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四大家族,利用手中现有的权利,葛束人又狠狠的敲诈了一次木家。

    无怪乎葛束人急功近利,如此的着急收敛钱财。全怪师爷李儒走的时候,摆了他一刀。

    眼下积蓄黄白之物,到京城拉拢关系。能捞到青阳镇这么个肥腻的差事,本就是在书水国有过硬后台,才可以做到。

    葛束人对待百姓黑暗,在官场上却深明其中奥义。又通过以前好友,又是当时朝中的大元的于洪光,拉拢了一些过硬门道。

    这次所收敛的房屋地契,迅速低价卖出折成现银。乔装打扮偷偷摸摸进入书水国京城。

    大把大把送钱,刚刚赞起来的家底,一趟京城之行挥霍一空。不过总算银子没白花,师爷临走时的危机暂时解除。非但保住了乌纱帽,反而官升两级。这就是钱的力量。

    因青阳镇人口锐减,朝廷决定不在设立郡县制度府衙。又恰巧山梁郡郡守被山匪所杀。

    幸运的葛束人就连青阳镇都没有返回,直接被派遣到山梁郡担任郡守。

    虽说走马升迁,但是葛束人心情却不怎么地。虽是一郡之地,可是临近水泊山的偏僻郡城。可以收刮的油水实在不多。

    况且山梁群的一些像伸土豪,和水泊山的山匪之间盘根交错。这些葛束人在上任之前,早已做好调查和询问。

    这样一来,就不能随意对土豪们动刀子。别一不小心惹得山上土匪发狠,像是前任郡守被行刺,反而会得不偿失。

    坐在晃晃悠悠的小娇子当中,葛束人摆着一张苦瓜脸。嘴上喋喋不休咒骂不停。

    “这帮黑心的官老爷,下手一点儿不知道留情。害的我大娇子都雇不起,在这狗窝大点儿的地方憋屈得要死。”

    细看下娇子的确太小,葛束人肥胖的身躯紧贴娇子两侧。想挪动身体透透气,都是没有足够的空间。

    哀怨中的葛束人突然眼冒金光一拍额头,大脸一笑肉堆积到一起跟小山似的。

    “同窗好友啊同窗好友,记得上次通信,你说过得不错。这次可是要麻烦你了。”

    到达山梁郡,葛束人简单交接上任。这次没有官老爷架子了,说是体察民情一个人便衣出行。

    在街道上三绕两饶,民情没见体察到什么。肥大身躯却是径直走入山梁城最大的酒楼,贵有所值。

    不要位置没有点菜,先是通过小二找到了酒楼掌柜。对此葛束人又肉疼了一次,没穿官府找人做事,只得出银子。

    递出一颗拇指大的碎银子,对于葛束人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好在银子没白花,见到了贵有所值掌柜的。

    中年男子个自不高,见到葛束人礼貌有佳,拱手抱拳:“不知官找在下有何吩咐?”

    葛束人清了清嗓子:“一座宝塔镇河山,洪福如水指日待。”

    掌柜的一愣后,接着道“吾辈便乃不老人,光下相伴隐深山。”

    接头暗号对必,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掌柜的将葛束人带到安静地后,弯身行礼恭敬道:“不知是哪位高人,找小得有何吩咐。”

    葛束人很享受这种被恭敬的感觉,挺直了腰板坦然接受。

    “我想见你们大当家的。”

    “好的,明天这个时候官在来。或许直接见到人,或许给您传回消息。”

    “好,静候佳音。”

    次日果真见到相间的人,满脸胡茬的汉子,背后斜跨一柄长刀。刀柄露在外面,刀身裹在布条当中。

    汉子脸上的刀疤从眼角延伸至嘴角,看到葛束人哈哈大笑,只是笑起来仍然狰狞可怖。

    两人感情不错,见面后立刻拥抱到一起。只是汉子手臂有点短,没办法环抱葛束人宽厚的腰肢。

    松开后刀疤汉子锤了一拳葛束人仄仄道:“八年没见,这身肉没少长。最近混得不错,县令升任郡守了。咦!你这脸上的刀疤怎么回事,和我的挺像。”

    葛束人一脸的晦气:“别提了,好好的县令被人算计,眼下是落难,到老哥这里混口饭吃。”

    汉子拉着葛束人:“就凭这刀疤,咱俩就缘分不浅。走,边喝边聊。当年先生最看不起咱们俩,现在看看咱俩最有出息也最投缘。今天不醉不归。”

    葛束人回应:“好,今天和于兄痛快喝一场。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在这里弄得还是在京城那边搞得。”

    刀疤汉子“嗨”了一声:“书水国的那帮狗杂碎砍的,当年从京城追杀我到水泊山。我这一路上没少吃苦,几次差点被官兵围杀。幸好老哥我命大,死里逃生躲过一劫。”

    “想必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娘们有娘们。过着逍遥自在的快活日子,不比那深宫中的皇帝老儿差。”

    葛束人叹息一声:“哎,听老哥说,当年差点儿就当皇帝了。结果功亏一篑实在可惜。”

    刀疤汉子也略带惋惜:“的确,当时收买的神修差点就将皇帝老儿的碟子灭掉。没想到那碟子路上遇到一个相熟的朋友,叫什么苏昀。这人不简单,几下子便将咱们的神修打废,人家跟没事人儿一样带着碟子离开。”

