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同颜色制服的乘务长发现异常，走过来问道：“先生，您好，我是负责本区域的乘务长，请问您有什么服务不满意吗？”
中年男人毫不客气的再次提出要求。
乘务长面带微笑：“先生，请您一定理解我们的工作，我们有严格规定，不可以泄露旅客名单。公司的处罚”
“两个选择。”中年男人冷冷的打断，抖了抖手里的欧元，“收下这些，或等待我投诉，我保证我投诉的威力，不会比你们公司的任何处罚小！”
乘务长笑容有点僵硬，转瞬恢复微笑：“先生，这样好吗？您稍等，我去看一下旅客名单。但我们不能接受任何财务赠与。”
中年男人收起欧元，抬了抬下巴。
乘务长离开后，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身边局促的空姐，什么也没说。
沉默的压力在安静的空间酝酿，空姐低下头来，两腿紧绷，艰难的站立。
艰难的两分钟后，乘务长返：“先生，您好。我刚刚查询过本次航班旅客名单，没有名字为艾玛斯通的乘客。”
中年男人皱眉：“真没有？旅客名单拿来我看。”
“先生，请您一定理解我们的工作，不可能把旅客名单拿给您。”乘务长笑容苦涩，眼神示意周围，“有记录的，如果您一定要看，必须请示机长。我确定查询过，旅客名单中没有艾玛斯通。”
“头等舱也没有？”
“是的，先生，任何舱位都没有，我确定。”
中年男人疑惑的摇摇头，撞开乘务长，走自己的座位，难道真的搞错了？
乘务长急忙躲避。
发生在角落的小小争执，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空姐和乘务长的声音一直很温柔，中年男人也从未提高声音。
到座位上，中年男人还在疑惑。
不管怎么说，先试试吧。
中年男人半转身对斯通小姐伸出手：“认识一下，詹姆斯王，你可以叫我詹姆斯。名字王动，也可以叫一个字，动。”
斯通小姐对这样的自我良好的介绍很厌烦，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是在推测我的身份，同时又在模仿宁匀的称呼，难道以为我不喜欢叫英文名字？喜欢叫名字，一个字的吗？
斯通小姐很清楚这样的称呼方式，在华国文化中有多亲密，这近乎调戏了。
公众场所，旁边还有人偷看，斯通小姐不想失去风度，放下书，第一次认真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并未伸出手，举了举书籍示意封面：“工作有点忙，请给我一些私人时间，谢谢！”
说完这些，斯通小姐小小调整了坐姿，继续看书。
邻座化悲愤为食欲的男人，心里暗暗叫好，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
竟然用勇气冒犯女神，不看看自己的年龄，不看看自己的丑陋的长相。
搭讪失败的詹姆斯王，安静了几分钟，决定还是要搞清楚女孩的身份。
只看表面，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款，市面上绝没有重复的。
只有包包是爱马仕，一样私人定制，简约大气还显得年轻。
这样的一身衣服，确实符合大明星身份，但做头等舱的其他人，也不是没可能穿出来。
更细节的喜好分辨，詹姆斯王就搞不清了，艾玛斯通喜好什么，根本没概念。
但确实有点奇怪，整体风格这么符合华国人审美。
如果是为了讨好姓宁的，也太迁就他了吧，付出太多了吧？
一个美国的女明星，能做到这一步吗？
华国的女明星，詹姆斯王当然知道她们能做到什么，别说这些表面的审美趣味，就算私下里演五十度灰花样威力加强多人版也要笑着。
詹姆斯王相信乘务长不敢欺骗自己，如果旁边的女孩不是艾玛斯通，就不值得付出那么多力气了。
关键是，不是艾玛斯通就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很多手段不能轻易使用。
几分钟后，詹姆斯王通过机上卫星电话，联络了华国内消息灵通人士，拿到了这次航班的旅客名单。
