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退回了包厢,把三哥一个人扔在那让他独自面对。(小说文学网)虽然有点残忍,但也是为了世界和平着想。

    小韩问我们四个刚才怎么了,蜜蜜把事情经过跟她一说,小韩哭笑不得:“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田田姐从来没和我说过啊。”

    没有了田梓的虎视眈眈,我们哥仨也逐渐活络起来了,渐渐的打入敌人的内部。二哥毫无节*的讲着内涵笑话,逗得那帮女的哈哈直笑。大哥走的则是温情路线,抓住一个妹子就开始先从家乡出处说起,最后祖宗三代都摸清楚了,*调查户口的还厉害。

    我叫崔闯万万没想到,大哥和二哥这两个厮还是泡妞高手。这俩人真是真人不露相,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几个麦霸在那尽展歌喉,我们在一边“苏格兰*”,都是乐在其中。都说这个男的爱和女汉子在一起,女的爱和娘炮在一起。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男闺蜜”了,先前那哥三个据说就是小韩的“男闺蜜”,但我看这哥三个还挺正常的,除了有时候不经意间翘兰花指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娘炮的地方啊。难道说,小韩其实是个女汉子?

    不过我忽然想到,我算不算是蜜蜜的“男闺蜜”。其实我一直不相信有纯洁的男女友谊关系,当然亲人除外。纯洁的男女友谊只会发生在男屌丝和女屌丝之间,而且仅仅是有可能。

    虽然我不敢奢望和秘密在一起,但我也意*过,这点我必须承认而且我不为此表示羞愧。我又不是太监,再说就是太监这么个美女贴在身边也会有生理反应啊。

    我和蜜蜜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帮人闹的是风生水起。蜜蜜忽然趴在我耳边:“你到底是什么人?”搞得我耳朵十分刺挠啊。

    终于要和我摊牌了吗?我想了想道:“其实我只是个普通的好人。”原谅我又无耻了。

    蜜蜜表情严肃的看着我:“你怎么会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我沉吟了一下,道:“thisasecret。”

    蜜蜜伸出三个手指头,每隔一秒收回一根。我的心都颤抖一下,当第三根手指快收回去的时候,我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我招,我全招。”

    蜜蜜挥舞着拳头:“快说,要不然还我漂漂拳伺候。”

    我:“这事得从我小时候说起。。”在蜜蜜的威*下我开启了那段尘封的记忆,讲述了我那悲催而又传奇的一生。我讲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我的案底交代清楚了,拿起桌上饮料喝了一口:“这回我真是全交代了。”

    蜜蜜听完后心旷神怡抓着我的手晃个不停,道:“闯闯,真是太刺激了,没想到你还有这经历,都能写成小说了。”

    我当时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她,这小妖女实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我当初差点都挂了,她还感觉刺激。也就是我打不过她,要不然我非得把她赛过如花姐姐、赶超容嬷嬷。

    蜜蜜好奇宝宝一样问道:“那你会不会看手相啊?”她怎么和大哥一个德行?

    我存心想要戏弄她一下,道:“看手相都是小儿科,来我给你看看。男左女右,把右手给我。”

    蜜蜜十分配合,把右手伸了出来。话说看手相这个东西我还真懂一点,但也仅仅限于皮毛而已,也许连皮毛都算不上。

    相学和算卦一样同属于玄学的范围,不仅仅局限于相人,也有什么相马、相狗、相猫的。在相畜生这个领域里最出名的肯定就是伯乐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吗,还有古人写什么相马经之类的。

    除了这个活物能相外,死物也能相。比如说看风水,实际上就是给这个山川河流看相。还有这些珠宝鉴定大师,都可以划到相的范畴里,相这个词所蕴含的意思很宽泛。

    大家看武侠小说都知道,江湖上有些闲着蛋疼没事干的,专门给别人评定这个兵器的好坏,最后还排一个兵器谱之类的。翻开天榜第一页一看,兵器谱上第一位的--条凳、第二位--板砖、第三位--菜刀(扯得有点远了)。

    当然最深奥难测的还是相人,我们不都说吗,相由心生。从一个人的面相上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能看出这个人的凶吉、命数,你以后是发大财还是倒大霉。

    当然也不排除那些表面貌似忠良,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譬如说大哥我就给看走眼了。毕竟啊,这个人心难测。

    除了看面相、看手相还有看骨相,早些年有些老先生可能是眼睛最后不好使了,看不清人了不能给人看手相和面向了。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我看不了我还不能摸吗?靠给人看骨相讨生活。

