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阿乐过来接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依韵公子疏通了关系的缘故,这我们并没有躲躲藏藏,蹲在那卖鱼的车里面,而且坐着一辆商务车,便一路奔向了港口。

    下午的时候,我们抵达港口附近,阿乐将我们扔在了附近的一家餐厅里解决伙食,而他则去联络出海船只。

    这事儿是安排好了的,船只也是早已在港口等待,阿乐过去是检查一些情况,并且落实好此次出海的一应事宜。

    尽管他给我的感觉,是并不想带着我们走,但出于职责,他还是表现得十分认真。

    至于他的情绪反应,我觉得多少跟尚老的意志有关系。

    虽然因为依韵公子的缘故,尚老不得不答应帮这个忙,但从内心里面来说,他估计还是不太乐意我们去东海蓬莱岛的。

    正因为如此,阿乐才全程都没有好脸。

    他觉得我们在强人所难,让尚老不高兴,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路上的时候,我试图跟他搭话,结果总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到了后来,便也不再刻意讨好,大家相安无事便是了。

    他对我和屈胖三没什么好脸,但对老彭却表现出了几分尊重来。

    宝岛第一刀,这名头听着就值得敬仰。

    至于少女羽痕,天真烂漫的她对谁都是一副开朗热情的态度,阿乐对她自然也冷不下脸来。

    总体上,他给我的感觉,有一种淡淡的疏离,难道还因为我们是大陆人的关系

    拜托,大家都是同胞,别这样好

    我们在餐厅小坐,准备吃出海之前的最后一顿,还别说,这餐厅看起来外表并不算什么,但做出来的饭菜却格外有风味,屈胖三再一次展现出了吃货的本质,点了整整一大桌子的菜,弄得那桌子都摆不下去。

    而就在老彭担忧这么多的菜是否能够吃完的时候,我和屈胖三也终于开动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很快,一大桌子的饭菜都给我们横扫一空了,而老彭因为太过于惊讶,都没有来得及吃两口,不得不又点了一盘蛋炒饭,方才解决了肚子的问题。

    我和屈胖三强大的吃货战斗力让这对父女俩惊叹连连,羽痕忍不住鼓掌,说果然奇人有奇事,并非凡人所能比。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登上了船。

    船是白的机帆船,类似于中型游艇,不过有帆,甲板下面有四个狭窄的休息床位,可以供人轮流休息,而瞧见舱体里复杂精密的仪器,我便知道这玩意可能很贵。

    它不是一艘寻常的机帆船,而是具有近海航行能力的船只。

    瞧见这艘有着漂亮曲线的帆船,羽痕一对眼睛忽闪忽闪,充满了欣喜,拉着我的衣袖,说天啊,这船得有多贵啊

    我说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便宜不了。

    上了船,她又欢呼雀跃,找阿乐问东问西,仿佛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帆船上除了阿乐,还有两个船员,一个四十多岁,是船老大,负责掌舵,而另外一个年轻人则是他的助手,并且兼任机修工的工作,阿乐给我们介绍,一个叫做老潘,一个叫做阿中。

    船是傍晚的时候出发的,随着机轮转动,港口离我们渐渐远去,我和屈胖三坐在船尾处,望着远处的灯光渐行渐远。

    许久之后,我找到了阿乐,问他我们大概有多久会抵达东海蓬莱岛。

    听到这话儿,阿乐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确定,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我瞧见他这态度,心里面有些不舒服,说你以前去过

    阿乐摇头,说没有。

    我说你既然没有去过,不如将所知道的讲出来,大家坐在一起,帮你参详一二

    阿乐说我看没有那个必要,你们安静等着就是了。

    我瞧见他这般不近人情,也懒得再撩拨他,到了船尾,瞧见屈胖三居然四脚朝天地躺在了甲板上,然后随着拍打船体的波涛,呼噜呼噜地睡起了觉来。

    我喊了他两声,发现没有动静,便将他抱着到了船舱内,将他放在床上安歇。

    这船舱里面的空间有限,睡觉的地方几乎就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挨着的,我安置好了屈胖三,又到了船尾来,这时才发现羽痕坐在了刚才屈胖三坐着的位置处。

    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说你爸呢

    羽痕告诉我睡着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爸的精力就一直不是很好,总容易犯困。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在了她的旁边。

    羽痕与我并肩而战,望着远处黑黝黝的波涛,以及头怎么,你也玩剑

    阿乐颇为自豪地说道:“自小练剑,这一次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赐了一把长剑予我,剑名“问道”,乃他早年间所用,我师父当年正是用此剑夺得那国府第一高手之名。”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来了兴致,对我说道:“要不要比一比”

    我摇头,说算了。

    阿乐挑衅地看我,说不敢

    我摇头,说不是,我的剑法,是用来杀人的,寻常不比剑。

    阿乐嗤之以鼻,说剑法若是做不到收放自如,又如何敢用

    我不跟他争,而是继续劈剑。

    阿乐自以为对我释放了善意,而我却并没有接招,顿时间就来了情绪,转身离开了去,留下我一人,在船尾不停劈砍。

    我瞧见他离开,也没有挽留。

    因为我很难跟他解释,这一剑斩的手段,当真是杀人技,真正用起来的时候,我都害怕我自己。

    穿行一夜,早已离开了宝岛海域,一路向东行,白天又是一阵晃荡,大海辽阔,不知西东,四处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无聊和绝望来。

    此行倒也还算是顺利,而到了此日傍晚的时候,突然间起了风浪,还下起了暴雨来。

    我们都到船舱里躲雨,结果屈胖三却发了疯,跑到船头去,迎着那如注的暴雨,大声高喊道:“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他发着疯,拦都拦不住,让人无语,而到了后来,海上的风浪越来越大,一层高过一层,帆船在浪头不断颠簸,羽痕脸惨白,吓得不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屈胖三突然指着不远处的海面,大声喊道:“快看,那边有人。”

    我探出头去,瞧见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的确出现了一块船板,而上面,却有一个人在海水之中奋力挣扎着。一下“苗疆蛊事2”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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