果然没有艾玛斯通！
詹姆斯王找到乘务长和刚才的空姐，轻拍手掌，冷笑一声：“很好！漂亮的小花招！艾米丽简斯通，差点被你们骗过去。相信我，我会让你们记住我。”
和娜塔丽波特曼一样，娜塔莉赫许勒才是原名，艾米丽简斯通和艾玛斯通是一个人，护照上的名字，旅客名单上的名字。
如果不是消息灵通人士的提醒，詹姆斯王就真的错过了。
这些该死的混蛋演员到处乱改名字，给别人带来了多少麻烦！
你们又不是领导，不是领导家人，不是领导外甥，有什么改名字的必要！
詹姆斯王表情冷淡的离开后，空姐担心的问：“经理，怎么办？”
乘务长笑笑：“别叫我经理啊。”
“马上就是了，先恭喜您。”
“呵呵，先谢谢你，不过现在还不行。”
“那人的威胁？”
“别担心，等等着看吧，说不定有惊喜。”乘务长神秘的笑。
无论乘务长还是空姐，都没把中年男人拿出的几千欧元，几万人民币看在眼里。
虽然自从97年后改革，空姐的收入少了很多，但现在空姐仍是高收入职业。
飞国内航线的很苦，可飞境外航线的不一样。
底薪，小时费，驻外补贴，各种补贴加起来不是一个小数字。
不同航空公司不同，有些航空公司甚至还根据英语等级给补贴。
另外，跳槽的外航国外航空公司的机会很大，收入和外航空姐一样的时候，可不是小数字。
头等舱两舱，头等舱和商务舱服务的空姐比普通舱更高。
资深空乘，区域乘务长，主任乘务长客舱经理，一级一级的收入增加很多。
最关键的是还有额外收入，比如头等舱给旅客提供的过夜包化妆包，洗漱包，并非每个旅客都使用，很多人不屑一顾，甚至都不打开，只用自己携带的。
过夜包里面都是奢侈品级别的好东西，可以转卖出不错的价格，这些都是空姐的福利。
另外一些人，还会用行李携带一些免税商品。
普通人想找一份国外的工作很艰难，而空乘几乎是最容易找到国外工作的人。
不需要留学，不需要对方国家的居住年限，只要干好本职工作。
而且，越来越多的外国航空公司喜欢招聘中国空姐。
几万块与失去工作相比，失去机会相比，就少太多了。
不管她叫什么名字，确定了身边的女孩就是好莱坞大明星，詹姆斯王兴奋起来。
追求女人，就像一场战争，对手难求。
詹姆斯王这辈子遇到太多难以追求的女人，能逃出他手掌的寥寥无几。
就算逃出的那几个，几年以后，也都“自愿”跑到碗里来。
当然，这并不是说詹姆斯王手段逆天，从不失败。
而是他选择的目标精准，不可能的根本不会动手，所以确认斯通小姐的身份很重要。
自从两个艾玛和本国产的宁匀穿出绯闻后，很多华国的土豪都觉得好莱坞明星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可以说有了宁匀的例子后，大家一下子觉得自己和好莱坞女明星的心理距离拉近了很多。
这种情绪难以避免，普通网友想的是咱们爷们为国争光啦！
宁匀是个大好人，要不就是羡慕嫉妒恨，拼命黑。
不管怎么样，其实用处都不大，距离也远。
土豪们当然更进一步，想的是咱们爷们也能为国争光啊。
姓宁的上的了，我上不了？
大家都是华国人，我差什么？说不定还更大呢，不，一定更大！实在不行还可以减肥、用药。
就算不能上你正在上的那两个、三个，介绍介绍别的可上的也行啊。
垄断了艾玛，难道还能垄断莉莉，斯嘉丽什么的。
詹姆斯王差不多也有同样的心思。
姓宁的到底有哪里好？有钱？还是仅仅学历吸引？
学历这辈子是没指望比上，可财富方面，詹姆斯王认为自己比姓宁的强太多了。
詹姆斯王，手下也有一个娱乐公司，拍拍不知名的电影电视剧，主要还是为了捧几个女星，自己用和给别人用。
所以，詹姆斯王知道宁匀公司的一些情况，凭技术白手起家，但没有底蕴。
虽然有个文家的女孩支持他，但文家那女孩和他没什么亲密关系，这种支持很不稳定。
詹姆斯王和宁匀都不知道的是，文家内部也有吞并宁匀的意见。
宁匀所掌握的是一块大肥肉，可这肥肉在他手里发挥出来的力量很能获得的利益更少。
关键是，宁匀基本不怎么管理公司，完全由文多多和她的人处理。
既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也没有特别意见。