    葛束人大惊失色:“老哥,您是说叫苏昀?不知是同名还是巧合,青阳真原来也有一个叫苏昀的,是位教书先生。”

    汉子也惊疑:“真有如此巧合?听受伤的神修回来说。他遇到的苏昀头戴术士冠,手里拿个破羽毛扇子。精通五雷正法,扇子挥舞电闪雷鸣。”

    葛素人瞪大眼睛:“有点像。”

    大卢王朝,京城起了一个剑指一州的名字。命名为龙兴城,意为龙兴州的中心,而大卢则是龙兴洲一州之国。

    龙形成最广袤的建主城,大卢王朝的皇宫内。一位金色蟒袍男子,斜躺在金色床铺上,揉着太阳穴很疲惫的样子。

    突然一位公公小心翼翼走进蟒袍男子。后者有所察觉,摆了摆手道:“让她进来吧。”

    公公领命退下,片刻功夫,一位宫装圆脸妇人走入房间。虽是圆脸儿却不显胖,有着一种洋娃娃的即视感。

    妇人眉宇间带着忧伤,跪倒在起身坐在床铺边缘的蟒袍男子身前。哽咽道。

    “请陛下为俊儿做主,国师传回话来,俊儿面部被有道则的火焰灼伤无法治愈。恐怖的面庞会跟随俊儿一生。”

    “俊儿还小就遭此横祸,叫他以后如何是好。”

    蟒袍男子无奈道:“俊儿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会继续在大卢王朝张贴告示聘请名医。也会寻求山上势力帮助,你先不用着急。”

    圆脸妇人当即叩首:“谢陛下。”

    蟒袍男人笑道:“没有外人不必气,俊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怎么会不关心呢,倒是你病急乱投医。国师修为的确强悍,治病救人这方面不见得有多高明。”

    “你也是神修,而且修为不弱,怎么就不明白修行人士各有专长。”

    圆脸妇人坦然承认错误:“是奴家着急了,还请陛下见谅。”

    蟒袍男子道:“好了吧,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

    圆脸妇人踌躇一会,似纠结良久方才下定决心。咬牙开口道。

    “还请陛下不要被他人迷惑,误听谣言冷落的俊儿。”

    蟒袍男子极为扫兴:“你说的她人是指宜娘娘吧?我就奇怪了,你们两个同父同母的姐妹,又是同一宗门出来的神修。关系为何不是亲如一家,不对本就是一家。反而势同水火呢?”

    圆脸妇人抛了个眉眼:“还不是因为陛下您,害的我姐妹二人争风吃醋。”

    蟒袍男子哈哈大笑:“我地令娘娘,你就不用介意这些了吧。朕最放心的电掣堂不是一直交给你做主吗?怎么还不明白朕的心意。”

    圆脸妇人听闻这些,心情立时大好:“谢陛下隆恩。”

    蟒袍男子:“好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今日朕身体欠佳。”

    圆脸妇人踌躇着:“陛下,要不奴家留在这里伺候您如何。”

    蟒袍男子道“不用不用,身体不舒服承受不了。下去吧。”

    看到下逐令,圆脸妇人才不甘心的离去。前脚刚走,刚才通报的公公再度进入房间。

    蟒袍男子柔着眉心道:“让他进来吧。”

    这次走进一位好似十八九岁含苞待放的姑娘,一身宫装暴露了以为人妇。

    童颜女子施了个万福,然后小跑着做到蟒袍男子身边娇媚道:”奴家听说陛下身体不舒服,特意来看看您呢。想帮您揉揉肩膀吧。“

    蟒袍男子苦笑:“今天的确不舒服,是一个头两个大。”

    童颜女子摸了摸蟒袍男子额头,疑惑道:“不热啊,请太医没。”

    男子呵呵一笑:“太医能治不了朕的顽疾,是被一群妇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闹出来的毛病。”

    童颜女子崛起嘴巴:“是令娘娘来了吧,整天叨扰陛下,令娘娘该罚。”

    蟒袍男子佯怒:“说得什么荤话,好歹是你姐姐。而且令娘娘在前,宜娘娘在后,应该是她罚你才对。”

    被称作宜娘娘的童颜女子撒娇:“陛下才不舍得呢。”

    蟒袍男子打断女人继续撒娇,说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圆脸女子直言:“俊儿现在伤势颇为严重,一人无法掌控九条缚龙索。同是陛下的儿子,为何不让定儿帮忙分担一二。”

    蟒袍男子嗤笑:“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掌握缚龙索就等于掌握了大卢王朝的最高战力。你们娘俩想分上一本羹?”

    宜娘娘辩解:“是想帮陛下分忧,您冤枉奴家了。”

    蟒袍男子正色:“好了,这事我会和国师商量,你且先退下吧。”

    宜娘娘本想在多说几句,突然看到皇帝陛下的严肃。悻悻然收回到嘴边儿的话,起身后告辞。

    皇帝召唤来公公命令道:”速速去吧国师请来。“

    不多时一公公带领一位灰色长衫老人。

    老人作揖:“参见陛下。”

    蟒袍男子起身相迎:“国师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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