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荡气回肠、歇斯底里的《康熙王朝》将联谊会推向了*,之后你方唱罢我登场,各方纷纷亮出绝技。(小说文学网)我正在人堆里欣赏文学院的妹子跳热舞呢,忽然后面的小白拉了我一下:“小崔,有人找你。”

    “啊,啊?”我没听错吧有人找我?像我这种除了本班同学之外不认识几个、手机开机一个星期没电话的男人,竟然有人找我,难道说碰见熟人了?

    我走出人堆后大大咧咧的问道:“谁找我啊?”,“我啊。”一个穿着白色马甲下身穿秋裤,我呸,穿着白色紧身裤、小皮裙的妹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初春的时候天气还有些寒冷,不过这妹子的打扮顿时给我搞的热血沸腾,青春、活力、漂亮我在心中默默的给她九分,之所以没给满分是因为胸部不够挺、臀部不够翘。

    难道说哥的春天到了?我按捺住自己狗血的心情:“找我啥事?”,妹子展颜一笑:“我是想跟你借一下二胡。”我有些诧异:“你也会拉二胡?”,妹子矜持的回答:“会一点,今天班级组织春游,等下到我表演节目了,所以想借二胡用一下。”

    我毫不犹豫十分大方的将我们斥巨资从门口卖艺大爷手里买的二胡借给了她,并且善意的提醒道:“这二胡音箱有点漏风,对付用吧。”

    妹子接过二胡:“谢谢啊,对了,留个电话吧,等下我好找你。”

    看着妹子从兜里掏出的三星(当年就算高档机了),我低调的拿出我那双卡双待、超长待机的国产机:“你说号码,我给你打过去。”就这样妹子把电话留给了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没问她叫啥子!

    我在众人的艳羡、嫉妒、复杂的目光中美滋滋的回到本阵,小白凑过来问:“那女的谁啊,长得真带劲啊。”

    周围的哥们也凑过来:“是啊,到底谁啊,你妹啊?瞅着不像啊。”

    我心里苦笑:妈的,根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在虚荣心的作用下我没有说实话:“我们高中同学,也在哈尔滨上学。”

    “哎,给我介绍一下呗。”

    “是啊,小崔你不能吃独食啊。”

    我咳嗽了一声:“介绍是没问题,哎呀,我有点坐累了。”

    “我给崔哥捶腿。”

    “我捏背。”

    就这样利用一个陌生妹子我在班级足足捞了一个月的好处,最后事情败漏了差点没被从五楼扔下来,如今想想都有些害怕。众人闹了一阵后,大老李宣布自由活动,兄弟们知道关键时刻到了肉戏来了,成与不成就看这下了。

    脸大点的直接上去拽着,不对,邀请妹子,脸小一点就选择组队的形式,这帮狗男女纷纷成群结队的去玩耍了。大老李看我还坐在那没动:“你咋不去呢,泡妞不积极脑子有问题,过这村没这个店了。”

    我摇了摇头:“我给机会留给兄弟们吧,没有我相中的。”

    大老李鄙夷的看着我:“有个就不错,还他奶奶的挑食,怪不得这么瘦。”然后摇头晃脑的哼着十八摸去找女班长去了。

    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这是守株待兔,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嘴里哼着“你是我的小小狗,我是你骨头。。”就这样我坐在草地上等着我的小红帽。。。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咦?谁唱的月亮之上这么像?感觉兜里有东西不停的得搜,我*,手机来电话了!我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喂?”