原来对人事方面和财务方面还重视一点，后来这两个最重要的方面都不怎么管了。
这样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太多办法可以毫无后遗症的吞并过来。
换个角度，公平的讲，宁匀对公司有什么贡献，除了几部破动画电影，还不是其他人的努力，文家才是贡献最大的。
这样想，也有这种打算理直气壮的人很多。
这些异常的声音，被文多多努力抵制住了。
詹姆斯王不相信宁匀的公司没问题，一个专注于技术的人，再怎么聪明，管理上也不会那么完美，经常犯错是小事。
现在这样不管不顾不出大问题绝无可能。
尤其在华国的企业，有很多特别的地方，不是单纯技术宅能搞定的。
詹姆斯王也不相信好莱坞的明星不爱钱，无非是以前距离太远，还有个美国人的身份，文化隔阂，等等造成大家不敢去追求。
可现在不同了，华国资本的力量比过去十几年强大太多了，连权力的边际也延伸了。
艾玛斯通就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对手，也许以后还有，但现在，她才是必须要解决的那个。
普通大洋马，詹姆斯王试过不止一次，很快就没了胃口。
没亲眼见过艾玛斯通前，詹姆斯王也不认为艾玛斯通和其他西方女人、俄罗斯女人有什么区别。
同乘一架航班，隔邻而坐，才知道这女孩是西方女人中的极品，不可错过。
被拒绝了不用怕，再找个借口。
詹姆斯王准备温柔一点，保持风度：“小姐，我的过夜包搞错了，这是女性用的。我们邻座，是不是放错在你那里。方便的话，我们交换一下好吗？”
斯通小姐正看到自己不理解的地方，努力忆格温曾学过的知识，听到身边男人又一次换方法搭讪，很不耐烦。
“去找空乘，谢谢！”斯通小姐姿势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语气却显露出不耐。
“不用给空乘添麻烦了吧，我们只要简单的交换一下。”詹姆斯王契而不舍笑眯眯道。
这种恶心的，自身细节都没打理好，脸都冒出油光的中年男人，还笑！
余光也能看到恶心的脸！
自以为是，自以为有风度，斯通小姐永远不可能喜欢。
不用抬手，不用呼叫灯，斯通小姐一个微小的眼神示意，一直在观察这边动静的空姐，就立刻走了过来。
“小姐，您好，您有什么需要？”
“谢谢，我没问题。”斯通小姐斜了斜眼睛，“那位先生可能以为我和你们是同行，退役了吧？我认为，他需要一位眼科医生，立刻。”
空姐忍着笑，问詹姆斯王：“先生，您好，您有什么需要？”
詹姆斯王粗暴的摆手：“离开，别阻挡我视线，我不叫你们别过来！”
空姐僵硬着，努力保持微笑离开。
詹姆斯王还不愿放弃美女，但放弃了自身风度：“你是艾玛斯通没错吧？别否认，我查过旅客名单，原名艾米丽斯通，就是你。”
斯通小姐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把书换到左手，右手轻挥，仿佛在驱赶苍蝇。
詹姆斯王有点恼怒：“你可能不认识我，听说过吧？你认为我们没交集，收购美国第二大院线总知道吧？传奇影业呢？别拒绝，我只要个认识的机会，商业目的，对你个人事业发展有好处。华国市场比任何美国人想象的都更大，十年前你们会想到有一天华国票房市场达到440亿吗？就是66亿多美元，全球第二票房市场，全年观影人次超过12亿，带动全球电影市场增长。”
“你们是110亿美元，这个差距还有多少？我们前年的票房是，我算算，44亿美元，这种增长数据，再有几年，只要再有两三年，就能超过你们北美了吧？这种市场你不重视吗？听说你学了，正好适合开拓。你还觉得认识我没必要吗？我在华国电影市场的影响力，认识我之后，你就知道，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哪怕好莱坞的角色，也不是不能影响，只要他们还重视中国市场。”
“这种合作前所未有，前景光明，最先吃到的人，才能占有最大的利益，不容错过。”詹姆斯王越说越自信，“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艾米丽还是艾玛？”
