑却又令他忐忑不安。

    看到这幕,刚刚被黑西装赢走全部筹码的吴仲恩jiāo笑不已,对吴正刚道:“爹地,星仔很有趣咧!”

    吴正刚瞧了自己女儿一眼,忙扭过头去故意大声道:“老柳,这金老弟真不是你未来女婿?”“当然不是,我都说了他是我的忘耸交嘛!”柳淼琛道。

    “那好,我决定了”吴正刚说到这儿,还瞥了眼吴仲恩,续道:“将金老弟招赘为婿!”吴仲恩一怔,旋即醒悟过来,不依道:“爹地,你瞎说什么呐!?”

    柳淼琛也笑道:“老吴,你呀你,年纪越长越为老不尊没看人家小金手上戴着订婚戒指嘛!”

    吴正刚愕道:“还真没注意!”

    “我跟!”黑西装终于下定决心。

    “跟!”

    “跟!”

    威廉和李乔也只能无奈跟了。

    本来这一把,他们仨决定利用荷官的帮助,在拖掉宇星一些积分的同时,把他们这方三人的筹码输在一处,如此一来,形势就会发生逆转。

    没想到,黑西装这么不禁逗,在这个时候被宇星反将了一军。

    李乔和威廉早就在心里把宇星和黑西装骂了个狗血淋头。宇星是太狡诈,他俩恨得牙根痒,不骂不解恨:而黑西装是蠢如驴,和这样的人配合实在是在难了,不骂不痛快!

    “继续、发牌!”宇星指示道。

    荷官发第二轮明牌。

    第一张给了黑西装。

    黑桃乙除了宇星,牌桌上的所有人都愣了。

    荷官更是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没错,的确是黑桃7,跟黑西装前一张方块a搭起来,没可能顺子,更没可能同huā,完全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孬牌。

    “这、这怎么可能?”黑西装傻眼道。

    “怎么就不可能!”宇星还嘴道“诶,继续发牌啊!”

    “哦、哦!”荷官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赶紧发牌。

    黑桃a!

    宇星的第二张明牌是黑桃a!

    黑西装三人倒没什么感觉,负责发牌的荷官却连眼睛都瞪直了。

    这张黑桃a明明是该先发的啊?它怎么就和那张黑桃7调了位置了呢?这、这难道是我刚刚“落焊,的时候记错了??

    不过想归想,牌还是要发地。

    李乔得了红桃j,威廉得了草huā5!

    啊这两张牌的顺序又反了!荷官暗叫不妙,扫了眼笑意吟吟地宇星,他终于明白到1上得山多终遇虎”今次碰上高手了。

    想通这点后,荷官懒得再去多想输赢的问题,不卑不亢道:“黑桃a说话。”

    “这牌ting不错。”宇星哂道“对了,黑西装,你还有多少分?”

    “一千七百多!”

    “那好,我们就赌你那个数。”宇星道“你跟不跟?”

    黑西装犹豫着,而威廉和李乔则傻了眼,因为他俩各自余下的积分够不上一千七。

    “我跟!”

    这话意味着黑西装押上了全部筹码。黑西装的想法很简单,拼、还有一线生机:不拼,他们仨押出去那三千多分就全打水溧了。

    “我不跟!”威廉和李乔齐齐摇头道。

    “发牌、发牌!”宇星示意荷官。

    第三张明牌发出。

    宇星黑桃q,黑西装红心9!

    然后,荷官又给两人各发了一张暗牌。

    宇星看也没看,一把翻开,赫然是黑桃j。

    黑西装的暗牌是草huā8,他现在最大的牌面也只可能是起底儿一个a,和明牌的方块a凑成一对。

    而宇星的明牌牌面是akqj同huā顺,只要他最后一张底牌是10,那就稳赢,如果是黑桃10,那就无敌!

    宇星直接开牌。

    草蒂10!

    顺子!

    不管黑西装最后的底牌是什么,宇星都赢了!他的积分筹码一下破万。

    看到这一幕,柳淼琛端着茶杯站起,道:“看来这次的慈善牌局结束喽!”

    老王几人的脸sè黑如包公,坐在那处一动不动,显然还有点想不过味。

    “老王,别想不通了!”老齐邀请道”“咱去高尔夫俱乐部打几杆,解解闷!”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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