    “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小声挺甜啊,最起码4个加号,“我就在刚才那块呢,我在这等你吧。”怀着激动的心情,那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迈着优雅的步伐手里拿着个二胡走了过来。

    “同学,谢谢你。”笑容是那么的甜美,清风吹起她的秀发无意扫过我的脸庞,我用力的嗅了嗅,知道了她的秘密--洗发水用的是拉芳。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在躁动,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诉说,最后所有的思绪化作一句话、三个字:“不用谢。”**,她男朋友就站在旁边呢,人高马大、玉树临风的,还说个毛啊。

    看着佳人和才子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酸楚:这辈子注定当和尚了。

    怀着悲切的心情,我拿起了那把二胡,抚摸着,这把二胡她也拉过,似乎还留有她的芬芳。心中有无数的草泥马奔腾而过,闭上双眼一曲《赛马》,拉完赛马之后感觉意犹未尽又来一曲《二泉映月》,接着是《空山鸟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地上多了一堆钱,没错是一堆钱,有一块、五毛、一毛面额不等。我捧起了这堆钱,硬币上还沾有春寒的温度,心情万分复杂,这是我靠自己劳动挣到第一笔钱!

    哎,数了数够买罐红牛的,补充一下正能量吧。在超市老板诧异的目光下我淡定的用我第一通金卖了一瓶红茶,他奶奶的,公园超市就是黑,一罐红牛要我十五。

    到了傍晚时分,众人在相约的地点集合。有的快速的已经开始亲亲我我了,有的慢热的也神色暧昧,看着众兄弟的幸福有着落了,我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妈妈从小就告诉我不要挑食,挑食都没有好下场,果然应验了。

    咦?这不是三哥嘛?怎么就他自己呢?我们寝室要说谁最有机会脱光,非三哥莫属,长得高、人也帅、家里富,完全的高富帅啊,怎么灰头土脸的?

    我凑了过去:“三哥,找着目标没?”

    三哥把脸侧过来:“别提了,你看。”

    哎呦,我三哥脸上竟然有三道血檩子。我:“这是咋整的?”

    三哥叹了口气:“让小姑娘挠的。”

    一下子我的八卦之魂被点燃了:“说说,啥情况啊。”

    三哥:“别说了,想起来就他妈憋气。”

    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求知欲特别强,我见三哥不愿意说就去问大哥和二哥,得知真相后我长叹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啊。

    到底是咋回事呢?真相是这个样子的:大哥、二哥、三哥组队邀请妹子逛园子(公园),走一道玩一道几个人的感情也迅速的升温,三哥出手阔气,顿时赢得美人好感。

    可惜啊,这人就好得意忘形,公园一般都有鬼屋,三哥就出主意说上鬼屋里玩去。男生请女生去鬼屋,呵呵,就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个性质。

    后来好说歹说几个妹子答应了,大家都知道有的鬼屋为了追求真是就让真人扮鬼,有的就趁机吃豆腐。众人心惊胆战的,在一个乌起码黑的环境里里,自然就产生一个害怕的心情,身体紧张容易产生过激反应。

    有个妹子忽然一声尖叫,然后“啪”的一嘴巴子,也不知道打谁脸上了,原来有人撕她衣服结果把衣服拽掉了。三哥本来想救她没想到一下摸差地方了,这顿揍挨得多不值。

    出来之后三哥被几个女生一顿臭骂,大哥、二哥在一边求情,妹子骂道:“你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把他们扔到一边走了,差点没和鬼屋的工作人员干起来。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鬼屋的工作人员岂不是很爽?

    公园有个火锅店,建在边缘地段外面是一片杨树林,由于刚开春积雪还没融化,坐在火锅店里往外看颇有风情。

    一桌能坐个七八个人,别的桌都是男女混搭,等到我们这桌就我们哥四个。别的女生都不愿意坐过来,最后还是有三个妹子回来晚了,只好跟我们拼一桌。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频频敬酒跟人家套近乎。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错也不全在我们所以气氛渐渐的就缓和了下来。但是这三个妹子还是不和三哥说话,毕竟人家姐妹被欺负了,这有个原则性问题。

    三个妹子一个七分、两个六分,七分的那个叫解雨宜,六分的一个叫宋淼一个叫周诗诗。其实宋淼和周诗诗长相挺不错的,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在解雨宜面前二女就被比下去了。

    解雨宜五官都挺普通但是一组合起来就不一样了,给人看起来很舒服、很耐看、皮肤嫩白,最重要的是身材特别好!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穿着紧身的小衫把火辣身材勾勒出来。

    大哥和二哥赶紧趁着最后的机会大献殷勤,把三女哄的直乐,可惜今天在见了那个白马甲妹子我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感觉别的都是庸脂俗粉。也许就是我这反常表现吸引了解雨宜的注意:“这位同学,你今天《康熙王朝》拉的很不错啊。”

    我这个尴尬,都赖大老李这个坑货:“瞎拉的,凑活听吧。”

    宋淼在一边插嘴:“你还会别的乐器吗?什么架子鼓、吉他、钢琴啥的?”