未完待续。
中年男人毫不客气的再次提出要求。
乘务长面带微笑：“先生，请您一定理解我们的工作，我们有严格规定，不可以泄露旅客名单。公司的处罚”
“两个选择。”中年男人冷冷的打断，抖了抖手里的欧元，“收下这些，或等待我投诉，我保证我投诉的威力，不会比你们公司的任何处罚小！”
乘务长笑容有点僵硬，转瞬恢复微笑：“先生，这样好吗？您稍等，我去看一下旅客名单。但我们不能接受任何财务赠与。”
中年男人收起欧元，抬了抬下巴。
乘务长离开后，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身边局促的空姐，什么也没说。
沉默的压力在安静的空间酝酿，空姐低下头来，两腿紧绷，艰难的站立。
艰难的两分钟后，乘务长返：“先生，您好。我刚刚查询过本次航班旅客名单，没有名字为艾玛斯通的乘客。”
中年男人皱眉：“真没有？旅客名单拿来我看。”
“先生，请您一定理解我们的工作，不可能把旅客名单拿给您。”乘务长笑容苦涩，眼神示意周围，“有记录的，如果您一定要看，必须请示机长。我确定查询过，旅客名单中没有艾玛斯通。”
“头等舱也没有？”
“是的，先生，任何舱位都没有，我确定。”
中年男人疑惑的摇摇头，撞开乘务长，走自己的座位，难道真的搞错了？
乘务长急忙躲避。
发生在角落的小小争执，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空姐和乘务长的声音一直很温柔，中年男人也从未提高声音。
到座位上，中年男人还在疑惑。
不管怎么说，先试试吧。
中年男人半转身对斯通小姐伸出手：“认识一下，詹姆斯王，你可以叫我詹姆斯。名字王动，也可以叫一个字，动。”
斯通小姐对这样的自我良好的介绍很厌烦，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是在推测我的身份，同时又在模仿宁匀的称呼，难道以为我不喜欢叫英文名字？喜欢叫名字，一个字的吗？
斯通小姐很清楚这样的称呼方式，在华国文化中有多亲密，这近乎调戏了。
公众场所，旁边还有人偷看，斯通小姐不想失去风度，放下书，第一次认真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并未伸出手，举了举书籍示意封面：“工作有点忙，请给我一些私人时间，谢谢！”
说完这些，斯通小姐小小调整了坐姿，继续看书。
邻座化悲愤为食欲的男人，心里暗暗叫好，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
竟然用勇气冒犯女神，不看看自己的年龄，不看看自己的丑陋的长相。
搭讪失败的詹姆斯王，安静了几分钟，决定还是要搞清楚女孩的身份。
只看表面，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款，市面上绝没有重复的。
只有包包是爱马仕，一样私人定制，简约大气还显得年轻。
这样的一身衣服，确实符合大明星身份，但做头等舱的其他人，也不是没可能穿出来。
更细节的喜好分辨，詹姆斯王就搞不清了，艾玛斯通喜好什么，根本没概念。
但确实有点奇怪，整体风格这么符合华国人审美。
如果是为了讨好姓宁的，也太迁就他了吧，付出太多了吧？
一个美国的女明星，能做到这一步吗？
华国的女明星，詹姆斯王当然知道她们能做到什么，别说这些表面的审美趣味，就算私下里演五十度灰花样威力加强多人版也要笑着。
詹姆斯王相信乘务长不敢欺骗自己，如果旁边的女孩不是艾玛斯通，就不值得付出那么多力气了。
关键是，不是艾玛斯通就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很多手段不能轻易使用。
几分钟后，詹姆斯王通过机上卫星电话，联络了华国内消息灵通人士，拿到了这次航班的旅客名单。
果然没有艾玛斯通！
詹姆斯王找到乘务长和刚才的空姐，轻拍手掌，冷笑一声：“很好！漂亮的小花招！艾米丽简斯通，差点被你们骗过去。相信我，我会让你们记住我。”