    先摸摸你后脑勺,然后说两句好话:“哎呀你这是龙骨啊,你这日后有这个列土封疆的资质啊。”主人家一听这话挺高兴,请老先生吃香的喝辣的,最后一句:“此事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是送老先生上路吧。”得,自己搭进去了。

    这玩意也不知道准不准,当年诸葛亮不就看魏延脑后有反骨,处处不待见他。最后这帮老家伙死的死伤的伤,蜀中无大将、魏延称大王,魏延就造反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魏延,你说就因为我这个可能先天有点畸形,你丫就处处看不上我,处处挤兑我。年终奖金没我份、先进也不评给我,然后回家老婆天天跟我闹:“你看赵云的媳妇都买lv了,我这还背着‘madeinchina’,还是人造革的。”这你搁谁谁不来气。

    有个老先生曾经给人家摸骨,摸完了之后这个啧啧称奇,道:“脑后浑圆富贵命,可怜无骨误终生;入手摸来弹又软,好像一个大馒头。”结果被人家一顿胖揍,可不是没有骨头吗,你摸到人家儿媳妇怀里去了。

    咱扯得有点远,回来接着说我给蜜蜜看手相这事。我仔细端详这蜜蜜白乎乎的小手,捏起来软软的、滑滑的,但是为啥打起人来比榔头还硬?难道她会“武装色”(海贼王看多了)?

    蜜蜜在那催我:“看完了吗?”

    “别着急啊,我得好好看看。”我故作深沉:“你看你这条生命线很长,估计能活到80多岁吧。但是在二分之一处有一个断痕,这说明你40岁左右的时候有个大槛。”

    蜜蜜:“原来我能活这么久呢!那你给我看看我事业还有那个婚姻。”

    我继续在那胡编:“你事业,恩,这个不好说。”

    蜜蜜催促:“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咳,你事业多波折。早年时事业不顺、坎坷颇多,到了中年时时来运转大富大贵,可惜最后被人所骗倾家荡产。”

    蜜蜜惊叫:“这么惨!不会吧。”

    我叹口气:“这都是命啊。”

    蜜蜜:“那你最后说说我这个婚姻。”

    我面色严肃,盯着蜜蜜道:“对于你的婚姻,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

    蜜蜜也有点小忐忑:“什么话?”

    我为了增加自己可信度,用十分认真的语气,铿锵有力、抑扬顿挫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本来是我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蜜蜜听了这句话后却身子一怔、神情顿委,好像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

    我心说坏了坏了,这怎么还歪打正着正好戳到人家软肋上。我看她撅个小嘴眼圈发红,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额滴神啊,拿什么拯救我谁的爱人?

    正当我万分焦急的时候,如同爬在高压锅上洗桑拿的蚂蚁。小韩在那边叫我们:“喂,轮到你们俩了,别在那腻歪了。”

    蜜蜜这小姑娘还是很要强的,不想让人看到她柔弱的一面。揉了揉眼睛,又恢复成了那个天真小魔女。

    “来来,我们请两位新人给我们献唱一首。”小韩纯属看热闹不嫌乎事大的主:“大家鼓掌欢迎。”

    人民群众也是喜欢看热闹的主,在一边推波助澜,尤其是大哥和二哥这两贼厮最是卖力。蜜蜜脸也被糗红了,我们俩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以接过了麦克。小韩:“你们想唱啥,我给你们点。”

    要说这唱歌我实在是一丁点天赋都没有,唱啥都一股二人转的味。我也很少k歌,所以征求蜜蜜的意见。其实就算我提出意见也不会被采纳,因为我的选择权已经被蜜蜜剥夺了,就像我这个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游行和集会的权利等等(不会被查水表吧)。

    我:“唱啥你说了算。”我当时就忘了我手里还有个麦克,直接就现场直播了,全球的。

    “崔哥,真疼老婆啊。”

    “妇唱夫随。”

    “在一起。”

    什么回复都有,最可气的是大哥和二哥这俩孙子:“闯闯,我们爱你,不要再抑郁了。”当时我就抑郁了。

    蜜蜜拿着麦克:“唱首十年吧。”

    话说十年这首歌可以说是陈奕迅代表作之一,传唱大江南北红遍全国。在ktv的点击率居高不下,我都会哼哼两句。之所以没有凤凰传奇普及率那么广,据我猜测是因为他的歌不适合广场舞。

    熟悉的前奏音律想起,包厢也安静了下来。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说是我们两个合唱,实际上我就唱了那么几句我熟悉的,其余的都是跟着背景音乐瞎哼哼。我知道蜜蜜跳舞跳得很棒,没想到她唱歌唱得也那么好听。当然也略微有一点瑕疵,在第一个转音的地方气息略微有点不足(不要问我什么是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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