    我不好意思的说:“这些我都不会。”

    哥就是个穷屌丝,哪会高富帅的技能啊。解雨宜穷追不舍:“你还会啥?”。

    二哥在一边帮腔:“我四弟文武全才,有信息第一才子的称号。”我*!这牛*吹大了,一般吹牛*都没好下场,看那“计科四大才子”现在变成“计科四兽”了,我这信息第一才子不得变成信息第一大畜生!

    我连忙摆手:“没这回事,我就是有点业余爱好,小时候跟着一位老先生学的,吹个锁呐,弹个三弦子,吹个笛子啥的。”

    解雨宜两眼冒光:“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民间艺术家,我是学生会文艺部的,你有这本事不如跟我混吧,还能加学分。”

    众所周知,在中国无论是你在哪所大学,或好或坏、一二三表都有一个组织--学生会,其地位就相当明朝时候的东厂、锦衣卫。

    大学就是个小社会,也有阶级矛盾,学生会就相当于统治阶级,而我们这些屁民就是被剥削阶级,这些孙子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利,也搞起官僚主义、官官相护。

    学生会的宗旨是为学生服务,就相当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为人民服务一样,可这帮孙子精髓没学到,糟粕一样不落。

    你也不想想当年你选班长的时候谁投了你一票?谁给的铅笔、谁给的橡皮,当年要不是看你可怜兮兮的求老子投你一票能有你的今天!现在你骑到老子的脖子上作威作福,评个助学金你都推三阻四不帮忙。

    我想到过去学生会的种种劣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解雨宜:“别介,我现在没仇没管的挺好,咱没什么伟大志向。”

    解雨宜看我推三阻四的也就不再坚持:“这样吧,你给我留个电话,到时候找你帮忙你可不能不来。”

    当时,我还挺美的,毕竟美女主动要手机号,可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件事,我就想:如果当初我要是不给她电话,我今天也许是另一个景象。

    古语云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我们三个在这跟妹子聊的热火朝天,留三哥一人在一边喝闷酒,最后实在是心烦站了起来:“你们先吃着,我出去抽根烟。”

    我和二哥都看出来三哥不高兴,就大哥心眼实在:“老三快去快回啊,回来晚了都吃没了。”三哥摆了摆手穿着外套就出了,没想到就是这一根烟闹出事情来了。

    爱因斯坦在解释相对论的时候举过一个例子:你在等待中度过半个小时总感觉特别漫长,而和女朋友度过半个小时总感觉特别短,和美女聊天也是同一个原理。菜都添了三回了,几个人也吃不下去了。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准备撤退了。

    大老李最后集合的时候非得来个总结演讲,众人都耐着性子听他在那吟唱。

    大哥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老三呢?怎么还没回来?”

    眼看着就要回学校了,三哥还没回来,二哥拿出电话:“放心吧,那么大个人丢不了,我给他打个电话。”打了半天,通了但是没人接,这是什么情况?上厕所呢,腾不出手?

    二哥说:“我看老三往树林里走去了,上那找找。”

    大哥叹气道:“这么大的人,还让人*心。”我心说三哥不会受刺激了,想不开殉情吧!