和娜塔丽波特曼一样，娜塔莉赫许勒才是原名，艾米丽简斯通和艾玛斯通是一个人，护照上的名字，旅客名单上的名字。
如果不是消息灵通人士的提醒，詹姆斯王就真的错过了。
这些该死的混蛋演员到处乱改名字，给别人带来了多少麻烦！
你们又不是领导，不是领导家人，不是领导外甥，有什么改名字的必要！
詹姆斯王表情冷淡的离开后，空姐担心的问：“经理，怎么办？”
乘务长笑笑：“别叫我经理啊。”
“马上就是了，先恭喜您。”
“呵呵，先谢谢你，不过现在还不行。”
“那人的威胁？”
“别担心，等等着看吧，说不定有惊喜。”乘务长神秘的笑。
无论乘务长还是空姐，都没把中年男人拿出的几千欧元，几万人民币看在眼里。
虽然自从97年后改革，空姐的收入少了很多，但现在空姐仍是高收入职业。
飞国内航线的很苦，可飞境外航线的不一样。
底薪，小时费，驻外补贴，各种补贴加起来不是一个小数字。
不同航空公司不同，有些航空公司甚至还根据英语等级给补贴。
另外，跳槽的外航国外航空公司的机会很大，收入和外航空姐一样的时候，可不是小数字。
头等舱两舱，头等舱和商务舱服务的空姐比普通舱更高。
资深空乘，区域乘务长，主任乘务长客舱经理，一级一级的收入增加很多。
最关键的是还有额外收入，比如头等舱给旅客提供的过夜包化妆包，洗漱包，并非每个旅客都使用，很多人不屑一顾，甚至都不打开，只用自己携带的。
过夜包里面都是奢侈品级别的好东西，可以转卖出不错的价格，这些都是空姐的福利。
另外一些人，还会用行李携带一些免税商品。
普通人想找一份国外的工作很艰难，而空乘几乎是最容易找到国外工作的人。
不需要留学，不需要对方国家的居住年限，只要干好本职工作。
而且，越来越多的外国航空公司喜欢招聘中国空姐。
几万块与失去工作相比，失去机会相比，就少太多了。
不管她叫什么名字，确定了身边的女孩就是好莱坞大明星，詹姆斯王兴奋起来。
追求女人，就像一场战争，对手难求。
詹姆斯王这辈子遇到太多难以追求的女人，能逃出他手掌的寥寥无几。
就算逃出的那几个，几年以后，也都“自愿”跑到碗里来。
当然，这并不是说詹姆斯王手段逆天，从不失败。
而是他选择的目标精准，不可能的根本不会动手，所以确认斯通小姐的身份很重要。
自从两个艾玛和本国产的宁匀穿出绯闻后，很多华国的土豪都觉得好莱坞明星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可以说有了宁匀的例子后，大家一下子觉得自己和好莱坞女明星的心理距离拉近了很多。
这种情绪难以避免，普通网友想的是咱们爷们为国争光啦！
宁匀是个大好人，要不就是羡慕嫉妒恨，拼命黑。
不管怎么样，其实用处都不大，距离也远。
土豪们当然更进一步，想的是咱们爷们也能为国争光啊。
姓宁的上的了，我上不了？
大家都是华国人，我差什么？说不定还更大呢，不，一定更大！实在不行还可以减肥、用药。
就算不能上你正在上的那两个、三个，介绍介绍别的可上的也行啊。
垄断了艾玛，难道还能垄断莉莉，斯嘉丽什么的。
詹姆斯王差不多也有同样的心思。
姓宁的到底有哪里好？有钱？还是仅仅学历吸引？
学历这辈子是没指望比上，可财富方面，詹姆斯王认为自己比姓宁的强太多了。
詹姆斯王，手下也有一个娱乐公司，拍拍不知名的电影电视剧，主要还是为了捧几个女星，自己用和给别人用。
所以，詹姆斯王知道宁匀公司的一些情况，凭技术白手起家，但没有底蕴。
虽然有个文家的女孩支持他，但文家那女孩和他没什么亲密关系，这种支持很不稳定。
詹姆斯王和宁匀都不知道的是，文家内部也有吞并宁匀的意见。
宁匀所掌握的是一块大肥肉，可这肥肉在他手里发挥出来的力量很能获得的利益更少。
关键是，宁匀基本不怎么管理公司，完全由文多多和她的人处理。
既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也没有特别意见。
原来对人事方面和财务方面还重视一点，后来这两个最重要的方面都不怎么管了。
这样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太多办法可以毫无后遗症的吞并过来。