    哥三个急匆匆的往树趟子里奔,脚踩在雪地上嘎吱直响。大哥扯开嗓子:“老三,在哪呢,赶紧出来。”

    二哥扯住他:“别给人吓着,我打个电话,你们仔细听哪里有铃声。”要不说南方人聪明呢,这可比大哥的“山东大广播”高明多了。

    我和大哥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二哥开始打电话。一秒、两秒,五秒过后就听见歌声从林子里穿出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峰峰火候闯九州。。。”

    “找着了!”,连忙往着声音处那跑,我和二哥身体本来就弱,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了。此时天已经麻黑了,就看见一个黑影蹲在地上撕扯着啥。但从那衣服颜色和轮廓上依稀还能辨认出是三哥,大哥上去就拍三哥的肩膀:“老三,你个龟孙子在这干啥?”,我和二哥也凑了过去,三哥缓缓转过头。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景象,在手机屏幕的微光照耀下,就看见一张血乎刺拉的大脸,双眼冒绿光龇着大牙,嘴上还沾满了白毛。

    二哥嗷唠一嗓子,吓得都尿裤子了,想要跑但身体不听使唤。三哥疵着牙看着我们,四肢着地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就像是一只被侵犯地盘的野狗。这尼玛是中邪的症状,大哥也吓得连连后退:“老三,你,你。这是咋了?”

    他这一后退可要了命了。农村的都知道一个常识,当你遇到恶狗的时候一定不要害怕不要露怯,它对着你吼你就盯着它吓唬它,拍巴掌跺脚,无论咋整你都不能抬腿就跑,你这一跑它就知道你怕他,肯定上来给你来个“大保健”。

    “三哥”这条狗也是如此,呜闹一吼就把大哥扑倒在地,这要放平常三哥肯定是被大哥按在地下一顿胖揍,可如今三哥灵魂附体,犹如打通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一下就把大哥按倒在地。

    三哥这嘴也不老实,专门往大哥的脸上招呼,大哥用手死撑着:“救命啊!”

    我和二哥才缓过神来,上去就要把三哥拽起来。曾经有一位老先生跟我说过,一般人中邪了你用筷子掰他的中指多半就好了,我这手上没筷子,只好用手指代替。

    可没想到,三哥的双手僵硬的就跟老榆木一样,根本就分不开。回手一巴掌给我摔个跟头,二哥体力还不赶我呢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也搬不动三哥分毫,眼看着嘴就要挨上大哥脖子了。人在险境的时候往往能爆发出最大的潜能,就在危急关头我脑袋灵光一闪,抓起了三哥刚才撕扯的东西:“啧啧,白。白。白”(农村叫狗的声音)。

    果然三哥回头,眼中青光一闪就向我扑过来,我舌尖一顶上牙膛,胳膊轮圆:“走你。”把东西扔了出去,三哥一声怪叫在潜意识的控制下向着头扔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哥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完了,老三疯了。”

    二哥眼睛片被打碎了一撇:“快跑吧,找人来,”

    我赶忙拦住他俩:“不行,三哥是中邪了,拖时间长了可能死,你俩等下挡一阵我有办法救三哥。”

    大哥急的直跺脚:“怎么挡啊?”我眼珠一转:“逗狗会吧,三哥是让狗妖迷住了,他现在跟一条狗没区别。”此时就看着一个黑影迅速的靠近,二哥惊恐喊道:“回来了,回来了。”

    关键时候大哥拿出做大哥的担当,一咬牙道:“听老四的,拦住他。”在这个时候我只有相信他们两个了,盘膝坐下双手虚握,两拳相对掌心向上,口中念念有词。

    这套口诀最重要的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心无杂念,平时我练习的时候总是心猿意马,成功少、失败多,而此时在生死关头我竟然迅速的进入状态。这都是被*出来的,谁让我天生就是个贱皮子。

    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诵读朝仙经。念叨口诀最后一句,感觉身上一得瑟,一股凉气从尾巴根窜到天灵盖,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每看一部小说都会有这样的情节,主人公昏倒之后苏醒过来,看见一个俏佳人在身边陪伴着,每念及此我都感觉十分狗血,要是晕倒就能把到妹子,整个果戈里大街都能躺满了,姿势都不带重样的。

    可是现在。。。尼玛,难道狗血的剧情终于出现了,只见一个白衣妹子正坐在我身边耍手机,粉嫩的脸蛋、微微上翘的睫毛,透过窗子照进来的阳光,让她显得有些圣洁。

    我想抬起我的双手抚摸她的脸庞,可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想当流氓都当不成了。我只好无奈的深情的望着她问道:“现在几点了?”