换个角度，公平的讲，宁匀对公司有什么贡献，除了几部破动画电影，还不是其他人的努力，文家才是贡献最大的。
这样想，也有这种打算理直气壮的人很多。
这些异常的声音，被文多多努力抵制住了。
詹姆斯王不相信宁匀的公司没问题，一个专注于技术的人，再怎么聪明，管理上也不会那么完美，经常犯错是小事。
现在这样不管不顾不出大问题绝无可能。
尤其在华国的企业，有很多特别的地方，不是单纯技术宅能搞定的。
詹姆斯王也不相信好莱坞的明星不爱钱，无非是以前距离太远，还有个美国人的身份，文化隔阂，等等造成大家不敢去追求。
可现在不同了，华国资本的力量比过去十几年强大太多了，连权力的边际也延伸了。
艾玛斯通就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对手，也许以后还有，但现在，她才是必须要解决的那个。
普通大洋马，詹姆斯王试过不止一次，很快就没了胃口。
没亲眼见过艾玛斯通前，詹姆斯王也不认为艾玛斯通和其他西方女人、俄罗斯女人有什么区别。
同乘一架航班，隔邻而坐，才知道这女孩是西方女人中的极品，不可错过。
被拒绝了不用怕，再找个借口。
詹姆斯王准备温柔一点，保持风度：“小姐，我的过夜包搞错了，这是女性用的。我们邻座，是不是放错在你那里。方便的话，我们交换一下好吗？”
斯通小姐正看到自己不理解的地方，努力忆格温曾学过的知识，听到身边男人又一次换方法搭讪，很不耐烦。
“去找空乘，谢谢！”斯通小姐姿势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语气却显露出不耐。
“不用给空乘添麻烦了吧，我们只要简单的交换一下。”詹姆斯王契而不舍笑眯眯道。
这种恶心的，自身细节都没打理好，脸都冒出油光的中年男人，还笑！
余光也能看到恶心的脸！
自以为是，自以为有风度，斯通小姐永远不可能喜欢。
不用抬手，不用呼叫灯，斯通小姐一个微小的眼神示意，一直在观察这边动静的空姐，就立刻走了过来。
“小姐，您好，您有什么需要？”
“谢谢，我没问题。”斯通小姐斜了斜眼睛，“那位先生可能以为我和你们是同行，退役了吧？我认为，他需要一位眼科医生，立刻。”
空姐忍着笑，问詹姆斯王：“先生，您好，您有什么需要？”
詹姆斯王粗暴的摆手：“离开，别阻挡我视线，我不叫你们别过来！”
空姐僵硬着，努力保持微笑离开。
詹姆斯王还不愿放弃美女，但放弃了自身风度：“你是艾玛斯通没错吧？别否认，我查过旅客名单，原名艾米丽斯通，就是你。”
斯通小姐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把书换到左手，右手轻挥，仿佛在驱赶苍蝇。
詹姆斯王有点恼怒：“你可能不认识我，听说过吧？你认为我们没交集，收购美国第二大院线总知道吧？传奇影业呢？别拒绝，我只要个认识的机会，商业目的，对你个人事业发展有好处。华国市场比任何美国人想象的都更大，十年前你们会想到有一天华国票房市场达到440亿吗？就是66亿多美元，全球第二票房市场，全年观影人次超过12亿，带动全球电影市场增长。”
“你们是110亿美元，这个差距还有多少？我们前年的票房是，我算算，44亿美元，这种增长数据，再有几年，只要再有两三年，就能超过你们北美了吧？这种市场你不重视吗？听说你学了，正好适合开拓。你还觉得认识我没必要吗？我在华国电影市场的影响力，认识我之后，你就知道，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哪怕好莱坞的角色，也不是不能影响，只要他们还重视中国市场。”
“这种合作前所未有，前景光明，最先吃到的人，才能占有最大的利益，不容错过。”詹姆斯王越说越自信，“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艾米丽还是艾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