    她头也不抬的看了看手表:“十点整。咦。。”然后是一阵刺耳的尖叫,果然张的很漂亮,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显得很可爱。

    “蓬”的一声一个护士推门进来了:“怎么了?”

    可爱护士指着我:“他、他、他醒了。”

    那进门的护士看了我一眼:“不就是醒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爱护士着急道:“他可是植物人啊!”。间隔两秒后又是一声尖叫。

    进门的护士急匆匆的跑出去,就留下一句话:“我去找院长。”

    我当时心里想:现在这些小姑娘太开放了,找院长也不能喊出来啊,你让院长怎么在畜生界,不对,鸟人界混啊?怎么还植物人?我咳嗽一声:“妹子,你走错病房了吧?我怎么能是植物人呢?”。

    可爱妹子信誓旦旦、斩钉截铁:“错不了,别看我是新来的,这里是重症监护病房,楼下就是太平间,错不了。”

    尼玛,你才植物人,你全家都植物人,长得好看就可以胡乱骂人?节*何在,我当即脸就拉下来了:“真的?难道我失忆了,你跟我说说现在是多少年了,对了,我那些战友呢?我的枪呢!”。

    院长没来,来得是副院长。他进门的时候我正拉着那小妹妹的手,讲述我带着弟兄和俄罗斯克虏伯斗智斗勇的故事。“当时,兄弟们都倒下了,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想我不能独活,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

    小妹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深情的问道:“大哥,你们特种部队都是穿李宁的?还是高仿的吗?”我。。咳咳,那个尴尬啊,哎呦,头顶一个爆栗:“想吃老娘豆腐,你还差远了。”

    一个身材高大带着方框二饼的男人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刚才的那个护士,我心说事办完了怎么来这了?难道是杀人灭口!知道我知道了他们两个的奸情,想用三氯氢毒死我?二饼男义正言辞:“小夏,你怎么能打病人?”

    可爱护士一吐舌头:“谁让他,耍流氓了。”

    二饼男上来翻了翻我的眼皮,看看我的舌头:“小夏,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小夏护士支支吾吾:“好像是,那个。”

    哎,这女人真是糊涂,难道靠长得好看才当得护士:“我十点醒的。”

    小夏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靠!忘了刚才我问你几点了。

    二饼男端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自言自语:“不科学啊,这不科学啊,院长怎么。。。”后边的我没听清,其实我是没敢听,万一这孙子在骂院长什么你上了我的马子,咳咳,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二饼男抬起头:“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浑身乏力,四肢酸软,手脚都用不上力气。”

    二饼男又沉默了:“不科学啊,这不科学啊。”你大爷的,老子不就是睡一觉吗,还跟我讲科学。

    最后二饼男看我确实没有大碍,只好作罢:“你再住院观察一下吧,对了,不准耍流氓,小夏认真看着他点。”我却!难道这小夏才是他马子,太没人性了!她还是个孩子啊,应该由同时小火伴的我来糟蹋啊。

    正当我沉思呢,哎呦,“我让你耍流氓,害得我被老林骂。”

    没想到这小护士天使外表下有一颗恐龙的心,我痛苦的喊了一句:“别打脸,姑奶奶求你了,别打脸。”

    在床上又躺了一上午,慢慢的四肢恢复正常了,我看着胳膊上的输液管:“小夏护士。”

    小夏瞪了我一眼:“小夏是你叫的吗?”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了:“那我怎么称呼?”

    “叫我夏护士。”

    “夏护士,你看能不能把这输液管子拔了,我现在没事了。”

    “不行,副院长说你还得住院观察,管子不能拔还有三组没打呢。”

    “我靠,没病打药是要出人命的。”

    “靠什么靠,文明点,还大学生呢,放心吧这是营养液打不死人,我去查下房,你别乱动啊。”说完揣起手机走了。

    看着那窈窕的背影,我默默的给了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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